“硬笔书法?那是什么东西?”
黄醮顿时傻了眼睛,旁边的米友仁和黄相等大书法家也是人人吃惊,都问道:“赵公子,什么是硬笔书法?”
赵荣不答,只是快步坐到了一张放有纸墨的桌子旁边,然后用鹅毛笔蘸上墨汁,用正楷字无比工整的在宣纸上写下了滚滚长江东逝水全文,然后双手捧到了米友仁面前,微笑说道:“元晖先生,请看看晚辈自创的这门硬笔书法如何?”
无比小心的接过了赵荣的硬笔字帖,米友仁和黄相等人先是屏息静气的欣赏了许久,然后米友仁才抬起头来,满脸不敢相信的问道:“赵公子,这硬笔书法,是你自创的?”
“正是。”赵荣毫不脸红的回答,又解释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晚辈不管怎么练毛笔字都练不好,反倒是有一次无意中用硬笔写字,发现得心应手,便绞尽脑汁的做出了这种鹅毛笔,自创了这硬笔书法。”
米友仁不答,只是又讨来赵荣手里鹅毛笔细看,然后才给出评价,说道:“别出心裁,与当今官家的瘦金体,有异曲同工之妙。”
“从今往后,天下又多出一门书法门派了。”黄相也做出评价。
赵荣暗暗得意的时候,那位演山先生也从米友仁的手中接过了赵荣的字帖细看,然后叹息道:“不妄此行,不妄此行,真没想到老夫这次卸任回京复命,在这润州盘桓几日,不但能够接连读到两首妙绝古今的词牌,还能亲眼看到这硬笔书法出现在世上,老夫在润州逗留这几日,值得了。”
“老前辈过奖。”赵荣假惺惺的谦虚,又随口问道:“对了,晚辈还不知道老前辈的高姓大名,请问老前辈的姓名是……?”
“我叫皇上。”那演山先生随口答道。
“皇……上……?!”赵荣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