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aprdo
忽然,吴刚在众人背后阴恻恻地道:老子以前亏待过你们吗?我怎么就抠了?上头就拨下那么点行动经费来,我能怎么办?我贪一厘一钱了吗?aprdo
呃!
身子一滞,众人吓得一个哆嗦,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满脸狠芒的吴刚,顿时骇得脑袋一缩,不敢再说话了。
都。aprdo
呃是!aprdo
接着,吴刚一声怒喝,众人便全都缩头缩脑,战战兢兢地离开了,临了还递给了杨峰一个小心为上的关心眼神。
可见这短短一阵工夫,杨峰已经笼络了总部的一大帮人心了。
等到这里只剩下吴刚和杨峰二人时,这个保龙密卫的老大当即一个跨步,来到他面前,吼道:绿密杨峰,你太不像话了。来了帝都,竟然也不跟组织知会一声,无组织无纪律。要不是这次陛下让我们查探几天前深夜放焰火扰民的那个是谁,老子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跑这儿来了呢。aprdo
我倒是想找你们,可你们也没告我,你们在帝都的联络点在哪儿呀?aprdo
微微耸耸肩,杨峰喃喃出声。
那吴刚双眸一瞪,再吼道:废话,你身为外地的低级密探,总部联络点哪里是你能随便知道的?你还不够这个资格!aprdo
这你就不讲道理了,我都不知道总部在哪儿,你还怪我没第一时间跟你联系?aprdo
废话,你不知道,你可以去找你上级呀。aprdo
我上级谁呀?我哪儿知道他现在在哪儿?aprdo
你上级长官是诗诗,你忘了?她现在在淮安,按流程,你应该先回淮安,向她禀报要来帝都的事。她会上奏总部,总部批准,你才能来。届时,我们会派人接应你的,哪有你这么随随便便就跑过来的?aprdo
我去,我来上个学,还要层层审批?特么的比迁户口还难!aprdo翻翻白眼儿,杨峰不屑地撇撇嘴。
吴刚狠狠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这就是组织纪律,你进了保龙密卫的大门,就要遵守这个纪律。本来一年半前,你就该来帝都了,我都派人去接应你了,结果你说走就走,放我鸽子,直接一年半不着面。现在倒好,忽然又冒出来了,你还有没有把组织纪律性放眼里了?aprdo
我一年前也是没办法,我二哥被绑架了,我去救他。aprdo
这件事我知道,诗诗回来后都告诉我了,你居然还跑到南诏去了。关键是,你离开前,给组织捎个信。一声不吭就走了,太没组织纪律了,哼!aprdo
吴刚一甩袖子,整张脸黑得跟块炭一样。
杨峰耳朵一动,听说纪诗诗回来禀告了南诏的事情,便咂巴着嘴,打探道:那个aphellipaphellip诗诗回来都跟你说了我在南诏的事了?aprdo
叫诗诗长官!aprdo
哦,诗诗长官回来,把所有都说了?aprdo
那当然了,诗诗是组织从小培养大的密卫,对组织是绝对忠诚的。哪像你,吊儿郎当,一点都没把组织当回事,哼!aprdo
鼻孔中喷出一道粗气,吴刚一脸肃穆道:诗诗回来以后,已经把南诏的所有一切,以及你在南诏的一切恶行,都向我汇报过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里做得好事!aprdo
呃!
心下一滞,杨峰不由得挠挠脸颊,叹了口气。
唉,诗诗,难道你背叛我了吗?难道你把我在南诏伏魔将军和圣火教主的身份,都告诉这个姓吴的了吗?
那这姓吴的知道了,皇帝不就知道了吗?他一定会对我严加提防。
那我还怎么潜移默化地,在这中土大地,发展我南方势力啊?
难道要让我做个侵略者吗?可这样一来,风雷大地上的百姓一定会恨我的,起码几十年内,收不到他们的信仰之力了。
杨峰眉头深深皱着,踌躇满怀。
他现在要拿下风雷,轻而易举,但关键是,这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掌握人心,所以必须要以伟大光荣正确,救世主的形象现世,不能当侵略者啊。
怎么,现在心虚了?aprdo
看着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吴刚不禁当即冷冷一笑,叱骂道:在南诏上京分部青楼据点内,仗着自己绿密身份,白吃白喝白嫖,差点让当地组织破产;以威胁胁迫手段,强迫地方组织人员瞒报谎报上级,对组织不忠;甚至于,你还强抢地方组织情报,简直岂有此理。这条条大罪,哪一个都够你杀头的了。aprdo
啊?就这些?aprdo
怎么?这些还不够?还有吗?aprdo
听到他的话,杨峰不由一愣,脱口而出,吴刚见此,则是又生疑了,问道。
杨峰灿灿一笑,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有了,就这我已经死定了,还哪敢再有啊,呵呵呵!aprdo
杨峰笑了,笑得很欣慰。
果然,纪诗诗最后并没有出卖他呀,只是说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没把他老底儿兜出来。
笑?你还有脸给我笑?真是不知羞耻!aprdo
狠狠瞪他一眼,吴刚见他如此满不在乎的样子,当即怒喝道:要不是诗诗说你在上京,协助她打入官宦人家,拿了不少情报,立了大功。就凭你先前那几条罪状,足够死十次不止了,哼!aprdo
是是是,我死不足惜,那现在呢?aprdo
现在功过相抵,诗诗带回来的那些情报,相当重要,这其中也有你一份功劳。圣上开恩,就不追究你在下面的胡作非为了,只是下不为例。aprdo
轻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