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你们家的供奉手骨折了,你让人弄点儿药,给他治一下,我先走了!aprdo
好像吩咐自家媳妇儿似的,杨峰朝屋里大喝了一声。
云战刚刚沐浴完,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到他的喊声,不明所以道:不会吧,我家供奉可是个顶个的高手,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手骨折呢?你是不是搞错了?aprdo
怎么可能搞错,我这儿亲眼看到的。aprdo
翻翻白眼儿,杨峰高声道:就算你家供奉再厉害,他们也年纪大了,骨折一下很正常么,你一会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我赶时间,我要先走了。这一天到晚把我忙得呀,根本闲不下来,这儿交给你了啊!aprdo
哦,好,你走吧,我看看这个供奉,怎么会骨折呢?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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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和云战你一言我一语,就像夫妻间唠家常一样,十足的洒狗粮,秀恩爱。
铁战衣在一旁听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气得直跳脚。
这对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堂而皇之地打情骂俏,实在是太嚣张了。
刚刚老夫那一爪之所以失败,也许是因为先前抓了那个国师的缘故,毕竟那国师是三阶巅峰术灵修为。
也许他用暗劲儿震伤了老夫,老夫还没有察觉。
所以在情急之下,一时岔气,搞得手骨断裂。
不过这没关系,老夫现在认真出一爪,绝对能抓死你这小王八犊子,哼!
眼中是滔天杀意,铁战衣在杨峰转身要离开之际,再次运功,用另一只手爪狠狠向他天灵盖儿抓去。
咔!
又是一声脆响发出,铁战衣下巴一耷拉,彻底傻眼儿了。
怎aphellipaphellip怎么可能aphellipaphellip又aphellipaphellip
杨峰身子一滞,感觉头顶有东西狠狠砸了他一下,不觉抬手将那只同样骨折的手掌拿了下来,转头一脸狐疑地看向铁战衣道:老大爷,你敲我脑袋干嘛?aprdo
啊?我敲你脑袋干嘛?aprdo
嘴角一颤,铁战衣现在才发现,他先前那只手骨折,不是意外,而是面前这个小子实在太强了。
他的神爪想要抓死这小子,却被那反弹回来的劲道给震伤了。
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两只手掌都断了,他才发现,他踢到铁板了。
面前这家伙,是个十足的怪物啊!
蓦地,铁战衣心中一颤,都快哭了,不知说什么好。
杨峰见他这僵硬的面庞,不禁嘘眯起了眼睛,喃喃道:老大爷,你很可疑啊。你是皇宫内的皇家供奉吗?aprdo
呃是,当然是!aprdo
忙不迭点点头,此时此刻,那一向狂傲的铁战衣,在杨峰面前,顿时如个被审的犯人一般,知无不言起来,变得比以前老实多了。
如果他现在这个样子,被大供奉他们看到的话,绝对会大跌眼镜。
曾几何时,这老家伙如此弱鸡过啊?
可是他们应该也能理解,碰到杨峰这逆天的怪物,谁特么不弱鸡啊?
眉头微微皱了皱,杨峰紧紧盯着他不放,狐疑道:既然是皇家供奉,没事儿跑公主寝宫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你遛弯儿,遛到这儿的。aprdo
不,我是听说云战在沐浴,要来给她检查身体aphellipaphellipaprdo
什么?你知道公主沐浴,就跑来偷窥,并且企图有肢体接触?aprdo
铁战衣被杨峰一吓,当即慌了神,把两件事合到一件事说了出来,登时闹了误会。
杨峰一听,不由大惊失色,心下暗恨。
就算云战这颗好白菜,老子拱不了,也没理由让你丫这个老sè_láng给拱了吧。
霎时间,杨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脸的嫉恨,好像自己被绿了一样,蓦地一出手,就抓起铁战衣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身子狠狠向地面摔去。
轰!
一声巨响,铁战衣顿觉自己五脏六腑,似乎都受到了那狂猛的冲力,要震碎了一般,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
但还不待他喘口气,杨峰已是猛地骑在他的背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背脊,把两只手臂狠狠向后拉起,吼道:老sè_láng,居然敢对公主意图不轨?老子都不舍得吃的东西,让你吃?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aprdo
不不aphellipaphellip误会aphellipaphellipaprdo
误会个屁,你刚刚都承认了,想趁公主沐浴,给她检查身体。怎么检查呀?大家心知肚明,哼!aprdo
咔!
啊!
杨峰膝上再一用力,当即把铁战衣疼得自哇乱叫,哀嚎不断。
想他堂堂战皇三阶巅峰高手,以前是何等风光,但这个时候,在杨峰的淫威胁迫之下,却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不觉都快哭了。
妈卖批的,宫里什么时候跑出这么一个怪物统领的,怎么没人通知老夫呢?
那个死皇帝,他这些年究竟引进了多少妖邪啊?
尤其是这个,是真特么邪啊,哎呀!
怎么了,这儿发生了什么事?aprdo
铁战衣在哀嚎着,云战听到动静,赶忙跑出来,却见杨峰居然按着一个头发花白,身披金甲的老者,不觉奇道。
铁战衣见云战来了,赶忙道:云战,救我,我是你aphellipaphellipaprdo
闭嘴!aprdo
碰!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杨峰已是一拳直接砸在他面门上,瞬间两颗门牙就被砸掉了,满脸鲜血。
看着他这个样子,杨峰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