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靳知寒比符朝烟高大威猛。
而且，明导和靳知寒认识的时间更久，符朝烟为了不让人认出来，还戴上了墨镜。
“明导，好久不见。”符朝烟浅笑，“去那边说吧。”
安静的画展，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
要是被认出来就尴尬了。
明导点点头，跟着两人走了过去。
“朝烟啊，那个，你珺姨过来了吗？”明导问道。
“不知道。”符朝烟看了一圈，道：“应该来了，这时候估计在哪儿坐着呢。”
明导一脸期待，“在哪儿坐着呢？”
符朝烟：“……不如问问前台？”
“问过了，前台说不知道。”明导一脸遗憾，“算了，我再去转转，说不定能遇到。”
等明导离开后，靳知寒若有所思道：“明叔这次身上没受伤。”
符朝烟点头，“他身上的护身符应该已经不在了。”
闻言，靳知寒挑眉，“这都能看出来？”
“符师的基本素养。”符朝烟嘴角微勾。
靳知寒看着身边的少女，只觉得越了解她，越不了解她。
明明可以靠画符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从来不这么做。
符朝烟停步在一幅画前，眼底带了笑意，“这幅画也在啊。”
靳知寒看过去，道：“画的很好，感觉很干净，而且这茉莉花栩栩如生，应该是以为很高明的画家画的。”
靳知寒不关注这些，不代表他不会欣赏。
符朝烟笑，“这幅是我画的。”
靳知寒微讶，“你画的？”
“嗯，之前在国的时候，画了这幅茉莉花。”符朝烟轻声道：“然后遇到了珺姐，把这幅画送她了。”
“我们认识这么久，也没见你送我一幅画。”靳知寒故作失落，“我还给你发了这么久的工资——”
“好好好，回去单独给你画一幅。”符朝烟应声道。
对她来说，作画只是她所有技能中，又熟练又喜爱的技能。
不如画画。
“真是说得出口，这里面的作品，都是ul jade的作品，难不成，你是ul jade的成员？”忽然有个男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靳知寒不悦看过去，“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看到靳知寒比自己高大威武，而且不是自己想象中彬彬有礼的那种文雅男，便讪讪道：“我，我没说什么。”
说完，男人就走了。
靳知寒觉得无趣，挑衅了之后，竟然这么弱就滚了？
他连英雄救美的机会都没有。
“可能以为我在吹牛吧。”符朝烟笑，“不过也没什么，ul jade里面都是法国人，只有珺姐一个华国人。”
她肯定不是邓灵珺，所以那男人才认错的。
“我相信是你画的。”靳知寒认真道。
符朝烟嘴角勾起，和靳知寒道：“好啦，我知道了，一定会送给我的老板一幅画！”
靳知寒眼底带着笑意，“那就好。”
这时候的靳知寒，还不知道符朝烟的一幅画价值几何。
那可以足以担当嫁妆的画作！
符朝烟又转了一圈，看到了明导像是一条小尾巴跟在邓灵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