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朝烟浅浅一笑，道：“你可以给我出题啊。”
方纯纯翻开自己买的数学试卷，撕下来一页没做过的，递过去道：“这一张！”
符朝烟看了眼试卷，转身就开始写答案。
方纯纯看着答案，其他人也凑了过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做的对吗？”
符朝烟只写答案，没有写题目，其他人只看的一头雾水。
方纯纯翻到答案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全，全对！
符朝烟写完一黑板后，蔺煜殷勤道：“方纯纯，这边都对了吧？那我擦了。”
方纯纯咬牙，“这张试卷太基础了！”
符朝烟把粉笔头放进粉笔盒，“确实很基础，有难一点儿的题目吗？”
“我这儿有物理竞赛题册。”另一个同学举手道。
蔺煜把黑板擦干净，站在一旁。
符朝烟看了一眼题目，把题干写在上面，然后解答。
方纯纯低声吩咐道：“你去叫几个一班的过来，让他们带着试卷题册。”
符朝烟做完一黑板的物理题，写上最终答案。
这次就清晰明朗了，有题目，有解答步骤，有答案。
“还有什么问题？”符朝烟俯视全班。
没人说话。
符朝烟看向乔沉野的方向，然后移开目光。
就在一片寂静中，方纯纯道：“你，你先默写《离骚》。”
一个班成绩都不怎么样，即使出题，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挑到难题。
符朝烟轻笑，转身看着蔺煜已经擦干净的黑板，道：“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蔺煜连忙道。
符朝烟从第一句开始默写。
而在台下，乔沉野在符朝烟做物理竞赛题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直播间，对准了台上的少女。
符朝烟作弊实情？看她怎么解释！
房间名字起的非常吸引人，如果不是知道沉野是烟火，粉丝都快信了这是要踩符朝烟的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是说死也不开直播了？这才几天？”
“真香！”
“直播学习吗？在黑板上做题的是谁啊？”
“啊啊啊是烟妹，烟妹在做题！沉野说一下前因后果啊！我相信烟妹不可能作弊的！”
“从没上过高中的人，考了第一名，不是作弊是什么？”
“……”
乔沉野打字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然后让管理员禁言那些出言不逊的人。
符朝烟察觉到有摄像头在拍自己，但她并不担心。
默写完《离骚》之后，方纯纯喊来的一班外援也来了。
原本只有二三十人的十六班，此刻坐了四十多人。
“这个是刚才准备的数学题。”蔺煜递过去一张草稿纸，上面抄了一道题，他压低声音道：“是方纯纯叫了一班的好学生出的题目。”
符朝烟“嗯”了一声，把题干抄上去，然后做题。
沉野直播间人数转眼破了十万，并且还上了微博热搜。
符朝烟直播做题
直播平台也把沉野直播间放在首页推荐。
“卧槽，这题是前年的竞赛题改编的吧？当初好像只有十几个人做对哦。这都能做出来？”
“以前的题目，再难也有答案了，说不定符朝烟就是背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