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居然是她!
虽然照片上面的‘女’孩年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印象之中要小一点点,不过叶晨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眉眼之中的隐隐透着的灵‘性’,他是绝对不会忘记了。( --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谁能想到,木芳菲说要给叶晨介绍一个‘女’朋友,然后她拿出了一张照片,而照片里面的那个,居然就是师兄叶钧在去往俄罗斯前拜托叶晨多为照顾的‘女’孩呢?
当时,叶钧曾经留给叶晨一个手机号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面,叶晨曾经多次尝试过拨打那个号码,然而却始终都是忙音,并没有接通。因为这个,叶晨还颇有些郁闷,因为毕竟是师兄‘交’待过的事情。
“喂,叶晨,你不至于吧?看到一个漂亮的小美‘女’,居然就愣住了。”沈冰在一旁轻轻捅了捅叶晨。
“呃……”叶晨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孩看起来好像还蛮特别的,所以仔细看了一下。哪里是愣住了。”
“当然咯,漂亮的‘女’孩,总归是都很特别的。”沈冰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
要知道,昨天叶晨突然说周依依和他有娃娃亲的事情,他还没有向沈冰仔细解释过,现在却突然好像是对另外一个‘女’孩子‘露’出了那么些有意思的倾向,沈冰当然会有点不愉快。
沈冰只以为自己是在为周依依鸣不平,其实在内心深处,她又何尝不是有那么点酸酸的呢?
“不不不,这个‘女’孩的特别,和其她‘女’孩的特别不一样。唉,这种东西只能意会的,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叶晨解释道。
沈冰刚想再讽刺他几句,一旁的木芳菲却是‘露’出了一个微有些惊讶的表情。
“咦,叶晨,难道你也懂一些面相之术么?居然能看出我这位远房表妹和普通人不一样?”木芳菲道。
“什么叫也懂?难道你的这位表妹会看面相?”叶晨反问道。
木芳菲点了点头,说道:“她是我二姑姑的‘女’儿,我二姑夫就出身于一个玄学世家,所以我那位表妹大概是受了熏陶,从小就极为痴‘迷’于什么卜测算卦。她懂得东西可多了,不仅会东方的看手相、看面相,而且,还极为‘精’通塔罗牌的占卜。我前一段时间还听说,他成为了欧洲某个塔罗牌协会的注册占卜师。”
“啊?”沈冰闻言,瞪圆了漂亮的眼睛,“我只听说过注册会计师,居然还有注册占卜师么?感觉好奇怪啊。”
“哈哈,我当时听到二姑姑说起注册占卜师,也跟你是一样的反应。后来才知道,那个是非官方的,就是一堆爱好者组成的小协会而已。不过,虚小,那个塔罗牌协会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可是非常有名的,据说很多欧洲的大富豪甚至愿意‘花’费几百万欧元请我那位表妹去占卜呢。她厉害极了。”
叶晨微微皱起眉头:“我怎么越听,就越觉得你这位表妹好像是个古灵‘精’怪的忻娘。”
“你又猜对了!”木芳菲冲着叶晨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继续说道:“她从小就鬼点子特别多,除了模样看起来不像,其它任何方面都是一个标准的非主流。我有一次去她家里,在她房间看到好多重金属姻乐的唱片,于是就很好奇地听了一下,差点把耳朵都给震聋了。
还有一次,二姑姑家一只暹罗猫走丢了,她还给我们展示了一下非常匪夷所思的剪刀**。然后,就很离奇地在一个垃圾桶里面找到了那只猫。唉,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太多,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不妨认识一下她。”
叶晨听得都有些头皮发麻,说实在话,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还真的不太想去招惹那个古灵‘精’怪的忻娘。不过,既然身背着师兄的嘱托,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了。
“我其实对于塔罗牌占卜也‘挺’好奇的,很想见识一下。请问,她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叶晨问道。
“叶晨,你该不会真的准备和那个忻娘去相亲吧?”沈冰在一旁听得直皱眉。
“就是认识一下而已,相亲自然还谈不上。”叶晨冲着沈冰使了一个眼‘色’。
沈冰有点疑‘惑’,不知道叶晨冲自己使眼‘色’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的那个表妹,她名字叫做陈归紫,待会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回去之后直接联系她就好。”木芳菲道。
“啊?难道她现在就在江南市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先约到你这里来,我和她先认识一下。”叶晨眼睛一亮。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归紫她每年七八月份才来江南市的,其余的时间,一部分是在欧洲,另外一部分则是在燕京。她在燕京经营着一间酒吧,听说前一段时间好像是去美国了,算时间应该是已经回到燕京了。如果你想要见她的话,恐怕要等到明年了。不过也不要紧,她的手机号码是和微信一起绑定的,我可以和她打一声招呼,你们先用微信聊着。”木芳菲道。
“她在燕京?不会吧,这么巧?”叶晨眼睛又是一亮。
“哪里巧了?”木芳菲疑‘惑’。
“我过一段时间就要回燕京了,因为学校快期末考试了嘛。”
“你……你还在上学么?真的是没有想到。”木芳菲惊讶地看着叶晨,越发感觉面前这个年轻的酗子有些看不透。
叶晨叹气道:“唉,大人们的安排,我也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