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夏抬头了“浴巾?是叫她给浴巾吗?”
对面的男人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和反应,有点不耐的答道:“怎么?这除了我和你还有别人?”
“哦……”程夏缓过神来,拿起浴巾就走到了浴室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别过头,将手里的浴巾递了出去。凌风的手指已经接触到程夏递来的浴巾,但他漫不经心抬眼皮了的时候,他笑了笑,她是害羞吗?为什么不敢回头自己。
凌风邪魅的笑了笑,伸出大掌将有些紧张的程夏给拉了进来,大掌渐渐的攀上她的细腰。
程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里一怔,手覆上凌风的大掌,示意他不要在这样,“干嘛?”
“夫妻之间应该都需要亲热亲热吧?这种情况完全属于正常,不是吗?”凌风脸上堆满了笑容,他就是想她娇羞生气的样子,这让他感觉她是独特的,不可复制的,与那些主动贴上自己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她是那么青涩,就像一个含苞未放的花朵,等人开采。而那些女人则是床上的老手,妩媚,性感。
“我们只是契约,不是吗?”程夏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他,她真怕,真怕在这样下去,她会沉沦。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些迷恋凌风的温柔,她必须推开他,不能产生任何感情,那样的话未来将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爱上这样一个常年在花丛中采摘的男人,未来只会是个悲剧,所以自己会努力不让自己喜欢上他,也决不能爱上他!
“但名义上你也是我的女人,而且实际上,你也会是我的女人,噢……不,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见程夏冷漠的表情,稍显不悦,带些讽刺的意味答道。
“但我有选择的权力,不是吗?”程夏反问他,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变得沉重。
“选择?”凌风残忍的一笑,“你选择的权力,早在你签下合约那一刻便已经灰飞烟灭了,现在,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希望有选择?趁早死了那条心。”
“什么?”凌风的回答让她浑身一怔,她究竟都签了些什么?现在的情绪犹如洪水一般向她翻涌去,她懊恼自己为什么签字之前没有内容,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连做人最基本的权力,‘选择’都失去了,呵呵,真是可笑。 ,她沉默了一会,抬头了凌风,不出心思。“你想怎么样。”
凌风仍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长臂覆上了程夏纤柔的细腰,另外一只手则是攀上了程夏的瘦小的肩膀,将她的视线转了过来,让她着自己“女人,我只要你明白,我们的契约是一年,但这一年,你的所有所有,都会是我的,包括你的身心,还有。思想。”
这样的语气真的差点让程夏缓不过劲来,有种想狠狠踹他一脚的想法慢慢在脑海中呈现,她不动声色的甩了甩头,“包括身体,是吗?”
“当然。”凌风也不愿意认输,一直以来还没有谁敢这样对自己的,这个女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自然是要付出代价,虽然面对她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某个地方变得稍许柔软,但凌风还是说服自己,那不过是自己遇见的头一个小女孩,青涩的小女孩,而他对她的感觉,不过是人们常说的新鲜感,他想,只要这新鲜感一过,这个女人自然不能再留在自己身边。
“那亲爱的老公,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程夏面无表情的着他,他已经戳痛了自己的伤口,一遍遍提醒自己是卖身,才换的来妈妈的手术费的吗?才换的来银行户头里面那一大笔大笔钱吗?既然他这么讽刺,那自己也不需要给什么好脸色。
“帮我围上浴巾。”凌风无所谓的说,他并不介意身边的女人是谁,只需要,她能满足他,他已经是她的妻子,夫妻huan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好的。”程夏强装镇定的拿着浴巾,这那属于男人的象征,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眨眼便消失不见,她不能认输,如果害怕了,那这战,还没开始,便已经输了。
摊开浴巾,微微弯着腰,低头给凌风围浴巾,凌风能清晰的感觉到程夏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划过他的身上,他笑了笑。程夏脸红心跳的着那象征,厌恶的吞了吞口水,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闭上眼睛把这浴巾围上,只要这里围住,就大功告成了。 双手微微颤抖,她别过头,摸索这浴巾头该往哪搁,不知是碰到哪个部位,她一怔,立刻转过头去搁好浴巾头便猛的收回手,脸被羞得通红,不敢直视凌风。
着程夏发红的脸蛋,凌风心里像是被谁挠了挠,心里痒痒的,他魅惑的说:“女人,你玩火了。知道吗?”
程夏不明所以的了他,稍微缓神,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不再搭理凌风,心里却早已经将凌风当做流氓骂了千万遍。
凌风也不再傻笑,搂着程夏出了浴室,在见她身上的衣物时候,皱了皱眉头,“快去洗澡。”
“哦。”程夏拿着浴巾乖乖的走进了浴室,等出来以后,便可以用羞得无地自容来形容,她拿着的浴巾实在太短了吧?
出来之前她一直在徘徊不定犹豫不决,就这样穿着出去吗?会不会太暴露了?无奈她还是选择了自己走出来,只是走出以后她发现自己的衣物都被收拾到衣柜里,便捂住乍泄的春光跑到了衣柜前,她翻着衣物,但却找不到自己的浴袍,在哪?她想,不在衣柜吗?那会在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