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怔了怔,立刻把凌风的祖宗十八代都全部问候过了,她忍住即将爆发的脾气,生硬的扯了扯笑容,好!我睡!我忍!我就不信你能怎么样!!!
天上的星星依旧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每个星星都忽暗忽亮,部分像是困得像睡着似得,暗淡下来便再也不会再亮起来,有些星星则十分活力,夜已经很深了,他们还在欢快的做着游戏吧……
程夏呆呆的想着,不久之后,便沉沉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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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四射的早上,强烈刺眼的光线透过窗帘直直的照射在了两人所睡的大床上,夜晚俏皮的星星早已经回家,取而代之的便是让人心情舒畅的蓝色天空,朵朵白云在蓝色的天上飘来飘去,实有几分神似。
在床上躺着的程夏,头发乱糟的搭在头部四处,顺亮的头发被她这一觉给睡得乱七八糟,这一觉醒来,免不了一点时间整理头发。
床上熟睡的人儿似乎也被这强烈的光线给叫醒了,但本能的自身习惯,还是不大愿意醒来,她翻了个身,便继续做梦。 但过了一阵子,她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试图继续入睡,动作的幅度比较大,一不小心自作自受的扯痛了伤口,这一疼,疼得她立刻睡意全无,‘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凌风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便是易惊醒,程夏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叫,想不醒来也难。 他醒了过来,不耐的蹙眉:“大早上的,见鬼了?”
“不是…… 我扯到痛处了……痛死我了……”程夏捂着右胳膊直直大叫,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远处,炎热的夏天,知了一早便在喧闹的叫嚣着,树上挂着的绿叶,有几片没几片的被风一刮,便甘心随风而去,风刮了刮,便有几片绿叶,有些发黄了,被风缓缓地吹到了地上,安静的沉睡了,在这个喧闹的城市,没有人会在意这几片掉落的树叶,唯一在意他们的,应该是环卫工人们。
这样无聊的日子,她除了去厕所,几乎床也未曾下过,连午饭也是佣人送来的。程夏一连在这‘蜗居’了一两天,虽然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但还是没有发现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跟上次靠近海的别墅截然不同,据程夏判断,这房子位置应该处于闹市,因为她一到晚上就见了远处不停转变的彩灯,灯红酒绿的样子,应该是这城市里人们缓解压力的地方吧,程夏几乎没有去过那些人们口中舒缓压力的地方,所以便对这个地方充满了疑问,连上次去午夜,也是被希儿强拉硬拽的扯去的,由于对酒各种不了解,只是一味的往嘴里灌,所以才醉的没个人样。
猛然间。不知为何,程夏突然就想起了凌风前几天晚上说的话语, 你这毫无点的身材,上你的男人,指定眼瞎……虽然我那天喝醉了,但以我的经验来,你一定是a吧? 没关系,罩杯不过c的女人,我一般不拿来当女人,更不会饥渴到拿女汉子来解渴。
!!a? 女汉子?!程夏顿了顿,胸腔里充满了怒火,自己明明是d好吗? 没有d也有c好吗?!
明明都喝醉了,怎么可能记得起来!
凌风这两天天都跟自己睡的一张床上,程夏开始觉得很尴尬,但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后面慢慢的觉得也没什么。他这几天都去了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怎么忙,总是早早便下班回家了,程夏闲的无聊了,她偷偷算过,凌风回家的时间比固定上下班的时间整整少了一半。
而且回家时候总是特意路过房间,顺便在装作不经意的瞅瞅程夏几眼,等到程夏眼神转过去,他便迅速的转移了视线。
妈妈动手术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下午便要赶去医院,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很紧张,自己必须赶去医院她,不然心里实在放不下。转眼着自己这未拆的纱布,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子去妈妈,肯定免不了一顿念叨了,但这也没有办法了,念叨就念叨吧!程夏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到了跟希儿约定的时间,程夏早早的便到了医院,安慰着妈妈,让她放轻松,因为是王飞执行这次的手术,程夏也没有那么担心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断安慰妈妈,叫她千万放轻松,不要紧张。但自己却越来越紧张,手心也出了一把一把的汗,即使到目送着妈妈进了手术室,程夏也仍是不敢松下心来,神经高度紧绷着,一旁的希儿了解程夏的心思,拍拍她的肩膀:“坐下吧,一定没事的。”
“嗯……一定没事的……”程夏不停的鼓舞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更给正在身处手术台上的王莲打气。
她麻痹着自己,尽管就在刚才,正如自己所想,妈妈非要问清楚自己这只手是怎么受伤的,程夏只好随便找个借口便搪塞过去,顺利瞒过了王莲。程夏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心疼非常快,很紧张,很忐忑,总之无法用一种言语描述出来。
门开了, 开门的声音缓缓响起,这让神经紧绷而变得敏感的程夏当下立刻把目光紧随了过去。这一刻,她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停止了,她甚至感觉的到,这一刻,连医院外整日不曾停下闹腾的知了都似乎听话的闭上了他们叫嚣的嘴。
她带些颤抖的声音问着:“手术……成功了吗?”
问完之后她觉得有些残忍,心跳又从原来的基础上猛的加速,怔了许久,呆呆的望着依然带着医用口罩的王飞。
“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