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是咱们相公最喜欢吃的几道菜,酸溜排骨,清蒸鲈鱼,还有这贵妃牛腩,首先选料要注意,排骨要选肉少骨细的,鲤鱼大小要适中,太大肉不鲜嫩,牛腩的筋要挑断,下锅前要先用滚水焯一下,加点嫩肉的作料,下锅的火候要看准,等油锅稍微起烟,把油的香味煎出来,又不能太过火,相公体质对油炸的食品比较敏感,容易上火,所以尽量少用动物油……”
长孙贝儿很是认真地在一旁听着,手里竟还拿着一个小本,做起了笔记。
甄命苦站在窗外,看得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五菜一汤在张氏巧手中,很快地出锅,张氏放下锅铲,解开围裙,接过长孙贝儿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汗,笑了笑说:“一会相公回来,你也别生他的气,他这人嘴硬心软,最看不得女人可怜兮兮的了,他若是不理你,你就死皮赖脸地粘着他,他没辙的,他当初不也是不认我吗,还不是一样被勾搭上了,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要是板着脸不肯理你,你就偷偷爬上他的床……”
甄命苦听的一股火往上冒,在窗外冷笑了一声:“我也没你说得这么不堪!”
张氏闻言浑身一颤,急忙掩嘴,背对着他,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带着一丝妩媚至极的笑容,看着门口的他,甜甜道:“相公,你回来啦,可以吃饭了……”
甄命苦恨得直咬牙,这妮子若无其事的样子,颇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se的气概,抓了现行也能从容应对,可见已经深得他打死不认的真传。
逃婚,骗婚,换婚,她一股脑全干齐了,偏偏还能没事的人似的出现在这里,教别人御夫之术,这要是还能放纵,这女人要翻了天去了。
长孙贝儿见他突然出现,忐忑不安地低下头,不敢望他,手抓着衣角,正不知该说什么,张氏却用手推了推她,她这才反应过来,端着刚刚出锅的菜,出了厨房,经过他身边时,明显有些慌张,张氏再怎么传授对付他的经验,她也还是无法做到像张氏这样被抓了个现形还能从此从容应对。
张氏是什么人,一见长孙贝儿有些怯场,急忙走到甄命苦身边,也不管他板着脸的样子,搂住他的手臂,娇声道:“相公,我教贝儿妹妹炒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一会不能说些打击她的话哦,就算不好吃也要笑着吞下去。”
甄命苦暗叹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领i益增长,已经有了他三成的功力,冷冷道:“我看你现在的皮厚得铁巴掌都拍不疼了是吧?”
张氏微微一个万福,感激道:“都是相公教导有方。”
还没走几步的长孙贝儿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急忙加快脚步,进了饭厅的大门。
甄命苦恨得直咬牙,低头看着身边玉人,心中仅剩的一点怒气也随着烟消云散,只见张氏抬起头,眨巴着无辜水灵的美眸,眼中带着崇拜和撒娇之se,面如满月,白皙如玉,盘起来的头发让她洁白的脖子线条柔美如同打磨过的和田白玉般,jing致而柔顺,恰如一个优雅的白天鹅。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发髻上,这才发现竟是用一根筷子当发簪,随意挽起来的。
让他忍不住涌起一股冲动,想将那根筷子拔出来,任由她如云的黑发便如瀑布般洒落在她肩上。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瞪了她一眼:“吃完饭再收拾你!”
……
那天晚上,甄府的主人卧房里,劈里啪啦手掌拍打在厚厚臀肉上的清脆声音,伴随着张氏哀吟和讨饶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甄命苦也没想到自己竟真的狠得下手,将她的屁股打了通红,恐怕这几天连坐起来都成问题,见她真的疼哭了,这才停下了手,暗暗心惊刚才打她翘臀时的那种莫名兴奋,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打上了瘾。
他气的是她不但没有反省过错,还推波助澜地教长孙贝儿她的那些御夫之道,她的御夫之道若是不管用,那倒也没什么,问题是她的那些伎俩不但很管用,而且已经在他身上多次试验成功,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真的这么用力。
看着她红彤彤的雪臀,又见她俯趴在厚厚的丝绸被子上,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可怜楚楚,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哭笑不得,唯独没有半点的责怪。
这个女人的行为一向让他纠结又无奈,他甚至怀疑她这乖乖受罚的模样也是她装出来的,也是她御夫之术的其中一种。
他下手很有分寸,保证不会伤到她半点筋骨,更不会影响到胎儿,只是皮肉之痛。
她一个晚上求饶认错了好多次,按理说,她给他纳妾,本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幸福得要飞上天的美事,可他却并不觉得此事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家中有凌霜和她就已经够让家无宁i的了,如今再加上一个,三国混战,岂不是要让他别想再有安稳的i子?
他从衣柜里取了伤药膏,走到她的床前坐下。
张氏泪眼朦胧地回头看着他,“相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甄命苦yin沉着脸,一言不发,d对她的可怜模样视而不见,轻轻将膏药在她雪臀上抹匀。
“啊,对了相公,昨天晚上那天上像五颜六se的花一样盛开是什么?是你亲手制作的吗?真的好美呀,今天晚上还有吗……”
感受到她眼中时刻都能流露出来那崇拜爱慕的眼神,甄命苦得意也不是,绷着脸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脸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