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很排斥,她也渐渐地熟悉习惯了他身上的气息。
她本应该杀了他才对。
“若不是为了李家的天下,就凭你这样轻薄无礼,本小姐早已一剑刺你个通体窟窿。”
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必须忍受他轻薄非礼的理由,转过头对他说:“从今天开始,你陪她一天,就要陪我一天,你说过会一碗水端平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甄命苦好不容易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哭丧着脸道:“这不公平,鹅鹅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要是每天都要被你来这么一下,我可不敢在你房里过夜,否则还没跟你怎么亲热,咱甄家的传宗接代的功能就被你给废了,这买卖划不来,打死我也不干。”
凌霜冷冷道:“她是她,我是我,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跳,“霜儿,话可不能乱说,闹归闹,千万不能动粗,一百个她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她不是挺能耐吗,本小姐说到做到,你若不答应,后果自负。”
“我答应还不行吗?不过可不准再用刚才那招对付我!”
凌霜冷哼:“你若是循规蹈矩,我自然好说话。”
甄命苦嘟囔着:“对自己的娘子也要循规蹈矩,我跟你成亲图什么?”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
“啊,没什么,霜儿,我累了,早点睡吧。”
凌霜怒道:“不准睡,你是不是故意的?跟她有那么多话聊,跟我在一起一句话没有就要睡,你是猪吗!”
甄命苦大打哈欠:“那聊什么?”
“你跟她聊什么,就跟我聊什么,原原本本一个字不能漏。”
“咦,你刚才不是说她是她,你是你吗?”
“解释权在本小姐。”
甄命苦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活学活用,只好说:“我跟她讲的黄se笑话,你听不听?”
“不听。”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凌霜沉思了片刻,说:“今天晚上就先跟我说你给我制作的眼镜是怎么来的,其他的等我想到了再问你。”
“这可是关系到一个系统科学,从人体生物学,到光学原理,在到化学物质特xing,很枯燥,很深奥,你也听?”
“你敢小看我?”
“不敢,我家霜儿聪明伶俐,自然是一说就懂,这眼镜的原理其实很简单,人的眼睛通过眼球晶状体对物体反she光线的折she,在视网膜上形成图像,视网膜神经将光子击打反应转换成电信号传导到脑部,就形成了我们所看到的图像,近视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眼睛过度疲劳使用,使得眼球晶状体发生了畸变,位置发生了变化,使得视觉焦点无法正确地映she到视网膜上,于是物体就模糊了,凹凸镜的作用,就是将光通过玻璃介质折she后,矫正模糊的焦点,使得物体成像焦点正好在视网膜上成形……”
凌霜脸上的神情渐渐地从期待渐渐地变成了茫然,最后变成了恼羞成怒。
“原理基本上就是这样,霜儿你这么聪明,一定一听就明白了,啊,困了,睡觉。”
甄命苦打着哈欠,转了个身,呼噜声响起。
不一会,房间里便响起他夸张的哀号……
……
接下来的几天,是甄命苦最痛并快乐着的i子,两个女人将他当成了宝贝似的,抢来抢去,他每天周旋于这两女的卧房之间,轮流侍寝,恨不能把自己掰成两半使。
外人看来好像是两女共事一夫,艳福无边,可他心里却是有苦自知,家中有两个娘子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香艳旖旎,更多的是折磨,让他感觉更像是一仆侍候两个女王。
两女将他当成了较量的战场,对他轮番疲劳轰炸。
他这边刚给张氏讲解一些星座和宇宙,凌霜用手机窃听器听见,第二天就问他一些有关量子物理学的东西。
他绞尽脑汁,为她们描绘解释他所知道的这个世界。
两女的较量渐渐地从夜晚延伸到了白天,连吃顿饭都不让他消停,她们了解得越多,就越多的疑问,一个名词牵涉到另一个领域,形成了一个体系,是他从小到大接受的现代教育内容。
甄命苦感觉自己脑中懂的东西快被这两个女人给掏空了,有时被她们问得哑口无言,毕竟他不是专业人士,有些常识他只是有个大体的了解,真正涉及到专业层面的解释,他也要通过手机查找相关知识。
而且查找到的东西也无法直接给凌霜她们看,因为她们看不懂,最难的就是这些生涩的名词,要他绞尽脑汁通过各种形象化通俗化的类比,给她们解释,她们才能勉强地似懂非懂,她们若是听不懂,就会觉得他是在故意卖弄高深,惹来她们的“惩罚”。
凌霜的惩罚是[**]痛苦,张氏的惩罚却是jing神痛苦,两人都是用手掐,但掐的地方不一样,感觉就完全不同。
有了竞争,两女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水平急剧提升,渐渐地从一开始的纯粹争胜之心变成了真正的感兴趣起来,对甄命苦所描述的世界感到无比的惊奇。
从星辰,宇宙,星系,恒星,行星,到月亮太阳,再到微观世界,细胞,原子,夸克,从牛顿定律到生物基因,人从出生到死亡,从生理常识到生育常识,从核弹到能量的形式,声波,光波,可见光不可见光,红外线紫外线,氧气,光合作用,到霍金的时间简史到空间,时间,黑洞……
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