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脸无愧se:“也是你的。”
“我才不要和那个女人共事一夫,贪心不足的花心汉,有了我和贝儿妹妹还不够,还想要多少个?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来吗?你想英年早逝吗?”
提起长孙贝儿,甄命苦一脸茫然。
张氏见他这神情,哪还不明白这个花心汉早把他在洛阳等他回去娶她的长孙贝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恨声道:“贝儿妹妹若是知道你把她也忘得一干二净,非把你咔嚓一下——”
她的手轻轻地在他某处比了个剪刀的动作。
甄命苦登时浑身僵直,呼吸不畅。
张氏正待问什么是脑电波之类的,甄命苦却已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将她搂紧,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丰软。
火热侵入了她的双腿间,烫得她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逃离。
他低吼着,用命令的语气道:“呆头鹅,让我上了你的床,你还想逃到哪去,给我用腿夹紧!”
对他霸道无理的要求,她一向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乖乖听话地夹紧了双腿,颤声道:“坏蛋,我还没问完啊……”
“你问你的,我做我的。”
他动作起来,从她身后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脖子。
张氏哪里还问得出什么来,只能像大海中的小船,在巨浪滔天中来回摇曳,无依无助地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
因为甄命苦的sao扰战术,张氏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使尽了浑身解数,才终于从他口中得知了催眠术的一些原理和唤醒的手段。
她当然知道他只是为了和她贪享鱼水欢愉,才故意将明明很简单的答案故意说得深奥复杂,牵扯出很多也不知是不是他混编乱造还是真有其事的新名词来,让她刚弄明白一个问题,又陷入了另一个困惑当中。
他的手机她早就已经能非常熟练地使用,也能使用其中的百科功能搜索一些技术资料。
只不过,有一点她是永远也无法像甄命苦一样的,那就是超越了这个时代千年的视野。
她的视野范围内没有的,就算给她一个大英百科全书,她也只是入宝山却空手而回的人,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些东西,只有甄命苦给她提到的,那些充满创意和想象力的名词,按照他提供的这些线索去查找。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他在她耳边说出这句话的样子很得意,最让她苦恼气愤的是,他似乎故意要让她有一种用身体换取他情报的感觉。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她越是羞耻,他越兴奋,他说他是她这个月桂仙子的第一个“piao客”,而且是用科学知识当piao资。
他说这句话时,她身体情不自禁地泛起绮丽的红润,颤抖不已,让他啧啧称奇,并为之疯狂着迷,得寸进尺,屡屡犯禁。
被自己的相公“piao”这种羞耻感,她打死也说不出口,她当然知道是他报复她这些天来一直将他拒之窗外,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带坏,彻底堕落,沦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微熟少妇,被这个龌龊的男人予取予求。
她不会让他的yin谋得逞的,否则她也太有损她月桂仙子的威名。
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上这几天好不容易从他口中套出来的关于脑电波,催眠术之类的材料,她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
“坏蛋,你就欺负我吧,等你醒过来,非要你好看不可!”
……
“手机里有个超声波测量仪,稍微改进一下,再编写一个叫模拟信号数字转换的程式,就可以模拟出脑电波的形式了。”
甄命苦说的这些话,她百分之九十都听不懂,她也不需要懂,“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句话是她从他的手机里一本哲学书里看见的,用在这个地方正合适。
她只需要征服眼前这个男人就可以了。
事实上,这个男人早就被她征服了,哪怕是他已经忘记了她,她只需要勾勾手指头,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向她投降,九头牛都拉不住。
每天晚上,她都会趴在他的背后,将他当成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厚肉垫,轻抚他手臂上结实隆起的肌肉,感受那凹凸不平的起伏感,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在手机上飞快地cao作,编写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古怪符号,据他说,这是一种叫c++语言的东西,眼中闪动着好奇。
她只是从他口中得知这世界上女人有abcdefg之分,照他的说法,七个女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首美妙的音乐,这个男人的眼中,任何一个女人都只是一种音符,姓名不重要,cup才是王道。
他说她是最完美的f。
而她觉得c只要就好,符合她的中庸之道,结果被他一顿严厉训斥,说什么做人要懂得感恩上天的恩赐,别人不惜倾家荡产要往里塞东西想要成为f还盼不来,她却生在福中不知福。
她顶嘴问:“是你的福还是我的福呀?”
……
甄命苦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将一个模拟脑电波的程式编译成功,将手机的电击器当成两个输入端,将模拟信号转换成数字信号,并按照张氏的要求,将信号波呈现在屏幕上,跟音频录制下来的声波,还有手机的智能语音识别程序进行比对,得出判断。
连手机cao作系统这种复杂系统他都能du li剪裁,这种小程序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弄清她的功能需求,只花一个时辰就能弄好,可他却故意花了将近四五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