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贝儿浑身一颤,伸手抓住他在她胸前作恶的大手,却不敢大声抗议,狭窄的空间里,连他的一点点轻微反应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拼命地摇头,身子越发地滚烫。
衣柜外的女子娇吟越发婉转迷人,甄命苦的手也已经抚上了她的翘臀,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宝贝儿,相公过几天就娶你过门,给了相公吧。”
长孙贝儿惊慌道:“不可以,你说过没有成亲以前不会逼人家的。”
甄命苦此时已是被外面过两人的声音弄得情火烧身,哪还顾得上之前对她的承诺,诱说:“那相公只先要一半好作为定情信物好了,还有一半留着新婚洞房之夜再要,这样一来,宝贝儿还是冰清玉洁的,不影响嫁人,你可怜可怜相公,相公现在很难受。”
长孙贝儿哪知道甄命苦的只要一半是什么意思,却也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词。
甄命苦这时已轻轻地拨开她的比基尼,她眼见事到如今已无退路,只好把眼睛闭了起来,默默地认了命,反正这辈子已经是他的人了,迟给早给都一样,他要是负心薄幸,她大不了一死就是……
……
衣柜外,柳叶儿和那李哥哥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李哥哥却停下了动作,保持着最亲密的状态。
柳叶儿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吟。
李哥哥脸有得意,问:“她不是你的姐妹吗?”
柳叶儿轻喘道:“百花楼姐妹相称的人多了,又有多少是真情实意?李哥哥,你别逗人家了,你快点……”
李哥哥却依旧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又问:“可我看她可真的将你当成是她的亲姐妹,你这样出卖她,难道一点内疚都没有?”
柳叶儿闻言神情不见一丝愧疚:“她这种人,空有一副讨男人喜欢的皮囊,脑子虽然灵活,就是太过天真,都是被她那痴情相公给惯出来的,以为天底下的人都跟她相公一样,会无条件地对她好,宠着她惯着她,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这种傻女人,只不过看她还算有些舞蹈天赋,就教她舞蹈,顺便教她如何侍奉男人,就是为了有一天她能派上用场,帮我一起对付那个凌霜,现在牡丹仙子的位置对我已经不重要,因为李哥哥你终于来接我离开那个地方了,她是死是活,我一点也在乎……李哥哥,你倒是快点呀,别逗人家。”
柜子中的甄命苦听到这时,身体中所有的yu念都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脸上乌云密布。
长孙贝儿本来全身紧绷,脑子一片空白,发觉他没有再继续作恶,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轻轻搂着他的脖子,微微喘息着,她也已经听出来了,衣柜外面的那对男女商量的,是一个可怕的yin谋,一个针对他和张氏的yin谋。
衣柜外传来李哥哥的笑声:“跟我说说这个甄命苦吧,你对他了解多少?”
柳叶儿喘息说:“这笨女人虽然傻乎乎的容易被人骗,嫁的相公倒是个狡猾如泥鳅,滑不留手,虽然也是个好se的坏**,却还算是个有原则的男人,我怎么挑逗他也不轻易上当,还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不像禹诡,勾一勾手指头,就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了,若不是如此,何必李哥哥你亲自出马,叶儿就能让他投靠瓦岗。”
李哥哥声音中听不出任何妒忌,淡淡说:“那是因为柳妹你媚术天下无敌的缘故吧,哪个男人不迷恋你。”
“那为何李哥哥你好像一点都不心动呢?”
李哥哥哈哈一笑:“那是因为我的身体在动。”
他的身体显然真的大力地动了一下,柳叶儿嘴里登时发出一声能让男人心颤的娇吟。
柜子里的长孙贝儿紧紧地搂着甄命苦,身子微微颤抖着,比基尼挂在她的腰间,雪白丰满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身子变得如火般滚烫,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
尽管好奇衣柜外这两人到底在商量什么yin谋,甄命苦还是被长孙贝儿的异样给逗得几yu暴走,体内再次涌起汹汹情火,燃烧着他,幸好多年来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意志,让他好不容易强压下体内的燥热,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儿,乖,你先忍一忍,相公一会再疼你。”
长孙贝儿闻言恨不得要咬死这个无赖,刚刚是谁不顾她的反对和抗拒,半逼半迫地要她一半的?他已经jian计得逞,如今却说得好像是她难耐寂寞,求着他似的,而且最可恨的是,他的手还在她的腰肢来回轻抚。
她不敢出声,生怕暴露两人的藏身之处,却不甘就这样被他戏弄,低头咬住了他健硕的肩肌,舌尖轻轻地在他脖子上和耳朵里挑弄。
甄命苦浑身肌肉绷紧,涌起阵阵的鸡皮疙瘩,哪会不知这个妮子正在对他实施自卫反击,只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天底下最动人的反击,虽然心猿意马,却不得不以最坚韧的意志,一边抵抗着她的温柔反击,一边通过手机的窃听器,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衣柜外的柳叶儿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喘息道:“李哥哥,你知道吗?叶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让叶儿做什么,叶儿就做什么,就算要叶儿的xing命,叶儿也毫不犹豫,只想让李哥哥知道叶儿的心意。”
“柳妹的厚爱,李某该如何报答呢?”
“只要李哥哥将来登基,成为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别忘记叶儿为李哥哥你做的这一切,叶儿就心满意足了。”
“你放心,李某岂敢忘记柳妹的恩情,李某铭记一生,若真有那么一天,柳妹你就是我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