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咬着唇,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你很了解女人吗?怎么会那么清楚?”
“嘿嘿,只是理论研究,纸上谈兵,并没有实战经验,哪天娘子要是能为相公跟别的女人打一架就好了,一定很好看。”
“呸,满街跳的癞蛤蟆,谁要谁牵走好了,为什么要跟人抢呢?”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我才不哭,你不要我,我就跳进洛河里去,让你后悔一辈子。”
甄命苦脸一沉:“别动不动就用死威胁我,你当你属猫的,有九条命?你就顺势求一求相公讨好相公一下不行吗?就让你吃那么大的亏?”
“柳姐姐说,不能在男人面前吃亏,不然男人就不会珍惜自己了。”
张氏搬出柳叶儿的理论来,甄命苦一阵无语,这妮子跟着柳叶儿太久,学了不少御夫术,也不管好坏对错,囫囵吞枣。
他忍不住叹道:“真不知将来是哪个男人这么倒霉娶到柳叶儿,我jing告你,少跟她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御夫术用在我身上,小心我休了你。”
“呵呵,娶了柳姐姐的男人那才幸福呢,你不懂别乱说。”张氏笑着,话音一转,问:“坏蛋,这近视能治好吗?”
“治不好,不过倒是有办法可以让她正常视物。”
张氏沉思了片刻,说:“就算有办法让她看见,也不准你帮她。”
甄命苦无奈道:“你跟她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有!”张氏斩钉截铁地说,接着身子轻轻一颤,咬着嘴唇:“……大se狼,你一定要在人家跟你谈正经事的时候动手动脚吗?”
甄命苦亲吻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嘟囔道:“这有什么不好,光聊天多闷啊,人生苦短,行乐需及时,你也可以对相公动手动脚嘛,礼尚往来,互不吃亏,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完娘子的一个心愿,相公若是耕耘不够勤快,怎能让娘子你怀上梦寐以求的宝宝?”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罗衫内。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眸如水流转,红着脸嗔道:“我才没你那么饥渴……坏蛋,你轻点……”
甄命苦闻言大乐,感受着手掌中她的温香软玉那沉甸甸软绵绵的美妙触感,看着她越来越红润的娇颜,笑着说:“娘子,我可是什么事都跟你说了,一点都没隐瞒,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张氏神se一慌,急忙摇头:“没、没有啊。”
“那好吧,我就不问你那个李老爷的事了,我也不想知道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一些让我知道后会妒火中烧,想要杀人的勾当。”
张氏闻言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你碰到他了?”
“碰上聊了几句,他说想把你买走,我跟他谈了一下价钱,我说就按猪仔的价钱给他,这样一个娇滴滴洛阳第一大美人,少于二百五个铜钱免谈,他最多出到一百个,结果就谈崩了,这要是谈成了,你这回已经被洗刷干净,五花大绑捆好,扔进北上的人贩子车了。”
张氏咯咯娇笑:“不理你,没一句是真的。”
甄命苦笑道:“对了娘子,差点忘了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本大将军就是你们花仙子选拔的考核官之一了,想过关的话,想想怎么巴结相公吧。”
他说着,将手从她罗衫里抽了出来,从怀中取出一纸印有皇泰主印玺的公文,递到她的面前。
张氏接过一看,登时张大了小嘴,久久合不拢。
……
花仙子选拔的第二轮考量的主要是身材样貌。
其中包括三围,腿长,比例,样貌则细致到五官,鼻梁的高低,双眉之间的距离,嘴唇的颜se,牙齿整洁度等等都有严格的标准。
一百多名秀女中被淘汰了八十多名,只剩下二十多个进入了第三轮的选拔,淘汰的理由无非是有轻微罗圈腿,身材比例不符合要求,胸不够丰满,屁股不够翘挺,嘴角有痣,牙齿不够美观,身上有胎记,美人尖不够明显,鬓发过于稀疏等等极其严苛的标准。
虽然这些选拔的标准实在太过物化女xing,不过甄命苦也不得不承认,以这种严格标准选出来的美人,比起二十一世纪的选美冠军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张氏竟然完全符合这些严苛的标准,除了一样。
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标准,张氏与众不同的微翘唇珠是传说中万中难得一见的勾郎珠,据说是能牢牢勾住男人心的,是女人最xing感的标志之一。
甄命苦还记得那一次在伊川温泉的旅店里跟她一吻定情的情景。
当时的她因腿上的箭伤坐在床边,红着脸求他帮她上药,当时她低着头,微翘的唇珠如同一颗小红莓般鲜嫩透亮,引诱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也正是因为这一吻,他才一举夺得她的芳心。
每次他回味无穷地跟她说起这件事时,张氏都只是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大感吧。”
没想到就是这与众不同的美丽唇珠,却成了她扣分的地方,让甄命苦不禁感叹这个时代连审美都是那么地中规中矩,毫无新意。
第二轮选拔过后,甄命苦收到了进入下一轮的秀女名单,上面赫然有妙玉的名字。
百花楼的花仙子每人都可以举荐一名自己花楼中的奴婢获得花仙子选拔资格。
如果这个被举荐的人因为选拔失败,将会被撵出百花楼,成为下苑的一名爱奴,命运将比百花楼的奴婢更加坎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