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却只是一个可怜的伤者,刚才差一点就被禹诡的鲁莽给弄成瘫痪,她就算有再多的身份,再高超的才艺又能如何,终究不过是个女人。
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椅旁,将一张椅子摔成碎块,挑拣了几块木板,重新回到凌霜身边。
妙玉在一旁哽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妙玉姑娘,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
妙玉一愣,虽不太明白,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脱下身上的舞衣给他递了过去,甄命苦接过,随手撕成了一条条的长布条,将木板绑在凌霜颈椎和背脊椎后,固定住,在用两根木板左右固定住她的头,简单地做了一个护颈,这才将她转过身来,拦腰抱起,回头看了不远处的张氏一眼,见她脸上并无不悦,放下心来,转身快步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