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悠扬,舞姿妖娆。
晚会在欢闹的气氛中进行着。
当甄命苦手中拿着一个刚刚烤好,还冒着香喷喷热气的甘薯,撩开门帘走进休息室时,一身xing感舞衣装束的张氏正对着镜子哭,眼妆都花了,洁白的脸蛋留下两道黑se醒目的泪痕。
他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梨花带雨般的她,问:“这应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i子,怎么却哭了?”
张氏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望着镜中的他,露出一丝甜美笑容,赧然道:“相公,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也没帮你什么忙,都是你一个人努力取得的成果。”
“相公不是和人家心有灵犀吗?人家心里想什么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甄命苦笑了,这个妮子最大的本领,就是能把她的娇蛮任xing用一种理所当然,却让他甘之如饴的方式表达出来。
若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知道她为这块封地付出的心血和努力,非身为她男人的他莫属。
多少个夜晚,她从梦中醒过来,匆匆披上一件薄衣衫,走到书案旁,奋笔疾书,将突然涌起的想法记录下来,为此好几次都着了凉,发起高烧。
有时甚至在跟他滚床单的紧要关头,她都还在想着经营封地的事,完全不作配合,恨得他直咬牙。
为了封地的收支达到平衡,她经常彻夜不眠,就为了找到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为此所付出的努力,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被他索吻一番之后,张氏气息微喘,高耸的胸脯起伏诱人,红着脸,略带兴奋地问:“相公,这就是你说的朔方之chun吗?”
甄命苦依依不舍地将眼神从她胸前不挤自现的嫩白深沟中收了回来,笑着问:“你知不知道朔方郡有多大?”
张氏摇了摇头。
“比龙门镇大一千倍,而且各民族混居,宗教和风俗习惯不同,经常会有冲突,流血暴力事件是经常有的事,不比这洛阳,民风朴质,容易管理,而且大部分都是汉族,有着相同的教化,法律法条容易实施,所以论规模,龙门镇略有不及朔方郡,但若论成果和进度,你这两三个月里所取得的成果,是我当初在朔方花了两年时间才达到的,在这一点上,娘子经营的龙门镇比朔方要好得太多了。”
当初为了让边境那些民风彪悍的混居民族遵纪守法,他曾下令抓捕了上百个冥顽不灵的土豪霸王,将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全数充公,将他们一律充军入伍,派去修建防御工事,一来是为了杀鸡儆猴,解除乡绅土豪武装,鱼肉乡里,二来是为了拉拢人心。
此举一举夺得了民心,这才让朔方的改造政策推行得如此顺利。
但龙门镇的成分远远要比朔方简单许多,大部分都是一些逃难而来的农户,没有太多的私心杂念,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可以拼命地干活,不比边民那么骁勇强悍,统筹管理起来也容易得多,再加上有他这个暗卫大将军在暗中支持,张氏这才能在短短的几个月达到龙门镇今天的规模。
关于这一点,张氏当然也明白,虽说她明确表示要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经营这封地,不依赖他,可若没有他在背后的武力支持,龙门镇不可能有今天的繁荣,她喜滋滋白了他一眼:“坏蛋,你这样讨好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甄命苦笑道:“只求娘子侍候相公的时候能够专心一点,不要一心二用,你知道你这样任务式地应付,一点都不投入,不配合,会让相公感觉像是花钱买chun吗?”
张氏红着脸轻啐一声:“呸,你给钱了吗?”
甄命苦笑着问:“给钱服务会好些吗?会给相公应有的反应吗?”
张氏终于禁不住他露骨的言辞,脸红耳赤地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说:“大se狼,你要我给你什么反应?除了这种事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可想了吗?”
“对着娘子你这样香喷喷白嫩嫩的尤物,如果还能想别的事,那脑子才叫有问题呢,我这属于正常男人的脑子。”
张氏不敢在这事上跟他多作纠缠,否则就凭这大se狼一向以来的所作所为,说不定又要在这种地方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来,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正常男人,我一会要出去给他们跳舞了,能帮我画眉吗,我没你画得好看。”
“为娘子你服务,是为夫的荣幸,娘子请上座。”
……
……
除夕过后,转眼又到正月元宵佳节,洛阳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赏花灯,猜灯谜,吃元宵,多年的战乱丝毫没有减弱节i欢庆的气氛。
对于百花楼的各个花仙子来说,这元宵节既是一个欢乐有趣的节i,同时也是众多花仙子们相互登门拜访,结成联盟的i子,因为再过半个月,二月二龙抬头那天,百花楼将迎来一场激烈的花仙子选拔会,届时将会有上百名从各地选送过来的秀女进入百花楼,与现在的花仙子一起争夺花仙子之位。
与此同时,花仙子之间也将会有一场激烈的竞争,争夺更靠前的位置,卫冕和挑战将是二月百花楼的主题,也是各楼的花仙子使出浑身解数的i子。
月桂楼里,张灯结彩,一楼的大厅和楼道里挂满了琴婢们和舞婢们出的灯谜,写在五彩的小灯笼上,每一个灯笼都代表着少女新年的愿望和对远方亲人的祝福。
几十个丫鬟们吃着汤圆,互相猜着谜底,每猜中一个,都会从对方那里赢得一件jing致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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