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望向长孙贝儿,发现她的雪白脚丫上,有两个微不可查的小血孔正渗出凝固的血珠时,脸se一变,急忙转身走到张氏身边,从她手腕上取下那银针暗器,转身回到浴室,对准了蛇头,银针发she,登时将它钉死在地板上。
接着,顾不上长孙贝儿此时寸缕不着,大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拦腰抱出浴室,扶着她在床边坐下。
“鹅鹅,把你的匕首给我!去客厅取一壶烈酒过来!”
张氏急忙将钨金匕首从枕头下取出,递到甄命苦手中,接着转身跑出了卧房,不一会便拿着一壶白酒跑进来。
长孙贝儿此时已经被吓得脸se苍白,两眼茫然,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甄命苦伸手将旁边的床幔撕下一块布条,半蹲下身,将她的脚抬起,放在自己膝盖上,顾不上男女之间的忌讳,将布条紧紧绑在她的大腿根处,延缓血液流通。
长孙贝儿此时终于回过神来,被他的手在她大腿肌肤上抚过,娇躯轻颤。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何曾让男人碰过她身上如此私密的地方。
甄命苦一手握着她的脚丫,她的脚丫jing致如白玉雕刻而成,指甲修剪得整齐美观,透着粉红的颜se,每一个脚趾头都如同小白葱一样娇嫩修长,比起张氏的美足来,也不遑多让。
此时的甄命苦已来不及仔细欣赏,急忙从张氏的暗器盒中取出一根麻醉银针来,在她的伤口周围皮肤上飞快刺了几下。
接着,含了一口酒,喷在刀子上。
长孙贝儿看着他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已料到他要做什么,轻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甄命苦握着刀子,轻轻在她脚背伤口上划出一个深十字伤口来,紫黑se的血登时从伤口喷涌而出……
长孙贝儿本以为会剧烈疼痛,没想到只是稍微有点轻微麻痒之感,忍不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了一下,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愣住了。
只见甄命苦此时正用手握着她的脚,低下头,凑到她的脚丫上,用嘴一口一口地啜吸着她脚上的伤口,将毒血从她脚上的伤口中吸出,吐到一旁的痰盂中,直到流出的血渐渐变成红将伤口洗干净,用纱布包扎起来。
他不嫌脏的吗?
她愣愣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麻醉药开始起了作用,渐渐地迷糊了她的神智,她的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再也睁不开,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
“相公,贝儿妹妹没事了吗?要不要叫杏儿她们来给她看看?”
张氏见甄命苦一脸yin沉的样子,不由地担心起来,以为长孙贝儿还没有脱离危险。
“毒已经排出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环儿她们过来给她看看,开几服解毒的药。”甄命苦帮长孙贝儿盖上被子,遮住她光洁如玉的身子。
“哦,我知道了。”张氏点头应着,脸上带着疑惑:“这里是三楼,怎么会进蛇呢?”
甄命苦沉默不语,脸上如暴风雨yu来前的天空,黑压压一片。
“相公,你怎么了?你给贝儿妹妹吸毒,会不会有危险的?”张氏一脸担心地问。
甄命苦摇了摇头:“只要口腔没有破损就没事,鹅鹅,我出去一下,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晚上睡觉注意关好门窗,别让什么毒物进来,。”
张氏点了点头,看着甄命苦走进浴室,将那条死蛇从地上捡起来,匆匆出了房间,眼中闪过一丝担心。
她很少见甄命苦这么生气的。
……
芍药楼中,大门被敲得砰砰直响。
门打开了,露出丫鬟睡眼惺忪的脸,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白发老头,手里提着一个小麻袋,忍不住问:“甄护院,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宇文晴在不在?”
丫鬟明显愣了一愣,说:“这么晚找小姐有什么事吗?她刚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哼!杀了人,她倒睡得着!”
甄命苦说着,不顾丫鬟的阻拦,一把推开芍药楼的大门,走了进去,径直上了楼,朝芍药仙子宇文晴的房间走去。
丫鬟在后面喝止,甄命苦恍若不闻,一脚踹开了宇文晴房间的门,闯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弥漫在房间里,隐约传来卧房中宇文晴轻微的咳嗽声。
甄命苦冷笑一声:“装得还挺像!”
这时,丫鬟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正要阻拦,甄命苦已冲进宇文晴的卧房中。
宇文晴正躺在床上,身上捂着被子,额头上敷着一根热毛巾,脸se绯红,似乎正生着病。
“你喜欢放蛇是吧?”
甄命苦径直走到她床边,一把掀去她身上的被子,拉开手中麻袋的袋口,将一整袋蠢蠢蠕动的黄鳝泥鳅之类的东西倒了上去……
“啊!”
宇文晴的惊叫响彻了整了芍药楼。
……
将一袋水产动物倒在她身上之后,甄命苦也不管她是何反应,转身出了房门,房间里的宇文晴又叫又跳地从床上滚下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一会便没了声响。
“你在干什么!”她的两名丫鬟冲进房间里,很快传来她们带着哭音的叫喊:“小姐!小姐!”
宇文晴没有回应,甄命苦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了宇文晴的房门口一眼。
他让人抓的都是些黄鳝泥鳅之类的水产动物,不可能咬人。
他转身回到房间,见两个丫鬟远远地站着,看着在宇文晴身上乱爬的滑腻水产动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