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凶巴巴的看了王嫣然一眼,然后继续跟小环说道:“不管你多大,反正那时我成年了,我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的。”
这回,连牧云都有点要看不下去了,这是拐小萝莉么?
七年之前,这个韩振看上去怎么也得有二十了吧,小环只有十二岁,也太丧心病狂了。
这时,光头桑终于忍不住了,他眼中布满血丝,一把将韩振推开:“小子,以后别来招惹我闺女,否则,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韩振后退两步,看着光头桑,诚恳道:“岳父,我对小环是真心的。”
“你还管我叫岳父!”
光头桑气的脑袋疼,指着韩振说不出话来。
“岳父别生气,你放心好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照顾小环的。”
韩振还在不停的解释着。
“滚,给老子滚!”
光头桑拿起一旁的拖布就向韩振抡去,打的韩振抱头鼠窜。
他只好对桑小环喊道:“环妹,那我就先走了,等岳父消消气,我再来找你。”
说罢,狼狈的逃走了。
光头桑将拖布放到一旁,向牧云等人无奈的笑了笑,解释了下那个韩振的来历。
原来,这个韩振出身豪门,不过在一个冬天,被人追杀逃到了光头桑家的阁楼前昏了过去,幸好被光头桑救了下来,才活了下来。
光头桑看他瞬间,于是让其留在家里,还认作义子。
之后,便是这个韩振与幼年的桑小环玩的越来越投契,最后甚至说要娶小环为妻。
不过,那时桑小环太小,光头桑显然不会同意,于是这位韩振便离开桑家从军入伍去了。
牧云听完光头桑讲的故事,轻哼了一声,心想当时那个韩振肯定很有钱,否则光头桑断然不会让自己的闺女与他一个大小伙子厮混在一起,甚至生出了感情。
听到牧云的哼声,光头桑急忙解释道:“牧老大,真的,我们家小环和那个小子什么关系都没有,清白的很,你要相信我。”
桑小环脸上挂不住了,摇着光头桑的胳膊:“爹。”
牧云微微一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光头桑暗骂自己嘴贱,可是他解释又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正在两难的时候,福伯解围道:“别说这些了,小云啊,你回来刚好,帮我办理下出院手续吧。”
原来之前福伯摔晕过去了,被众人送了进来,现在没事,他就惦记家里那边商业街的工程。
牧云不禁有些担心:“福伯,你不再养两天?”
福伯呵呵笑道:“养什么,你看我这身体,壮的像头牛,还养。”
牧云忍俊不禁:“那好。”
于是,牧云为福伯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送回阁楼。
半路,因为集团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王嫣然在经过云然集团总部的时候,便下了车。
阁楼外,搬砖者联盟的小弟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搬着砖,此时,商业街已经初具规模。
福伯站在阁楼里,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房屋轮廓,对牧云感叹道:“之前本想建一个小区供牧家村的人来住,可是璇姐说她们在那边住的挺好,也不想再挪窝了。”
“我就想啊,那就建一个商业街吧,给牧家村的村民一些股份。”
牧云点头,打趣道:“福伯您想怎样都好,只要您老乖乖的,别再擅自跑到工地指手画脚就行。”
福伯笑着怼了怼牧云:“臭小子,会责备福伯了是不。”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这时,楼下的包租婆跑了上来喊道:“福伯,牧老板,酒席准备好了,可以入座了。”
福伯笑着回道:“好,好,这就来了。”
说着,拉着牧云的胳膊:“咱爷俩喝一盅。”
“好。”
牧云欣然应下。
一楼大厅,众多搬砖者联盟的高层,以及包租婆,光头桑,桑小环,还有光头桑的一些亲戚,都在耐心的等待着牧云福伯的到来。
见到牧云和福伯联袂下楼,光头桑急忙谄媚的笑着,将二人迎入主位坐下,随后众人才敢落座。
“今天我们庆祝福伯出院。”
牧云笑着饮了一杯,众人急忙举杯一饮而尽。
旋即,酒席开始。
牧云为福伯夹了块猪蹄:“福伯,吃什么补什么,这叫形补。”
福伯笑而不语,也给牧云端了一小叠猪脑花放到跟前。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大门被猛的推开,现出韩振的身影。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觥筹交错的宴席戛然而止,众人都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韩振依旧穿着那身略显破旧的皮夹克,神色漠然,凛冽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看向光头桑和包租婆。
“义父,义母,韩振回来了。”
说罢,他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光头桑脸色发黑,重重的哼了一声:“到医院还没闹够?现在又来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包租婆眼睛打量着韩振的穿着,破旧的皮夹克,磨得发亮的牛仔裤,脏兮兮的绿胶鞋,往那一站,还比不上搬砖者联盟那些搬砖的小弟,要多逊有多逊。
她越看脸色越难看,直到发现韩振那头发好几天没洗,都出油了,气就不打一处来:“韩振,你怎么又回来了?”
韩振站起身,虽然穿的破旧,但却昂首挺胸,自有一番傲气。
“你们是我义父义母,小环是我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