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君这半杯美酒,还颇有些意犹未尽。
缓了片刻感觉自己跟喝饮料般,毫不醉酒感觉。
所以,叶楚君忍不住抓着酒壶又是悄悄倒了一杯。
曲妙柔,抚琴莞尔一笑。
这“小公子”真有意思。那喝酒模样就像熊孩子背着父母做了什么父母不允许干的事般。
缩头缩脑,伸出爪子摸向酒壶。佳酿下肚又一副飘飘欲仙,眯眼享受。
但是,曲妙柔还是出声提醒了一下叶楚君,“公子,梨花酿虽美,但这后劲足。公子还是不要贪杯的好~”
叶楚君听到美人劝说提醒,只是敷衍挥手眯眼点头。
她觉得她可能是天生的千杯不醉。不然,为何她为何现在啥感觉也没有?!
所以,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难得出来浪一趟,以后回现代了,估计都没有机会尝到如此美味了。
看着叶楚君依旧我行我素,曲妙柔只是无奈一笑。
琴音低吟,曲妙柔柔着那娃娃音,询问叶楚君。
“公子,今夜可有何想法?”
“想法?!”
叶楚君今夜是有想法,但是想法的实施地绝对不是这仙镜坊。
凄凄然透过那窗户看向那对面的南风馆。
最终,无奈一声叹息,拿起那酒壶,直接仰头倒。活生生的跟自己失恋借酒消愁般,颓然。
复又看向曲妙柔,认真严肃脸。
“妙柔姑娘,我本是女娇娥,而非男儿郎!姑娘,你......”
“呵~我知道!我就是看出你是女儿身,才砸中你的。”
叶楚君惊住了。
她凭她百试百灵的直觉,她敢肯定故事来了!而且保不齐还是穷秀才与杜十娘的狗血故事!
“妙柔姑娘说说?”
叶楚君已然端出最舒服的姿势,洗耳恭听曲妙柔的辛酸苦辣了。
然而,妙柔姑娘只是复杂低眉,沉默......
额~好像确实把别人悲惨经历当做故事有点不太道德哈!她真是白读了十几年的书了。
叶楚君看着佳人沉默,不由尴尬转移话题。
“那妙柔姑娘,你就算躲了今夜,以后你又怎办?”
找她一个女子当幌子,必然是为了躲避女子珍贵错失。以后可咋整哦!一个委身青楼的卑微女子,空有一身漂亮皮囊,却不能为自己人生做主。
“呵~不知啊!走一步是一步吧!若最后实在保不住,便保不住吧!”
那妙柔凄凄然,叶楚君这一个女子都觉得不忍。
“以后,我若有时间会多来看看你,护着你的......”
叶楚君突然雄起,豪情壮志说着保证,曲妙柔只是被逗乐一笑。
“以后护着我,倒是不必!只要...看着你应该比我小,我便唤你一声妹妹吧。只要妹妹今晚能住姐姐我安然渡过今晚便可。”
“好!妙柔姐姐,你说!我要怎么帮?”
那妙柔看着叶楚君这就像要干什么大事一样的兴奋雀跃,轻易脚下,走至叶楚君身侧。
拿出一方绣花手帕,轻擦着叶楚君脸上未干的酒水,柔声低语,“今夜,楼妈妈会派人过来听墙角,为了掩人耳目,妹妹可能需要配合姐姐制造些动静。”
说着,轻笑掩嘴,递给叶楚君一个晦涩眼神。
晚上动静,可不就是...叶楚君表示了然,也不管曲妙柔能不能懂,比了一个“ok”手势。
还拍了拍自己胸口,表示“放心,交给我!”
月上柳梢头,皓皓月光洒落。
如此安静夜景却被这仙镜坊顶楼令人羞红叫声以及巨大声响,生生破坏,惊起窗外鸟儿慌乱飞窜。
屋檐之上窝躺的鬼哥听着那屋内令人羞红之声,以及那咯吱声,心里止不住好奇......
两个女人,如何能“玩”得如此嗨?!
好奇心驱使下,忍不住掀开一片瓦砖,眯眼透过那一条小缝窥探。
然,只看到到那床帷激烈晃动,根本看不清两人动作。
心里阵阵失望,将瓦砖放回原位,一个悄然翻身,悄悄推开虚掩的窗户,一个空翻进入。
屋内,东西还算齐整,看来两人没有那么恶趣味。
就是那正在抖动的帐帷......听着那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声,鬼哥屏息上前,伸手挑起那床帷一角,愣神。
那曲妙柔安稳盘腿坐于一旁,笑嘻嘻的媚叫着,而叶楚君则是使尽浑身每一个细胞,在拼命跳动蹦跶着。
鬼哥这挑帷,曲妙柔最先看到,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恍惚想起,这好像是叶楚君的同伴。
轻轻推搡了一下蹦跶的分外起劲忘神的叶楚君,下巴向着鬼哥那一扬。
叶楚君先是不解曲妙柔动作,但顺着妙柔指示方向一瞅。
“鬼哥!你来了!快,来跟我一起蹦迪,我都累死了。”
嘴上说着,有些许晃悠不稳的擒住鬼哥手腕,不由分说拉着刚回神的鬼哥加入自己阵营。
然,鬼哥,在刚碰那床沿,便飞身脱离叶楚君制控。
他堂堂一...怎么能加入她们这种腌臜事,简直有辱他身份!
叶楚君无语看着鬼哥扫兴离开,赏其一个白眼。
鬼哥怒然,回赏其一个空掌。
然后,只听“咔嚓”一声,床,功成名就,魂归西天。
叶楚君与身娇体弱的妙柔,两人颤颤巍巍的爬出。
叶楚君看着鬼哥一声怒吼,“你有病啊!艹”
说完,似乎还不解气,微微轻晃的跑至鬼哥面前,小脸微醺,怒视。
看着眼前小女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