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是吃瓜现场,叶楚君硬生生将心中异样熟悉感压下,看向袁景,期待他的回答。
但是,烦躁的是,眼前景象突然虚晃,叶楚君只看到袁景嘴皮轻动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叶楚君完全不听见。
不光听不见,她感觉自己身体也被股吸力拉扯剥离,最终眼前画面虚晃为一道白光。
瞬间,叶楚君感觉到自己似乎落地有了知觉。
一时间头脑昏沉疼痛袭来,眼皮沉重难以睁开,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唤着自己。
最终,经过叶楚君努力,睁开了双眸。
刺眼日光,引得叶楚君一时间都有些不适应,不得把抬手遮掩,待眼睛慢慢适应后,睁开便看到一脸担忧的花公公。
“皇后娘娘,您可终于醒了。可把奴才吓死了。”
叶楚君张口,手撑床榻起身:“你怎么又说自己奴才了?我睡了很久吗?”
叶楚君摇晃自己有点昏沉脑袋,掀开被褥准备下床。
花公公看着叶楚君要下床,连忙上前搭把手,搀扶叶楚君。
“皇后娘娘,您小心。如今已是下午申时一刻了。娘娘您睡了将就一天一夜。”
叶楚君惊!
“我睡了那么久?”
“可不是嘛。早上花言与花笙两位少侠过来,没有叫醒您,便感觉事情不妙。奴,我吓得连忙去请太医,结果太医诊脉说娘娘一切正常,就是跟正常人熟睡一般。”
叶楚君恍惚,难道自己睡梦中看到画面与昨晚去那冷宫有关?
回神看到花公公那焦急担忧神色,安慰一笑:“莫怕,也许是昨夜半夜三更去冷宫,回来又洗漱,导致睡眠不足,睡久了点而已。”
花公公满脸不认同,“那再熟睡也不至于怎么叫唤也叫不醒啊。”
叶楚君轻轻推开花公公搀扶的手,“安啦,我现在不是醒来了吗,再说太医也看过了,说无事。你大惊小怪了。”
花公公无奈,暂时作罢。他其实是怕后宫那群女人作妖,已经把手伸到凤昭宫来了。
此事,花公公心中暗自打算,慢慢查探。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告诉叶楚君。
花公公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对着自己下床蹦跶到镜子前随便梳理乱发叶楚君说道:“皇后娘娘,我有一事需要禀告。”
叶楚君也没有转头看花公公,自己有些烦躁专注于对着镜子梳乱发。
“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呢。”
花公公小心翼翼说出这个事:“皇后娘娘,您的自行车坏了。”
“什么?!坏了?”
“嘶...”
叶楚君惊讶转头之际,一个没留神,愣是把自己几根毛给拽下来了,那头皮的“苏爽”,简直让人不禁热泪盈眶。
花公公低头不语。
主子东西竟然坏了,而且貌似还是人为,而自己竟然没有找到凶手,这让他身为皇后凤昭宫大总管,十万分愧疚自责。
叶楚君突然也不想管头上乱发了,直接站起就要往外走去。
但是,花公公上前拦住,硬是给叶楚君给按下了。
招呼当值宫女,为叶楚君梳妆。
等叶楚君打扮整齐,出现在她特意为自行车搭建的小棚子时,心情也是十分低落啊。
她还没有过足瘾呢,这自行车就功成名就退休了?!哦不,应该说就嗝屁了。
叶楚君无语凝噎。
看着眼前碎成一堆渣渣的自行车,看样子,再厉害的工匠也修不好了。
关键是,这自行车碎的也太整齐了点吧。
跟砍柴一样,长短一模一样,而且切口光滑,想来是一刀砍断。
叶楚君转头看向欣儿请来的工匠老师傅。
“师傅,这自行车想必是修不好了对吧。”
那老师傅,一听叶楚君喊自己“师傅”,头上那汗开始刷刷冒了。
当今皇后喊自己“师父”哎,他哪罩得住这天大福气,但他又觉得有些飘。
大半辈子了,竟然有朝一日能有如此尊贵之人喊自己“师父”,这徒弟,只要皇后愿意学,他一定倾尽毕生所学传授。
然,叶楚君只是不知道这时代没有“师傅”一词。
她只是,礼貌问问而已。
这工匠看到叶楚君眼巴巴看着那自行车残渣,哀叹,收起心中激动。
“皇后娘娘,此物确实无法修补。”
叶楚君自是知道这个结果。有些难过看了眼地上碎渣,叶楚君又有些期待看向工匠。
“师傅,那这可以照着这自行车,重新做一辆吗?”
工匠为难了。
做是可以做,只是......
工匠脑海拉出了昨日下午回忆。
昨日下午,他正在忙活手头活计。
但是,突然皇上身边姜公公来找,并且语重心长的告诫他及宫中工匠,若是皇后要造一个叫自行车的东西,任何人不得出手。
如若发现,后果自负。
姜公公可是皇上身边人啊,那他的话可不就是皇上的意思。
工匠拉回神思,眼神有些虚晃,有些不敢看叶楚君的低下头,回答叶楚君:“此物甚怪,臣等未见过,难以重造。”
叶楚君听到这话,满满失望。
怎么就做不出来呢?不就挺简单的吗。
叶楚君还是不死心问道:“那师傅宫中或者说天下可有你认识能人可以做出这自行车的?”
工匠头又低了一分,心虚继续扯谎,“皇后娘娘,宫中乃至天下,老臣技法敢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这意思就是,这这自行车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