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织不会跟文娴承认她和萧翊的关系。
她变得严肃道:“文大娘,你怎么还跟我说这些事?被贵人听见要杀头的!”
“废物!”文娴看薛繁织不听自己的,恼羞成怒道:“萧翊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废物?你到底哪里好?你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会听见?”
“哦?!别人听不见啊!”那就等着瞧吧。
薛繁织道:“我是废物,比不过文大娘才华横溢可以指点江山,那我先告辞了!”
薛繁织竟然不生气,还能笑嘻嘻。
还是受气包薛繁织吗?
这让文娴感觉拳头打在棉花上,力气根本没发出去。
“废物!”心里存着气,对着薛繁织的背影文娴不忿的骂道:“我还是不明白,萧翊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废物,连提都不敢提,更别说给萧翊谋划了,萧翊到底喜欢她什么!?”
可能是喜欢她铁打的好吧!
薛繁织有时候也这么以为。
因为她又打出了一口可以炒菜的铁锅,送给了程汉文。
她就跟程家两清了。
至于萧翊,虽然他确实放弃了当太子,但是有了先太子的事故,这玩意不太保准,而且本来皇帝准备给皇子选妃的宴请也延后了,所以她要再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其实就是不想,她空出大段时间可以做别的事。
接下来,她准备多关心关心祖母,祖母的身体因为薛婉莹的缘故有些不好。
上辈子,也就是最近些日子,薛洋在何氏的撺掇下把他姨娘接来了,薛老夫人当然反对,但是薛洋翅膀硬了,瞒着薛邱愣是把人结果来了。
虽然最后在薛邱强势的命令下人又送了回去,但是到底惹祖母生气了。
祖母那次一蹶不振,天天咳嗽,半年后就去世了。
这辈子薛洋已经瘫痪了,应该不会再起幺蛾子,她要多多陪祖母,让祖母心情愉悦,长命百岁。
正好要到乞巧节。
又是女孩子们的节日。
薛繁织要和薛老夫人乞巧,正好找借口搬进老夫人的院子。
其实学老飞入早就想让薛繁织住进来陪她,是怕薛繁织嫌弃老人她才没开口?如今孙女主动要求的?她哪能不高兴。
自此主仆二人每日都能做在一起种花说话。
这天薛繁织和薛老夫人一起嫁接一颗盆栽李子树。
姜嬷嬷从外面回来。
她手里拿着一封请柬道:“谢家来的帖子,是跟八娘子的!”
自从上次在谢家出事?薛老夫人就断了让薛繁织攀附谢家的念头。
就算不攀附她的孙女也能嫁个好人家?也能有好人生,她都想通了?不再给那些嚣张跋扈世家人当走狗。
断了就是没再走动,也没再给姑姑写信?怎么谢家人还来请柬了呢?
薛老夫人让姜嬷嬷把帖子交给薛繁织。
薛繁织打开一看?是谢晚娘邀请的,他们有个什么女子社,邀请她临时参加一场会。
姜嬷嬷听了高兴道:“这可是了不得的社,连奴婢都听过?听说都是大世家的名媛?各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进琼花社的,婚事都能镀金,多少名媛抢破头都进不去呢,娘子真是好福气啊!”
是好福气?却不是好本事。
薛繁织觉得打铁打的好应该不是入社的条件。
别的才艺,她从来不对人展现?那他们为什么给她下帖子呢?
谢晚娘!
怎么感觉那里听过?
不过肯定是不熟的人了。
既然不熟,又是要临时参加?她才不去呢。
千里堤抹油嘴,不如在家喝凉水。
薛繁织将帖子随意丢在一旁?摇头道:“我不去!什么琴棋书画的?我也不感兴趣?学艺只是为了好玩,兴趣,可不是为了进什么社,给谁表演,活得什么名气,是不是祖母?孙女就杂家陪您!”
“这小嘴甜的,八娘怎么越来越会说话了!”薛老夫人小的和蔼道:“到底是谁说你老实没心机?明明是个奸诈的小东西!”
薛繁织贴在老夫人肩头撒娇:“孙女子怎么奸诈了?人家就是喜欢跟祖母在家!”
“你就是懒!”薛老夫人骂着,可是脸上却不见一点不高兴,她道:“不过你说得对,才艺就是为了自己喜欢而学,展示不展示的随意,既然你不想去,那就不去了!”
就不去!
她又不认识什么谢晚娘!
祖孙二人说着话,却没看见守门的一个婢女,缩头缩脑的正在盯着那个请柬看。
请柬的事情薛繁织真的没在意,都丢到一边去了。
因此到了日子,她也没在意。
却不知道就是因为这种不在意,还引得家里人又一番争斗。
这种争斗当晚就有了苗头,可惜薛繁织并没有发现问题。
本来薛繁织忘了邀请,于是她又跟老夫人干了一天的花活。
因为给好多花盆换土,真的有点累了。
天没黑她就吃过了饭,要早早休息。
突然听见院子里人群骚动,她让红莲出去问,不一会红莲回来,说是薛皎月刚从外面回来,落水了。
差点淹死,被谢家人赶紧送回来了。
薛繁织就知道薛皎月去了谢晚娘的宴请。
对于这种事薛繁织不感兴趣,再打听就是谢晚娘看薛皎月不顺眼,故意惹了家里的狗,追着薛皎月跳下水。
这种事情薛繁织除了幸灾乐祸就不爱理会。
而且也打听不到别的了,她又没在意。
却不想在三天后,嫁接的李子树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