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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中的日军绝不会甘于消灭,几支奉命探路的小分队,刚刚冲出奉军营地,比一战中德国人还要猛烈的炮火就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这不是晋军那种“小家子气”的精准炮击,完全是一种不惜摧毁一切的轰炸。饶是参加过日俄战争,见惯了俄军火力的日本老兵也只能感叹,北洋军的炮火不要钱的奢侈。
这已经不是战争了,完全成了王怀庆的发泄。几乎刚刚每一个日本兵站立的地方都被炮弹给犁了三遍,每一个有可能藏身的沟沟,每一片树丛都成了目标,被炮火清理过。整个炮击过的地区都散发出一股泥土被烘烤过的味道。即使是俄国人,在面对无遮无拦的日军时,也需要考虑性价比的问题,宁可用机枪也不愿用大炮。
战争,围攻日军前锋,而死去的王怀庆嫡系似乎已经让王怀庆失去了理智,现在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杀光眼前的敌人。不管是日军,还是拦着他去杀日军的其他军阀。
北洋军的炮击猛烈又持续,各路军阀从隆隆的炮声中听到了王怀庆心中必胜的信心。
华夏的军队似乎就是这样,当军中的大官不想跑,不怕死的时候,军队的士气就会突然爆棚,达到一个无法预料的高度。日本人在悍不畏死的试探过2、3次突围无果后,也发现了北洋军的变化。战场上的情况不妙,华夏军队的高层似乎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意思。这与之前一盘散沙,伤亡不到十分之一就立马崩溃的华夏军队完全不同。有时甚至日军都贴身肉搏了,刚刚还胆小怕死的北洋军却还坚守着阵地,直到后方的炮火把双方都淹没。
远处,各路北洋援军的旗号若隐若现,就连调头逃跑,意图保存实力的奉军郭松龄部也在一群骑兵的“驱赶”下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怀庆一边感谢赵云有先见之明,多次嘱咐他预防奉军保存实力,临阵脱逃。一边赞叹赵云所部的实力强悍。若非,营地军队在郭松龄部的后方,用机枪马车派出了一字长蛇阵,兜住了逃窜的郭部,这支奉军什么时候能够出现在日军前面还真是未知之数。
同时,王怀庆也得知,无需他去收拾郭部、吴部,赵云在命令人马兜住郭部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前往郭、吴两部,进驻他们的大营,预防突发事件发生。
“姜将军,该你们上场了!”王怀庆向身边的奉军目前最高级别的姜登选命令道。
“大帅,眼下日军还有一战之力,是否可以请各部兄弟延续炮击一会,我部再进攻!”姜登选虽然是奉军中的老好人,可并不代表他是死脑筋,眼下这战场上的主动权已经被王怀庆所掌握,若是让炮击再持续一会,日本人就死的更多了,战力也会被消耗的更多,那奉军面对的阻力无疑也会小很多。
“怎么你部想单挑这三支日军联队?”王怀庆看到姜登选有所推辞,揶揄道,“姜将军不是我王某人高看你们奉军,而是你部现在即使人数还有四五千人也不是下面那日军两千多人的对手。吴将军所部经此一役,已经伤筋动骨,我不希望你部也步了他的后尘。我王某人只是要你呆在里面,不过不是趁乱出击,而是维持平衡,把吴将军的队伍多撤些出来,他们经过一晚上和日军的交锋,虽然伤亡大了些,但也算是磨砺战心,要重新归建后就是一支雄兵。这样一支雄兵,我可不想看他们白白的牺牲,你和吴将军同属奉军,你去接收总比我王某人去接收的好吧!”
“果然都算计到了啊!”姜登选心中叹道,王怀庆果然不像外表那么愚昧。望着那红彤彤马桶上的身影,姜登选心中一凛,不由想起王怀庆在北洋军中数十年不倒的事迹。“又是一头扮猪吃老虎的老狐狸!”
姜登选帅队一出动,战场上就进入了收尾工作,很快各支和日军纠缠在一起的奉军,开始有序的逐步撤离,而一旦奉军和日军拉开距离,四周北洋军的炮火迅速覆盖了这片区域。王怀庆的战术就是这么简单,但日军偏偏没有多少办法。隆隆的炮声从上午一支轰到黄昏,才终于停止。中途除了大连城内有一支八百人左右的日军出来打了打“秋风”,就没看到日军任何的举动。当然,消灭完这出城的五千日军,没人知道发射了多少炮弹,也没人知道事后还能割到多少完整的人头去向王怀庆请赏。
战争前后只持续了两日,北洋军倒下了三倍余敌的汉子,还有万余人伤残退出了这场华日双方较量的战场。旅大的土地已然吸饱了血液,鲜血漫流成河,汇集成一个个血池。
经过此番血战,王怀庆终于摸到了旅大的门槛,算是真正意义上有进攻旅大的机会了。
不过王怀庆却早就没了“战心”,两日的战斗,华夏方面的战斗报告根本没法写。六倍于敌,却惨遭失败。皆因奉军吴俊升部的混乱。
奉系高级将领吴俊升在刚刚交战没多久就被俘,导致其麾下各自为阵,虽然战斗精神令人震惊,决死勇战之气概令日军占不到半点便宜,日军曾使翻译劝其部下投降,而应者绝无。但经一晚上的消耗,吴俊升的嫡系可以说是几乎全部阵亡,营内尸山血河,没有一片落脚之地。
看到这一幕,让本想训斥的王怀庆把所有话都憋回了肚子里,跑回后方大帐后,还偷偷的抹抹眼泪。
“找到吴将军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