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见白房间里,萧叶正和两个捆绑起来的人大眼瞪着小眼。
陆未不停摇着头,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
“戚妮哇唔比提王、哇力王,外累银久唔啊唔唔唔(去你娘的变态狂、暴力狂,快来人救我啊)”,
陈见白在一旁倒是安稳不少,即使没有被堵上嘴,他也不发一言。
若不是被人捆着,半点看不出狼狈,但他眼神里很明显是带着怒气的。
任谁莫名其妙在自己的房间被情敌袭击,还被绑在柜子里,都会生气吧?
何况还是陈见白这样很骄傲的人。
萧叶在部队里经常做思想教育工作,面对的**也不少,此时捞过一旁没用完的绳子,顺手就是一鞭。
没打到人,但是抽的柜子呼呼作响。
陆未立马安分下来,不敢动弹。
反倒是陈见白,丝毫没有被吓到,他紧蹙着眉头,非常不赞同的开口道:
“你没有权利绑我们,还是在我的房间,更没权利使用暴力手段做任何事情”,
有人撑腰,陆未点头也附和起来道:
“为快力唔唔唔唔唔(没权利)”,
萧叶又看了两人一圈,充分摸清了两人的性格,他开口道:
“我没权利,那你们呢?要不是乐乐临时去了实验室那边,你们还想做什么,用药物?
还不经过女孩的同意?还是两个人?这算绑架了吧?你们想坐牢吗?”
陈见白被这话刺激的两眼发懵,循规蹈矩半辈子,第一次和这些词扯上关系,简直不能想象。
他不自觉的看向旁边的陆未,眼神询问,什么药物?
还不经过同意?不是说乐乐已经答应了吗?
陆未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但是很快就理直气壮狡辩起来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那是自己喝的药……”
然而他自己也越来越心虚,有点不敢看眼神犀利的两人。
萧叶压根没有听陆未辩解的意思,直接甩了甩手中的绳子,“啪”一声,柜子上打出一道痕迹。
果然,陆未立马又安分了下来。
陈见白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眼里闪过愧疚,低垂着头,不言不语,很明显在反思自己。
萧叶点点头,总算还有个说得通道理的,至于另一个,不打不成器。
正在此时房门又被敲响了,一听到敲门声,萧叶双目一蹙,问道:
“你们还约了第三个人?”
陈见白有些不确定的看向陆未,陆未死命的摇头。
但显然,他在两人心里已经没什么信用。
萧叶狠狠瞪了他一眼,紧紧关上柜门,挡住两人,拿起绳子走向门口。
门一打开,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代乐乐。
代乐乐被这黑暗的场景吓了一跳,高大的萧叶手里还拿着绳子,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善茬的样子。
这是干什么?
杀人灭口吗?
萧叶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僵,快速的将手里的绳子扔了,若无其事的发问道:
“你不是去7号实验室那边了吗?怎么过来了?”
“咳,那边没什么事了,我怕你找不到报告,刚好顺路过来,找到了吗?”
代乐乐回答道,
萧叶一愣,这还用找吗?
很明显报告就是个幌子,然而此时他也不好解释,他只能说道:
“有点黑,还没开始找”,
“哦,那我一起找吧”,
代乐乐说着就走了进来,门刚关上,一盏一盏的小灯灯又亮起来。
代乐乐眼睛一亮,心里久违的童心被勾起。
谁都不知道,她很喜欢这些东西,这些亮闪闪的,带着童趣的东西,就像是夜晚游乐园的灯光,代表着欢乐和陪伴,那是她未曾得到的东西。
她抬起脚,沿着花路踩上去,看着越来越多的灯因为她的踩动而亮起来,听着耳边欢快的音乐,她犹如置身在奇妙的梦幻世界。
她忍不住转了两圈,在这并非真实却充满心思的星空下,开心的犹如一个孩子。
等她停下来,就看到一旁带着笑意和爱意注视着他的萧叶,她忍不住有几分脸红。
她为自己刚才难得的幼稚,大脑一时卡壳,问道:
“你准备的?”
刚一问完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这是陈见白的房间,难道?
还不待她改口,“哐当”一声,衣柜门重重的砸下来,有什么东西滚了出来,周围的玫瑰花瓣全都飞起来。
在这一片浪漫的玫瑰花海中,代乐乐看见了被捆绑着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陈见白,低着头,穿着得当,就是表情不太美好,另一个……
另一个是全身衣服皱巴巴、满头大汗、极为狼狈的陆未?
从代乐乐的声音出现在衣柜里的那一刻,陆未就开始挣扎起来。
一旁的陈见白却安静如鸡,半点没有帮他的意思,他只能自己在衣柜里艰难的移动着。
当听到乐乐对萧叶那句“你准备的?”,陆未更是气得目眦欲裂。
这件事本就是秘密进行的,陈见白白天又要做实验,只有晚上能帮忙。
也就是说,这屋里的每一个装饰,每一个小灯,都是他一点点设计,一点点安装的。
他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结果现在,这居然成了别人的东西,这怎么能不让他气极!
他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结果是柜门终于撞开了,他也砸在了地上。
摔得全身发痛,并且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又大力运动,有些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