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不知不觉晁勇在北宋的第一个新年便过去了,相比后世,北宋的过年气氛却是更加浓厚,除夕时满山张灯挂彩,年味十足。
如今梁山可说兵精粮足,晁盖也不吝啬,每人赏钱三贯,休假十日过年。
十日一过,梁山便又秣马厉兵,防备官兵再次攻打。
这日,晁勇正集合亲兵开始操练时,看到下山多日的时迁出现,便迎上来,道:“怎样,都摸清没?”
时迁抱拳道:“基本都摸清了,青州落草的大小总有十几伙,不过势力最大的便是清风山、桃花山、白虎山。其中清风山为首的三个头领,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都有些武艺,又聚的五六百人马,因此捕盗官兵拿他不得。桃花山为首两个头领却是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有三四百喽啰,不过桃花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因此官府也拿不下他们。白虎山势力本不弱于桃花山,可惜却没桃花山那般地势,因此被捕盗官兵给剿灭了。那青州兵马都监黄信还因此自号镇三山,不过他却是奈何不了清风山和桃花山。”[
晁勇听到青州三座恶山居然没有二龙山,不由疑道:“那二龙山又在何处?”
时迁道:“京东西路的滑州有处二龙山,为首的正是花和尚鲁智深和先前在黄泥岗被寨主劫了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他二人却是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因此滑州捕盗官兵不敢去撩拨他们。”
晁勇点点头,这样说来,倒是更加合理些。镇三山必然得有些功绩,才好叫镇三山,不然三处恶山都奈何不得,叫这样诨号,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而鲁智深从五台山到东京,也不大可能绕道几百里,去青州打桃花山周通一通。之后鲁智深却是在孟州十字坡孙二娘处打听的二龙山可以落脚,显然二龙山离孟州不会太远,起码不会距离上千里。
杨志从黄泥岗下去往南到的二龙山,而青州却在梁山东北,显然杨志去的二龙山也不在青州,而是在孟州和济州之间。
“那些青州落草强人名声如何?”
“他们名声可谓狼藉,平日打家劫舍也就罢了,还不时劫掠百姓妻女,因此青州百姓对他们也是又恨又怕。小霸王周通那厮更是恶不作,前些日子刚刚强娶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少寨主所为呢。”
晁勇点头道:“我先前便听到这周通坏我名声,我等替天行道不光要杀贪官劣绅,这些绿林败类也是我等下手对象,免得他们为祸百姓。可有宋江消息?”
“我按你的吩咐,派人去沧州走了一趟,宋江在郓城逃走后,确实在沧州柴大官人庄上躲了几个月,不过年前便走了,去向大概只有柴大官人知道,我派去的人也打探不到。”
晁勇笑道:“他应该是去了青州了,好了,今晚你来我住处拿钱,给为此事奔波的兄弟每人赏钱五贯。”
时迁忙道:“我们本就是为山寨打探情报,怎么敢再要少寨主赏钱。”
晁勇笑道:“这次算我私事,最好不要让山寨众人知道,尤其打听宋江之事。那些钱便当我请兄弟们吃酒吧。”
时迁虽然有些疑惑,不过看晁勇一本正经的叮嘱,忙道:“少寨主放心,我回去一定让他们守紧嘴巴。”
晁勇拍拍时迁肩膀,笑道:“你是我带上山的,与他人不一样,叫勇哥儿便是。抓好情报工作,时迁这个名字迟早会名震天下的。”
时迁闻言,顿时激动道:“勇哥儿放心,从今而后,时迁便是勇哥儿的耳目。”
在时迁看来,如今晁勇的话便是金口玉言,一不应验。只要能让自己这个昔日的梁上君子名震天下,便是把这条命卖给勇哥儿,那也值了。
当晚晁勇与晁盖吃饭时,便道:“爹爹,我听得青州有个草寇周通,冒我名号,强娶民女,恶不作。我想去青州一趟,斩杀此人,也算替天行道。”
晁盖闻言,不由狠狠把碗筷放在桌上,怒道:“我早听闻青州绿林打家劫舍,危害百姓,不想现在居然有人敢坏我晁家名声。待明日召集众头领,便请几个头领带兵去把这些绿林败类都铲除了。”
晁勇忙道:“梁山和青州隔着几百里,若派大队兵马去,恐怕惊动朝廷,那青州又驻扎有禁军,恐怕我梁山兵马到了青州,先要和青州禁军打一仗。不如由我带我的一百亲兵前去,我的亲兵都是山寨精锐,又操练多时,当能击溃青州草寇。”[
晁盖点头道:“你那一百亲兵底子不错,又花费了许多钱粮养着,也该上战场看看了。不过去了青州,他们便是地头蛇了,你万事要小心,不可鲁莽,免得反而陷在青州,惹人笑话。不过你的亲兵却没一个能独当一面的,这样,你再请一员头领与你同去,以策万全。”
扈三娘闻言,也放下碗筷,笑道:“父亲,要不我与他同去?”
晁盖摇头道:“不可,此去有些凶险,勇儿一个人便是陷在青州,有我梁山威名在,他们也不敢太过为难勇儿。你一个女儿家若失陷了,恐怕旁生枝节。”
何氏看丈夫儿子讨论大事,虽然担心儿子有危险,但也没开口,不过看扈三娘插嘴,不由道:“你公公说的对,况且你们成婚也有两月了,说不定已经有了身孕了,便不要舞刀弄枪的了。”
扈三娘听到说有身孕,不由粉脸一红,赶忙道:“娘亲教训的是,三娘记住了。”
晁勇虽然对母亲教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