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不过只有林悦一个人,林悦微微侧头看了看。只见下面有一锦衣女子背朝自己,看不清楚人。林悦和阮霄云正好奇,一同朝着下面走去。
“这位姑娘,我便是林悦。请问有什么事儿?”林悦还是本着一副礼貌的态度,朝着面前这个蒙面女子问道。
蒙面女子正是李姣姣,此刻看林悦容貌惊人,更是心里嫉妒不得。再京城也就算了,可是在这乡见野村里居然有比自己长得好看的人。李姣姣自然是容不下她!
李姣姣从身边婢女手里接过一方帕子,直接将帕子砸在林悦脸上,“这方帕子是你卖出去的?你占着云家名头卖假货,不怕被举报出来吗?!我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样次的绣工!”
林悦淡定的接过帕子,仔细打量。这帕子的确是自己的手艺,她看不出些什么来。只是面前这个女子如此发问,还是没查出什么,只能丢给了一旁阮霄云。
阮霄云接过,心里自然有了数。这是林悦的独门绣工,也是最近才送去京城和各地。一些顾客自然没见过这样的绣法,斟酌一番,打着哈哈道“姑娘误会了,这番绣帕的确是云家的。只是这是我们新研究出的绣技,和以前的对比起来,自然是有些不同的。”
李姣姣今日来是为了出气的,不达目的不罢休。就从绣衣上找不出茬,此刻又从林月身上找茬道“原来你就是林悦?害的我夫君入狱。被你夫君写下休书赶出来,不好受吧?”
正说话期间,马夫人也进来了。此刻有些趾高气扬道“哎呦,林夫人这是绝处逢生。人家云家人固然是好,您这就没脸没皮的贴上来了?”
袁掌柜实在是听不下去,口气生硬道“二位若不是上这儿买绣品,那还请回吧。林掌柜可是我们聘请来的,还请别以谣传谣,望自重!”
李姣姣见一个下人也敢如此说话,不禁更狠声道“我爹可是当朝宰相,你们敢这般对我?!”
“呦,原来是你李姣姣,这被赶出了京城就在这儿为非作歹?”阮霄云一直看这个人,有些眼熟,却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现在总算是想起来了。
这李姣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水性杨花,攀上刘大人的儿子,转头闲没本事就和恒王睡了,还被李蔺玉拿的准,闹得京城传闻。
李姣姣眉头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她斜着身子,朝林月的身后看去。只见阮霄云摇着一把折扇缓缓走来。李姣姣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纨绔弟子会在此处。
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道“这个女人一直诈骗我马家钱财,还不让我们来说理儿科?只怕你们都不了解她的真面目!”
林悦很是云淡风轻,看着这李姣姣作死。只见李姣姣再次拿出一方秀帕“这个可是也从你们店里买的吧?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这般褪色,还有这绣工不怕压了招牌?!”
袁掌柜一眼就看出,这方帕子就是前不久马夫人买回去的那个。此刻朝着阮霄云又是一阵耳语,云家的布料可是出了名的不掉色,绣花好。这样一出,可谓是砸了云家金字招牌。
“这位夫人,这方帕子的确是我们出品,按照条律我们愿意以一赔十。”袁掌柜上前道。这样的事,自然是能压下来就压下来。李姣姣却是另有打算。看着林悦还在紧盯着帕子,不禁有些得意道“我看这帕子,赔不赔但是没什么,只是这林悦必须给我走!”
袁掌柜脸上一片难堪之色,此刻转头朝着林悦求助道“林掌柜,此事如何办才好?”
林悦刚刚一番细细检查,此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些不禁冷笑道“若说是布料问题,我看不尽然。若说绣工我们自然无议,只是李小姐?这方帕子。您用的可不是普通清水清理的吧?”
“您故意损坏帕子,让踏云楼来背这个锅,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李姣姣一惊,莫不是林悦从这里面看出些什么东西来了?此刻死鸭子嘴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根本就是用清水清洗的!你们自己偷工换料,还反赖我不成?!”
林悦看了李姣姣一眼,依旧是微笑的唇边此刻也有些看破一切的意味儿“袁掌柜,麻烦你去取一把红木梳子,还有口脂过来,还有一盆热水。”
袁掌柜按照林悦得吩咐拿来了东西,只见林悦从拿出一方踏云楼试品绣帕,先用梳子在绣帕上来来回回的刮拭。不过一会儿工夫,直接上面的绣花出现了一丝松动的痕迹。接着林悦在用剪刀,将双面的帕子从中间裁开。把红色口脂塞了进去丢进了清水中。
不过是片刻功夫,只见那红色的条纹印了出来。就和李姣姣拿来的一模一样!
此刻大家纷纷惊奇,也不知道林悦是怎么知道这个法子的。阮霄云对林悦一阵佩服,林悦看着李姣姣花容失色的脸。心情有些颇好的问道“怎么样?现在可算是服气了没有?!”
李姣姣脸色聘比那萝卜还要再白上几分,此刻哑口无言。
没想到这踢馆子却踢到了铁板,此刻有些咬牙威胁道“我爹可是当朝宰相,你们敢拿我怎么样?”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的宰相爹爹前不久刚把你从家门里逐了出来。也说不准到底是因为你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失了身子,成了京城的笑柄。”阮霄云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口吻说道。
虽然短短的一句话。却是字字戳中李姣姣的内心,所谓这被逐出门儿的事情,她可是分毫也不敢让马家知道。此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