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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顿时感到一阵血气上涌,联想到之前秦玉让她明日便去皇陵的决定,登时明白祸事缠身,道:“出了什么事?”
孔嬷嬷道:“大公子他回京了!”
柳风瑾眉头一皱,怒道:“你是老糊涂了吗?他回京有什么大不了!什么叫大事不好!”
孔嬷嬷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道:“是被押解回京的。”
柳风瑾心里一惊,想起那个征战在外举世闻名的将军,想起那个不过是见了两面的刚毅男子,忍不住心里一阵叹气,但仍旧道:“那又如何?自然有父亲去为他谋划,我们不必在这里杞人忧天。”
——形势到底有多严峻,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她偏偏要做出一副是非不明的无知样子。
孔嬷嬷急道:“大公子这次是兵败回朝,还被人诬陷,说是与敌军勾结,这乃是谋逆大罪,恐怕这次——”
不待她说完,柳风瑾便严厉打断了她的话,冷道:“你注意的言辞,注意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才是你分内的事!你就算有再多的本事,也给我老实点,不然就给我滚远点!”
——她已经够烦了,不需要一个拎不清自己的老妪在她这里隔三差五地闹腾一番。
孔嬷嬷脸色铁青,柳风瑾从来没对她说过这样重的话,她的嘴唇翕动了半天,最后忍气吞声道:“老奴知道错了。”
柳风瑾冷笑道:“知道错了,就改正!下去吧。”
为了他那一个温和的笑容,她曾经斗胆救了他一次,如今她自身难保。就算有心相救,也无能为力,既是如此,又何必让自己徒增烦恼?
孔嬷嬷转身离去,瘦小的背影显得愈加单薄,发丝也有些凌乱,看得柳风瑾有些不忍,道:“默默,把那个香囊给我。”
孔嬷嬷闻言,身形一颤。急忙转身,道:“主子,老奴忽然想起来了。那锦囊上也许有救大公子的法子。”
柳风瑾眉头皱了皱,道:“那你可破解了?”如果说柳乘风将自救的法子放在这锦囊中也不是不可能的,这种在明争暗斗环境中熏陶出来的人,心机城府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孔嬷嬷摇摇头,奉上锦囊。轻轻退了出去。
柳风瑾本来还想着托了一些人去打探情况,但想着,柳乘风作为柳致墨的长子,而且这次犯得又是谋逆大罪,柳致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视不理,想来。现在最着急的人应该是他。
她尽可能平静地看待这件事,虽然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巨石,她坐在灯前。端详着那方帕子,喃喃自语,道:“你若真是有自救的法子,你就快快显现,你和我打哑谜有什么意思?”
她忽然从自己的这句话中得到了领悟:如果柳乘风这个锦囊真的有什么用意。真的藏了什么机密在上面,又偏偏背着柳致墨将锦囊交给了她。那么就是希望她知道这锦囊里的秘密,解开谜底的方式一定是她本人熟悉的……
“对,一定是我熟悉的或者我和他之间熟悉的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呢?”柳风瑾思忖着,她毕竟不是原来的柳风瑾,怎么会知道本体和柳乘风之间有过怎样的约定,本体又是怎样的喜好。
柳风瑾急忙唤来碧秋,道:“我以前有什么喜好?”
碧秋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想了想,认真回答道:“回主子,奴婢不记得主子以前有什么喜欢,衣食住行都没有特别的要求和喜好,偶尔看看书,对了,奴婢想起主子之前总是拿着一本书看,反复看。”
柳风瑾皱眉道:“那本书可在?”
碧秋一副讨好地笑着,道:“主子进宫之前有段时间都不曾翻看过,进宫时也没带,但奴婢想着万一主子哪天怀旧想起来看看了,进宫时就给主子带过来了。”
柳风瑾笑道:“好丫头,快去帮我拿过来!”
碧秋献宝似的递过那本书,笑道:“主子,您是不是找到什么救大公子的法子了?”
柳风瑾冷道:“你抬举我了!”
自从柳风瑾那次受伤醒过来,碧秋就发现这个主子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想法,而表面上看来,柳致墨也对她越发器重,所以她对柳风瑾的信任和依赖也就越来越强。
那不过是一本常见的诗词随笔,在南宸国内很有名,乃是南宸国的名士所作,已经流传了近二十年,但看这本书并没有什么奇怪,但翻开细细品读之后便见出了端倪。
果真,那本书里有古怪,很多字被用墨水圈住了,有些句子也被划上了标记。
她按照书上记载的内容,将锦囊里的帕子拿出来,按着针眼抽出一些丝线,渐渐看到一些异样的图案呈现,柳风瑾更加肯定自己的操作方式得当,于是进一步小心翼翼将丝线按着记载的套路和条数抽出来。
竟然是字!
想不到这样一方雪白的帕子上,竟然绣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若不是亲眼所见,就算让柳风瑾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原来那帕子三面纺织法,是织布过程中最难的工艺,要耗费许多精力,又不能出错,所以,虽然是三面,看看起来和一面没什么不同,更不是夹层,自然让人发现不了!
柳风瑾看完那些字,差点激动的哭了,如果她没猜测的话,这应该是七绝散的解药方子!原来柳乘风送给自己的竟是一副解药的方子!
难道说,他早就知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