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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柳洛泽道:“越快越好。”他紧紧拉着柳风瑾,道:“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这段时间让你担心受怕了,你在太妃陵肯定吃了很多苦。我现在什么亲人也没有了,只剩下你了。”他没有说出来,那天若是慕容允珞敢对柳风瑾不利,他会第一个冲到法场上,柳致墨临死时的交代,他不敢忘记,何况,柳风瑾处处牵绕着他的心,他放心不下。
柳风瑾道:“二哥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答应过别人的。”
“什么事?”柳洛泽笑道,这一段时间的打击和逃亡生活,柳洛泽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饿男人,脸上显出与同龄人不相符的成熟和冷静——唯有苦难让人成长。
柳风瑾笑道:“是好事。二公主对你的心意,二哥哥可知道?”
柳洛泽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道:“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的身份是朝廷要犯,自身难保,还谈什么儿女情长,何况二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多少人等着迎娶她,我给不了她荣华富贵,她对我的好,我心领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你带走,然后想着复仇!我不能让家人白白死去!”他的拳头握紧了。
柳风瑾怕继续说下去激怒了他,急忙柔声安慰。
雁安就在门外,听到柳洛泽这番话,心中百感交集,喜的是柳洛泽这番话并没有拒绝她,甚至对她好感很多,让她看到了希望;悲的是。纵观现状,他们的确不可能在一起,她有这个勇气和他私奔吗?天涯海角、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可是,她愿意,那柳洛泽呢?
她一直很羡慕柳风瑾,恐怕这世上只有柳风瑾才能入得了柳洛泽的心里,才能让他这么关心、关爱吧?他只会对柳风瑾这么笑,只会对柳风瑾流露那种关切的神情……
“你们今晚就走吧,今天晚上父皇他们在举办宴会。宫里的侍卫都被派到万安殿守卫了,宫里凡是有头面的妃嫔也都过去了,是宫门守卫最疏松的时候。”雁安走进来。她心中万分不舍,想着此次相别,从此天涯海角,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相见。
柳洛泽愣了一下,道:“好!还有劳二公主代为安排。”
他的手适中牵着柳风瑾的手。道:“放心,我们这次一定可以出宫的!”
柳风瑾的心却沉浮不定,真的就能出宫吗?那种颠沛流离、被人追杀的生活是她想要的吗?她将和柳洛泽相伴一生?她不是柳氏的人,为什么要承载柳氏一族的命运?为什么要去延续这种没有亲情的血缘牵绊?
柳风瑾摇摇头,似乎清醒了很多。
宫里固然不是一个好的去处,但是。她现在尚能自保;若是柳洛泽此时一个人逃出宫,尚有一线生机,她若跟着他一起走。多一个人就多一层风险,恐怕来不及走出京都,就会被抓到,一个大胆的主意在她心中升起。
晚间,万安殿那边灯火通明。隐隐约约听到歌舞之声,雁安带着一个贴身的宫女与柳风瑾驾着一辆轿子就往宫外走去。
后/宫门很容易过了。雁安给那几个守卫的人塞了一些银子,又说了一番软硬兼施的话,自然没人愿意再拦着。
到了二宫门那里,雁安本来想选最为偏僻的北门,认为那里人少,不容易被发现。
柳风瑾却不以为然,道:“北门虽然人少,但是那里的守卫特别严格,防的就是有人趁机没有腰牌就出宫,而且那边靠近宫女、太监的住处,到时难免会撞见几个碎嘴的宫人,恐怕事端就多了。”
柳洛泽此时已经扮作一名婢女跟在柳风瑾的身侧,穿着宫女的衣服,梳着宫女惯常的发髻,施了胭脂的小脸看起来特别生动,那那小模样的确是个水灵灵的姑娘家,为此柳风瑾当时还大笑特笑过,气得柳洛泽当场把发髻给扯开了,要不是雁安板着脸喝住了他,恐怕这会子还在她的寝宫里闹腾。
“我们要出宫,这是二公主,快给我们开门。”柳风瑾叫唤道,故意将话说得横点,这宫里的情景就是谁横谁吃香!
那侍卫长先是过来行了礼,笑容可掬道:“二公主可带了牌子吗?”
柳风瑾凶悍地将雁安的腰牌伸出轿子外,冷道:“那劳烦你看清楚了!”
那侍卫长笑了笑,眯缝着一对小眼睛,道:“姑娘,我要的是出宫的腰牌,不是二公主的腰牌,没有腰牌,有皇上的手谕也可以的。”他似乎“好心”地提示了一下。
柳风瑾想了想,定是瞒不过这批见多识广的侍卫,她们自然也拿不出那些可以自由出宫的腰牌,归谁管的自然在谁身上;就算有皇后的令牌也不行,皇后也不能擅自出宫,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命自己的心腹出宫;当然,她们也拿不出慕容崇瑞的手谕。
柳风瑾与雁安对视了一眼,柳风瑾笑道:“我下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去吧,他是我哥哥,我不会害他的。”
雁安点点头。
柳风瑾深吸一口气,从容地出了轿子,道:“这位大人,我们二公主殿下是出宫有要事办理,您看,这连宫里的晚宴都不参加了,可见这事头等重大,不如各位大人行个方便。”
说完,给雁安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她会意,急忙冲那侍卫长的手里塞了一带沉甸甸的银子,那侍卫长在手里垫了垫,知道分量不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