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贺行远的!”

小甲听的十分刺激,欢呼一声,雾蒙蒙一团,幻化出一双胖乎乎的手,在看不见的屏幕上一阵戳,不出半分钟,就惊呼一声:“哎呀,果然只有狗血才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鸣。一会儿功夫,朋友圈八十条评论,消息99+。

我爱狗血,以后我要多发这类型的朋友圈,成为朋友圈儿最活跃的统儿!”

时砚倒是对柳云函刮目相看了,这哪里是菟丝花,这简直是狗尾巴草,在哪儿都能旺盛生长,折腾出事情来。

不过这件事暂时跟时砚无关,他只要心里有数就行。

反倒是舅舅说的另一件事,让时砚比较上心:“咱们家果酒的名声,在南边儿五省算是打出名气了,本来就是独一份儿的生意,生意不难做。

最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打听咱们家的事情了,以前还是周边一些不起眼的人打小心思,但眼下,已经有人通过县令,想给咱们家施压。

今儿县令将我找去说了这件事,明面上,是好意提醒,暗地里,还不是一个意思,让咱们家识相点儿,主动交出去,免得闹开了面上不好看呢!

实际上,还不是看不起咱们家,让咱们将东西交出去,连背后是谁要对付咱们都懒得说清楚。”

云丰收说的咬牙切齿,拳头紧握,贺大山听得眉头皱起,悦娘和柳氏听了愁的不行。

但一时又想不出合适的应对办法。

时砚淡定的很,对几人道:“不必烦扰,这件事三日之内就有结果了。”

几人听罢还是愁,时砚只能说的更仔细些:“大家可知朝廷派钦差大人来江南巡查,这巡查,并不只是巡查官场上有无贪赃枉法之徒,也意在惩恶扬善,扬国威,传播朝廷治国理念,让百姓对朝廷心怀感恩。

顺便的,为皇帝寻找新鲜的,独一份儿的礼物,或者给皇帝带当地有名的,有特殊意义的特产,都是钦差大人的职责。

总之,要让皇帝看得见,摸得着,心里对钦差江南之行都走了哪些地方,见了什么人,遇到什么事都心里有数。

所以,钦差大人会不会惩治官场上的贪赃枉法之徒不能肯定,但需要新奇物件儿确是一定的。

刚好钦差大人前日已经下榻州府府衙,我托人给大人送进去几坛子咱们家的果酒,钦差大人很是喜爱,已经与咱们家酒楼预定了上百坛子,说是要带回京的。”

果然如时砚所说,不出三日,消息传开,外面那些给贺家施压的人瞬间缩回去,果酒的所有权,依然稳稳地掌握在贺家人手里。

舅舅云丰收在下衙后,喜滋滋的拎着二斤酱牛肉,遛遛哒哒上时砚家来。

时砚在屋檐下看书,谁都不知道他整天在看什么,也没人管,只要时砚不主动干活儿,折腾身体,他无论做什么,大家都没意见。

时砚就听着舅舅哈哈大笑,十分畅快道:“今儿县令又将我喊去后衙,说话那叫一个温声细语,说什么前几日都是误会,他也是为了咱们家好,给咱们家提个醒,没有别的意思,希望咱们别误会了他得好意,还祝咱们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呢,哼,变脸比翻书还快!”

贺大山倒是看得很开:“人之常情,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经过这一遭,我倒是觉得,之前阿砚提起的商会,是时候建立起来了,咱们家幸运,能被钦差看在眼里,还不知道有多少踏实本分的生意人,就因为种种莫名的原因,被人强取豪夺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呢!

若是专门有个为咱们商人说话办事的组织,既能内部约束商人好好做生意,又能外部帮大家抵御压力风险,建立一个公平公正的行商形势,岂不是好事一件?”

时砚嘴角牵起轻轻地弧度,对他爹的敏锐大加赞赏,就是他爹不提,他也要提醒刘掌柜他们的。

既然这件事贺大山有意,时砚自然希望贺家能在商会中有一席之地。

云丰收听罢,突然对贺大山道:“你说,我辞了衙门捕快之职,带着时良去北边打理咱们家的生意如何?”

时砚一听就知道他舅舅心里琢磨这事儿挺久了,一开口就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现在只想要个亲近之人的认同而已。

果然就听云丰收也没等贺大山的回答,继续道:“我在衙门里蹉跎了二十来年,这辈子到头儿也就这样了。

我运气不好,遇上的年景也不行,窝囊了一辈子,但时良和时綉还小,我这当爹的还能拼几年,总要为两个孩子着想,不能一辈子到头儿,什么都不给孩子留下。

我想着咱们因为地利,生意在南方五省做的很好,但北方交通不便,加之北方人口味与咱们大相径庭,那边儿的生意可能更难做,不如就让我去试试吧。

顺便带着时良去见见世面,省的十六岁的孩子了,一天到晚最大的梦想,就是嚷嚷着跟师傅出府城去跑镖,着实没出息了些。”

贺大山推己及人,非常能理解大舅子的想法,当下就想答应,时砚适时的幽幽提醒一句:“舅舅,这事儿舅母同意了,咱们全家都支持您。”

云丰收一噎,看屋檐下时砚的眼神非常幽怨:“我要是亲自跟你舅母说,她能提着刀砍我十条街你信不信?”

贺大山也反应过来:“丰收,刚才差点儿就被你给坑了,要是我答应了,大嫂追着砍的人就是我了!”

云丰收摸鼻子讪讪一笑,起身就走:“哎呀,天色不早了,该回家吃饭了呢!”

等人走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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