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赵某人最近的表现,锦绣也挺得意的,不过嘴里却谦虚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表哥其实人也挺好的,就是面冷心热罢了。”
“是不是面冷心热,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前几日,有个混不着调的言官,居然在朝堂上公然参表嫂仗恃医者身份,行个人私欲,善妒、不配为宗妇。被王爷给痛骂了回去,说‘本王的家务事,你也管起来了,你是我老子还是我老娘?王氏不配作宗妇,就你闺女配?’那言官气得脸红脖子粗,说‘自古男儿三妻四妾再是平常不过了,但王氏却仗恃医者身份,行个人私欲,不让王爷纳妾,实是妒妇的行为,王爷堂堂七尺男儿,也该拿出雄风来。怎能学靖北侯那般,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锦绣大皱眉头,自从做了王妃后,习惯了被人捧着,夸着,如今陡然被人这么指责,一张老脸还是迅速爆红了起来。
她忍着陡然加快的紧张心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大概有七八日子吧,恒阳表哥没与表嫂说么?”开惠县主一脸惊讶,然后又不安起来,“恒阳表哥想来是担心表嫂,所以并未告诉表嫂,我却给捅了出来,要是让表哥知道,岂不要扒我的皮?”
锦绣摆摆手:“没事儿,你不说,总有一天我也会知道的。快与我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当时,王爷是如何答复那人的?”
开惠县主这才笑了起来,“我也是听大爷与我说的,俱体什么情况,大爷也没与我说个明白,只是与我说了恒阳表哥当时说过的话。”她清清喉咙,装出赵九凌的模样,斜眼挺胸,双手背负,不可一世的模样,“本王的男儿雄风是表现在战场上,让那靼鞑不敢犯我大周分毫。张大人,你的男儿雄风又是表现在什么地方呀,床上么?看你脚步虚浮,双眼浮肿,眼圈黑青,想来在床上也无甚作为。也只好在嘴上呈呈威风了。”
娇滴滴的美貌少妇,却学着无良纨绔子的语气,不伦不类的,倒把锦绣给逗笑了。她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道:“王爷当真如此说?哈哈,那真是太好笑了。想来那姓张的肯定气死了。”
身份尊贵的人就是有这点好处,可以尽情地踩人,却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开惠县主却是忍着笑,继续道:“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那姓张的当场就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与表哥讲了一堆夫为妻纲身为妻子敢阻止男人纳妾,本就范了七出之罪的大道理,恒阳表哥一脚就踹了过去,大骂‘真是岂有此理,我老子都没说半个字,你倒是跑来说三道四。什么东西?本王家务事你也跑来管?本王就喜欢王氏一人,就要为她谴散后宅,怎么着,你不服气?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的?我大周律法可有规定,男人必须得纳妾?你说呀,给本王说呀,我大周律法真有规定男人必须纳妾?嗯?’那姓张的说大周律法确实没有这个规定,然后恒阳表哥就说‘既如此,那你跑来指责什么?还要当成国家大事一样拿到朝堂上来说事,你不嫌丢人,本王都替你臊了。我纳不纳妾,关你屁事。’那姓张的被踹得半天都爬不起来,就那么跪在地上,对皇上哭诉,请皇上替他作主,说好歹他也是朝廷命官,王爷怎能公然动手的,简直有辱欺文稿。恒阳表哥就说,‘你这也叫斯文?你算哪门子斯文?身为朝廷命官,别的不做,只一味盯着本王的家务事,有你这样做官的吗?当初是谁把你提拔上来的?真是胡来,这种人也提上来做言官,难道我大周就真的没人了吗?’”
锦绣先是呆滞,然后又是好笑,这赵某人实在太胡来了,怎能这样说话呢,那言官虽然迂腐了些,到底也是朝廷命官,他好歹也要给些面子嘛。
不过,埋怨归埋怨,锦绣心里还是挺甜蜜的,能不畏惧流言之苦公然声明,只守着她一人,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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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自在含笑中 送了5颗钻石
[2014—05—11]秋心自在含笑中 送了5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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