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也不客套,拉着锦绣的手便往旁边屋子里走去,“王大人,求求您赶紧给我家小五瞧瞧吧,小五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锦绣安慰着说,“夫人莫急,我马上给令郎瞧瞧。”
黄氏的儿子小五是个年约二十来岁的青年,因长年卧病,早已面黄肌瘦,瘦得皮包骨头,双眼也窝了进去,看上去有些骇人。
锦绣第一眼接触,便大吃一惊,瘦成这样,精神状态如此不济,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像小猫叫似的,这可是病入膏盲的表现呀。
把了脉,问了病情,锦绣眉毛拧了起来。
黄氏心头一跳,连忙问:“王大人,我家小五可还有救?”
锦绣探了脉后,把病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对黄氏说:“我们去外边说话吧。”
黄氏见锦绣神色严肃,心里一跳,等级出了内室,来到外头小厅子里,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王大人,我儿的病可还有救?”
锦绣沉声道:“令郎已经是胃癌晚期,五腑六腑已被癌细胞侵占,请恕锦绣无能为力。”
胃癌?那是什么东西?
黄夫人又惊又恐,失声尖叫:“怎么可能,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也没办法?”
巡抚夫人张氏连忙拉了她一把,对锦绣道:“王大人,我这婶娘心疼我兄弟的病,所以一时口不择言了,请不要放心上。”
锦绣淡淡地道:“夫人的心情我能够理解的,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张氏松了口气,又说:“王大人,您说的胃癌是什么意思?我兄弟的病,当真没救了?”
锦绣探了脉后,把病的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对黄氏说:“我们去外边说话吧。”
黄氏见锦绣神色严肃,心里一跳,等级出了内室,来到外头小厅子里,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王大人,我儿的病可还有救?”
锦绣沉声道:“令郎已经是胃癌晚期,五腑六腑已被癌细胞侵占,请恕锦绣无能为力。”
胃癌?那是什么东西?
黄夫人又惊又恐,失声尖叫:“怎么可能,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也没办法?”
巡抚夫人张氏连忙拉了她一把,对锦绣道:“王大人,我这婶娘心疼我兄弟的病,所以一时口不择言了,请不要放心上。”
锦绣淡淡地道:“夫人的心情我能够理解的,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张氏松了口气,又说:“王大人,您说的胃癌是什么意思?我兄弟的病,当真没救了?”
“抱歉,夫人,锦绣虽然有几分医术,但也不敢包治百病。病人得的便是绝症中的胃癌,如今已发展为晚期,就算有大罗神仙降世,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张氏面色黯然,捂着唇小声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兄弟。”
黄氏在沉默了一会后,忽然对锦绣横眉竖目,“你不能治,为何不能治,你不是自称神医吗?为什么连你都不能治?你是不想给我儿治病,还是瞧不起我?”
锦绣不大舒服了,她可以理解,失去儿子的痛苦,但也要讲道理好不好?
“夫人,我真的很抱歉,令郎的病已无药可救了。请尽快准备后事吧。”
黄氏一脸狰狞地吼道:“既然没本事,为何还要拿架子?医不好我儿的病,还敢自称神医?我打死你这个沽名钓誉的贱人。”说着举起了巴掌。
锦绣肺都气炸了,自她行医以来,见过的病人有千万种,极品也不是没遇到过,但像黄氏这样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她一把捉住黄氏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冷声道:“黄夫人请慎言。令郎之病本已病入膏茫,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何况我一个凡夫俗子?”她见此人一脸的悲痛中与厉色,又缓了口气,“我理解黄夫人此刻的心情。但你也要讲讲道理,令郎的病,我确实无能为力。”然后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黄后拉住她,哀求道:“你别走,求求你了,王大夫,求求您再给我儿瞧瞧吧,我接连生了五个儿子,都夭折了,如今唯一存活下来的小五也要离我而去,王大夫,您不能见死不救呀?”
锦绣默然,古代医疗条件落后,孩子夭折的也较多,可以想像生一个死一个那是什么样的打击。但是,这世上有人定胜天这句话,可也架不住病魔的侵袭呀。
黄夫人的儿子,已经是病入膏盲,药石无医,吃药也无济于事,再则,就算开了药,估计他已吃不下去了,何苦再折腾呢?
锦绣又放软了声音安慰了几句,但黄氏哪里肯放她,又是哀求又是哭诉的,锦绣无耐,只好对张氏求救。
张氏也知道堂弟的病确实不行了,也怪不得人家,只好上前劝了黄氏。锦绣这才得以脱身。
锦绣离去后,黄夫人一边痛哭一边咒骂,说锦绣名不副实,是庸医,冬暖听得气忿不已,正要找她理论,被锦绣拉住,“算了吧,由她说去吧。”
出了后罩房后,冬暖犹自忿忿不平,“这人太无理了,姑娘又不是神仙,哪能包治百病的?”
“她只是迁怒罢了。甭理她,说起来,也算是个可怜人。”
冬暖不以为然,“可怜人?呵,昨天她那副嘴脸姑娘可瞧到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一点都不假。”
“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是如此的,不必介怀。”对于这样的人,锦绣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但冬暖却不服气,她在心目中,她家姑娘可是离神医只有一步之遥了,理应得到尊重才是,怎么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