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神山议事大厅,一群对于神弃大陆来说举足轻重的任务聚集在了这里,他们眼前有一面水镜,上面正在神都祭坛的战斗。
“神主!就这样让那群人在神山胡来吗?”
一个一看就是脾气暴躁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祭坛是神山在神都的脸面,现在有一群人在上面打架。
“哦,那你觉得你能在那老疯子手上撑过几招?”
鬼迷之主右边一人,斜着眼睛问道?
“那后山的长老们呢?”男子仍旧有些不甘心。
“打你比打那老疯子容易很多!”
这次却是戒律堂魁首面无表情的看了男子一眼,继续道:“终究还是有些分寸,没有将广场搞得乱七八糟的”
“老疯子不能动,那么三号院那群人总可以小惩大诫吧!”
“你想要神山落一个处事不公的名头吗?”戒律堂魁首已经有了一丝怒气。
“你不上来吗?”智淑喜长枪负于身后,没有看他的对手,倒也不是狂妄,只是对手确实弱,而红衣身影则有太多的纠葛。
“你打算用剑吗?”南久没有了冷冽的声音,甚至歪着头,就像是一个蓝真的孩子,眼中还有期许和崇拜。
“我答应了师傅,不再用剑呵以免给他老人家丢脸!”智淑喜的失落不过片刻,长枪一指道:“你以前总是缠着让我考教你,已经几年不见,你不打算让哥哥看看你的实力吗?”
“不用剑?不用剑吗?那个曾经一剑劈开我迷茫的哥哥不打算用剑了吗?”南久状若疯狂,手舞足蹈,就是像是一个失去信仰的人,手脚不知道该放哪里,甚至连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乱舞的手碰到了腰间的长剑,南久眼中一亮,双手将剑举过头顶。
“哥哥这是你的剑,你用他好吗?”南久已经带上了祈求的语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在没见到智淑喜之前,他无比的想要杀死他,终结那个在他心中留下强烈印记的人。但是当他真的见到的时候,却想他会像几年前一样走过,摸摸自己的头,然后说有哥哥在,不怕。
智淑喜看到了自己的剑,那柄自踏上修道一途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剑,三年前那场大变,自己丢了神山第一天才的名号,差点丢了命,也丢了它,眼中情绪千变万化,最后归于平静,如同死潭。
双眼一闭,他想要阻挡,却最后逼出双眼的泪,再睁开是,眼中虽还没有迷茫,却也变得清澈,智淑喜笑了,脸上的泪珠还在,笑容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诡异。
“剑送你了,长枪我也很喜欢!”
南久本该双手捧着的剑掉在的了地上,面如死灰,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失魂落魄道:“你说剑是你的信仰,我说你是我的信仰,信仰也是可以弃之如敝履么?你不要剑了,那我还要什么信仰!嘿嘿嘿”南久眼中厉色一闪,咧嘴笑了,本该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浸染,和他的双唇一样鲜红。
“哥哥我最后这样一次叫您了,长剑我打算还给你不过嘿嘿嘿我打算给您陪葬!”
“那还等什么?上来吧”智淑喜脸上笑容和煦。
“不不不我哥哥哪是那么容易被弄死的,即便他没有剑,我得好好准备,不是还有下一场吗?”南久转身离去,背影看上去有些颤抖。
智淑喜的对手倒是没有中途打断他们,倒也不是不敢或者说是什么尊重对手的想法,只是在他要发作的时候,看到了caicaicai那摄人的目光,不敢轻举妄动罢了,他不管两人是什么关系,见南久离去,不悦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感谢你的等待,会给你一个体面的结果的。”
很巧,今天智淑喜的对手也是用枪,只不过用的是一对短枪,也是首场论道的亲历者。所以他其实很明白智淑喜的实力,如果那天展现的就是全部的实力的话,他自信可以获胜,甚至还挺轻松。
战斗自然不能谦让,男子双枪抢攻,狠辣异常,直取双目。智淑喜不退反进,于间不容发之际,长枪横置,将双枪荡开,而后枪尾横扫,智淑喜的对手现在有两个选择,后退或者硬拼。
眼中狠色一闪,右手短枪回护,左手直取咽喉。如果智淑喜不退,那么自己就硬接这一枪,然后贯穿他的脖子!
智淑喜的枪尾比他想象中来得快了一些,枪尾扫在男子的短枪上,而后一起拍在他的腰上,将他整个人带偏,左手的短枪也一起歪了,没有灌喉而过,只是撩起了智淑喜一缕下垂的头发。
没有乘胜追击,智淑喜反倒是收枪往后退开,给对手了准备时间。
“你会为你的仁慈后悔的”明显的放水,男子觉得被轻视了,没人愿意被轻视。
一柄短枪脱手而出,另外一柄跟随男子一起攻了过来,拦住了智淑喜的退路,他觉得智淑喜已经没有退路。
躲过直击面门的一枪,智淑喜再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绕过了拦截的短枪,智淑喜和男子擦肩而过,智淑喜低声道:“就当是回馈你刚刚不打断之恩,我下一招打败你!”
男子心中恼怒,伸手抓住被智淑喜躲过的短枪,往后劈去,而智淑喜则已经退远。
“该结束了”智淑喜轻语,而后如同莽夫一样,提着枪冲向了男子。
“终于肯用了么?”caicaicai点了点头。
“他想死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