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回到解放前。
小黑狗的食碗还有它们的水碗都被掀翻在地,一个从门口滚到了床尾,一个冯时夏是实在找不到了,顺着没干透的不知是水印还是什么的,从床底掏出来的。
她留给小黑狗玩的那个麻绳球也是从床底拿长棍拨出来的。
而除她引导的路径范围外,明显的尿尿痕迹,床尾有一处,簸箕里有一处,簸箕外有一处,后门还有一处,全是小黑狗做下的。
不用怀疑,每处都有它滚带过去的草屑和小爪印,活脱脱的证明。
还有,大狗身上那件棉衣零乱狼狈得,一看就知道小黑狗又去拱奶了。
好在大狗看样子还是很乖的,守礼持重得很。自从绑腿后把它安放在簸箕以来,除了偶尔起身在附近走两步,其他时候都是乖乖躺着。
生理方面更是乖,如果她在附近,大狗都会叫唤几声。再加之冯时夏盯得也紧,基本没有乱来过。
从这两回的出门来看,大狗已经基本建立起稻草、陶罐=厕所的基本意识了,虽然还不是百分百能定点,她已经觉得很可以了。
将表现好的大狗转移到篮子,簸箕洗洗晾了,冯时夏也将捣乱的小蠢狗晾在一边。
“你看你,不乖了,夏夏就要不喜欢你了。到时不让你呆在家里了可怎么办呀?你就只能一只狗了,你知道不?”于元觑着夏夏的脸色小声跟黑豆警告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