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乌桓骑兵忙把情况向带领他们的将军上报,那领头的将军是一个乌桓部落的头领,名叫兀赤,现在是难楼手下的一个万夫长,负责驻守广宁县,手下有五千多乌桓骑兵,作为难楼的亲信,他知道张举准备和大王合作的事,于是便把他们放了过去,然后把随后跟着的公孙瓒等人围了起来,看汉军人少,这些乌桓骑兵便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并不急于向他们进攻,只是在外围用骑射来进行骚扰,慢慢消耗汉军的人数,最后再活捉他们。
公孙瓒大怒,指挥士兵几次向外面冲杀,但由于人数相差悬殊,都被乌桓骑兵挡了回来,而且现在就剩下不到一百人了,还有一些人负了伤,连公孙瓒大腿上也中了一箭,好在没伤到要害,射的也不深,只是那箭支插在腿上影响行动,公孙瓒发了狠,伸手抓住箭杆,一使劲给拔了出来,边上的士兵忙找了块白布,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看来是自己轻敌误事,只是不知道渔阳的玄德等人是否派人跟着自己,要是那样,自己这些人还有一线生机,要是没人前来救援,估计今天这些人是无法生还了。
便在此时,老刘带着九百轻骑兵赶到了,看清楚眼前的形势,老刘忙令轻骑兵准备好连弩,趁着乌桓人不备,边冲边射,很快打开了一个缺口,冲到中间,与公孙瓒等人会合到了一处。
那些乌桓骑兵猝不及防之下,被老刘带着轻骑兵突了进来,而且短短的一瞬间,被连弩射中的乌桓骑兵就有四五百人,不明就里的乌桓骑兵顿时大乱,四散奔逃。
看到老刘带人冲过进来了,已经不抱生还希望的公孙瓒等人激动得热泪盈眶,老刘让张飞太史慈带人继续冲击,自己则打马来到公孙瓒面前。
“玄德,多亏了你呀,要不然你我兄弟可就两世为人了。”
“伯珪没事吧,看你好像受伤了,重不重?那张举现在何处?”
“一点小伤,不碍事,张举好像在那边的乌桓人之中,我们这就合力冲过去,绝不能放跑了这个乱臣贼子。”
“伯珪放心,有我和轻骑兵在,谅他也逃不出去,你和你的手下先休息一下,把伤口包扎好,我这就带人去抓张举。”
“那就拜托你了玄德,我在后边给你观阵。”
看准了张举的方位,老刘高举禹王槊,策马向张举冲去。
刚刚定下神来的张举看到大批乌桓士兵将公孙瓒包围了,正和自己的那些手下在那休息喘气呢,恨公孙瓒对自己不依不饶,竟然追了自己大半夜,要不是自己早有准备,多带了一些马匹轮流换乘,早就被他给追上了,等一会儿他们被乌桓骑兵抓住了,自己一定要过去羞辱他一番。
可是突然之间形势大变,原本稳占上风的乌桓骑兵被那支装备精良的部队一阵冲锋,便四散而逃,张举一看苗头不对,忙带着自己的手下,跟着溃败的乌桓骑兵向广宁县城方向逃窜。
老刘早就盯上他了,看到他要逃,双腿紧夹绝影,绝影吃痛,如离弦之箭,向张举等人追去。
前面的乌桓万夫长兀赤已经带着几个千夫长,把溃逃的乌桓士兵聚拢到一起,同时派人到广宁县城,把剩下的三千多士兵带来,这些大汉骑兵太厉害了,只有靠着人多才能把他们消灭。
看张举被老刘追的狼狈不堪,兀赤等人把他们让了过去,然后兀赤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大斧,向老刘迎了上来,他后边的几个千夫长也挥舞手中兵器,向老刘进攻。
看看老刘离的近了,兀赤举起大斧,照着老刘头顶便砍了下来。
老刘双手持槊,迎着兀赤的大斧便抡了上去,只听一声巨响,震得周围众人耳中嗡嗡作响,经久不息。
弹开兀赤的大斧,老刘毫不停留,直接从他身边冲了过去,同时神槊左右开弓,把兀赤身后的两个乌桓骑兵打落马下。
看到老刘冲过去了,被老刘大力震得发晕的兀赤半天才回过神来,正打算回马去追,突然前边又出现了一员骑着黑马,手拿丈八蛇矛的汉将,也不搭话,举起蛇矛对着自己胸口便刺。
看那汉将年龄似乎不大,兀赤忙抬起大斧,准备把张飞的蛇矛挡开。
张飞看兀赤的大斧有些分量,好胜心起,收回刺出的蛇矛,高高举起,重重的向兀赤砸了下去。
兀赤刚刚在老刘那里吃了点亏,他刚才是从上往下砸,而老刘是自下而上挡开他的大斧,看情形人家一点儿事都没有,自己可是双膀被震得发麻,看来那少年将军的力气竟然在自己之上,现在来的这黑小子居然又要跟自己比力气,摆明了是欺负自己力气小,气得兀赤嘴里哇哇直叫,双手握紧大斧,向着张飞的蛇矛迎了上去。
又是一声巨响,兀赤今天第二次尝到了双膀发麻的滋味,不过看情形,对面的黑小子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蛇矛被高高弹起,两人的战马都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停住,张飞此时也被震得虎口发热,双手差点儿把蛇矛扔开,心说这乌桓大将的力气还在自己之上,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凭招数赢他吧。
主意已定,张飞展开学自童渊的裂天矛法,顿时只见矛尖闪闪,枪枪不离兀赤咽喉、心口等要害,这兀赤也展开平生所学,遮挡架拦,二人打在一处,只是那兀赤明显是守多攻少,时间一长,便落了下风。
兀赤身后的那些千夫长百夫长一看兀赤不敌那员小将,便一拥而上,围攻张飞。
太史慈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