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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的地方,杨林将自己献出造纸术的事情告诉给了王山,在后者惊讶和叹息中,杨林再道:“赶快准备一下,今日我们便回沛县。”他可是想着早一点将夏侯婴救出来。
随后王山得知郡守释放夏侯婴以及泗水郡的纸册局面不变后,脸色才好转了许多,于是说道:“倒是什么可准备的,现在就可出发。”
“嗯。”杨林点了点头,两人来此也未带任何包裹,离开倒是方便了许多,随后他再道:“等候下李哥,他了。”
两人等待片刻,便见李衙役匆匆赶过来,他道:“杨小弟,没想到这次郡守召见你竟如此之顺利,若是无事,咱们即刻就走?”
杨林上前一步,悄悄塞给李衙役一串铜钱,低声笑道:“这次又要麻烦李哥了,林感激不尽啊。不知郡守的文书可是已经取到?”
李衙役又是顺手将铜钱塞入怀内,随即拍着胸脯说道:“杨小弟请放心,文书就在怀中,绝不会丢失。”
闻此杨林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对李衙役说道:“既如此,李哥咱们便上路。”
随后三人匆忙赶往沛县。
而在杨林走后,郡守府郡守再次召见了李默,听闻得到造纸术后,李默心头激动不已,他迫不及待的恭敬询问道:“不知郡守派何人去学习造纸术?”
郡守想了想,又是习惯性的摸了一把八字胡,随后才深沉的做出决定,说道:“此事便由你和厉儿一起去做,造纸术的重要性你心知肚明,这次学习切要掌握要点。还有,厉儿年轻气盛,你也要从旁约束一番。”
闻此言,李默心头一颤,让郡守的公子乐厉去学习造纸术,这不是胡闹吗?不过,当着郡守的面,他也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恭敬的说道:“诺!默必不辜负郡守所托,定会约束公子学习造纸术。”
“你身为他的娘舅,这一点我倒是放心。不过,厉儿的脾性你也知道,切不可让他胡来,造纸术乃是关系到本郡万古名声的事情。”郡守还是放心不下,谁叫他有个令人发愁的儿子呢,而造纸术关系重大,交给别人去学习他同样不放心,想来想去,也只有李默和自己儿子是自家人。
李默再次点头应道,紧接着他再次赔笑道:“不知郡守日后准备纸册如何出售?”想到昨日郡守便将造纸厂的建设事情交予了自己,李默又想趁机捞下纸册的出售权。
郡守何尝不知道李默心中的小算盘,不过,即便是知道,他也不会去说什么,因为李默是自己夫人的兄长,两者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而且李默花钱去铺设销售渠道,他自己则可轻松的数钱和得名声,怎么说都是他赚了大头,于是豁然大手一挥,沉声道:“出售的事情全权交由你负责。不过利润方面你心中也是有数的。”
“有数,有数……”李默立刻点头笑道,不过心中却在忍痛滴血,“三七分,您七成,默三成。”同样是三七分成,但向其他郡铺设销售渠道就会花去一大笔钱,想来这事也是让他头疼不已,其他郡的各个县衙又要打点一通。
“嗯。”郡守满意的点了点头,暗道李默还是识相,于是他起身,再道:“退下,杨林今日已经赶回沛县,明日你便和厉儿一同前往丽水亭学习造纸术。”而后他大袖一挥负手而立的走进侧门。…。
“诺!”李默恭敬的行礼相送。
随后见郡守消失,他才恨恨的叹息道:“哎,这事弄得,到头来还是我拿得少。”
因为急着赶回去救夏侯婴出狱,杨林三人一路租赁车马前行,沿途也是休息甚少,终于用了一日半的时光回到沛县,比之先前去郡守府提前了半日时间。
到了沛县已经是黄昏,虽说现在去求见县令十分唐突,然而心中急切的杨林还是带着李衙役在手,很顺利的就被县府的衙役带入大堂,而后等待片刻,县令才有些不喜的从后堂进来。
“孙县令,此时打扰十分抱歉,然郡守文书急迫,小人也无办法。”李衙役恭敬的行礼解释道。
听此话,县令的脸色才舒展了一些,他坐在榻木上,望着李衙役说道:“既如此,便将文书呈上来。”
“诺!”李衙役不敢怠慢,立刻将怀中的文书双手送到县令的案台上。
县令打开用纸书写的文书,细细看了一番后,眉头时紧时舒,看完之后又闭上眼睛想了想,片刻后他又问道:“郡守可还有话相传?”
李默点点头,上前一步,低声的说道:“郡守说让你放心按照文书上所说去做,一切事情他会处理。”
“嗯。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县令闻言后目光闪了闪,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来人,去将夏侯婴提来见我。”
随后大堂之外自有衙役接令去做。
片刻后,夏侯婴被带入大堂,他面黄肌瘦,胡子邋遢,一身囚服也是脏破不堪。见到县令,夏侯婴行礼一礼。
“你便是夏侯婴?”明明知道下方之人就是夏侯婴,但县令还是习惯性的问道,没办法,这是程序,是体现威严的说法。正如同杨林前世的官话一般,其实这些都是废话。
“正是小人。”夏侯婴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随后县令才拿起文书,念道:“泗水郡谯县人夏侯婴伤人一事证据不符,今特赦无罪释放。”
听到此话,夏侯婴不可思议的愣了愣,他望向县令,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