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亭长,吕雉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吕雉进来,俏美脸上布满寒霜,盯着刘邦冷冷的说道。
刘邦略显尴尬,心道萧何萧大人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如今这吕小姐是何意?然后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望着吕太公摸着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岳丈大人这?”
吕太公气的脸都发绿,拍案起身指着自己的女儿,怒喝道,“下去,这里没你的事。”
“爹……”吕雉对吕太公跺了跺脚喊道,“这是女儿的事情,吕雉为何不能拒绝。”
“媒束之约,父母之命,岂能由你说的算?我告诉你,这次你必须嫁。”吕太公气冲冲的走到吕雉身前,挥手就要打向后者俏美的脸上。
这时刘邦一把拦住吕太公,“岳丈大人这可使不得,我想吕小姐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罢了,等我们完婚,一切都会好的。”他温言劝说道。
吕雉瞪向刘邦,“我告诉你刘季,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说完留下两行泪水转身离去。
“贤婿啊,你不用担心,这事由不得她,你就尽管定下迎亲之日。”吕太公向刘邦解释道,“我这女儿就脾气倔,日后要让你费心管教了。”
“岳丈大人说笑了,季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管教小姐呢。如此,那季就先告辞了,等定下日子季再来告知。”刘邦拱手行礼认真说道。
随后他从吕夫人那里取来吕雉的生辰八字,便和樊哙、卢绾二人离去。
“季哥,既然那吕小姐不愿意,你干嘛还去贴这张脸。我看啊,不娶就不娶,季哥你又不缺女人,村里的曹氏不和你那个啥吗?”樊哙心里憋不住话,为人又豪爽,大大咧咧的在回去的路上问道。
“你懂个屁。”刘邦指着樊哙的鼻子骂道,“我虽和曹氏有私情,但她毕竟是个寡妇,我能娶回家?”随后低声向二人又说道,“我刘季就是个混混,现在吕太公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我,你们也不想想,这吕府家资丰厚,日后还能少得了我的?到时候咱们三兄弟天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岂不快活,总比当这亭长舒服。”
卢绾看似老实的面孔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说道,“季哥说的对,不说日后吃喝的事,光说这吕家小姐就让人羡慕。季哥,卢绾先在这里恭喜你了,这次可真是人财两得啊。”
樊哙摸着脑袋,终于明白了两人的话,嘿嘿笑道,“如此说来,这吕家小姐季哥是娶定了。”
“我告诉你们两个。”刘邦这时又认认真真表情严肃的对二人嘱咐道,“日后少在我和外人面前提曹氏的事情,更不准在吕太公以及吕小姐面前提。樊哙,给我管住你的嘴巴。”
“知道,知道……”樊哙立刻答应道,“季哥你放心,我樊哙还想日后天天吃酒吃肉呢,怎么会把这事给你搅黄了?”
“对了季哥,你让我打听杨林的事情,我也打听到了。”卢绾低声插口说道。
刘邦这次略感兴趣的道,“哦?说说看。”
“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之所以能当上亭长,全是原先的张亭长一手推荐。”卢绾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听说这杨林在冬季发明了一种狩猎方法,而且这小娃还自掏腰包给各家各户添置棉布,这威望啊甚高。”
刘邦托着下巴,亦是想了想,一双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早说过这杨林不简单。”…。
“季哥,你打听这小娃做什么,他再不简单还能和你比啊?”樊哙不明所以的问道。
刘季再次对他训道,“我说你这脑袋白长这么大。我问你,咱们现在之所以能混成这样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季哥你厉害。”
“屁!”刘邦吐了一口唾液,“卢绾你来说。”
后者想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自然是萧大人对季哥的照顾。”
刘邦点了点头,双手抱于胸前,嘴角一抹冷笑,说道,“我刘季能有今天全是萧大人的恩惠,就连吕府说媒一事同样是萧大人尽心尽力的帮忙。所以你们说,如果再出现一个像我刘季的人在萧大人身边,他还会这样照顾我吗?”
“季哥你是说杨林?”卢绾大惊,诧异的说道。
“还是那句话,不要小瞧杨林,他现在已经让萧大人注意了。”刘邦瞪着双眼,面上有些寒色,冷言说道,“卢绾,换做你,你会拿自己的钱给乡亲们买棉布吗?”
卢绾讪讪笑道,“这个自然不会,有这个钱我不如请季哥你喝酒了。”
“这不就得了。”刘邦双手一摊,再次开口说道,“他杨林就敢这么做,说明什么,说明这人有想法。”
随后他又说道,“卢绾,你多关注一下杨林那边的动静。还有,再去打听一下丽水亭的狩猎方法,到时候把这方法告诉给咱们泗水亭的各家各户,你们说我刘季那时是不是在亭里也同样混得了威望?”
“这事包在我身上,明日我就去打听。”卢绾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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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府。
吕雉从大厅离开,独自一人坐在自己房间内,原本明亮秀丽的美眸此时泪花不止,心中越想越憋屈。一股无名的痛楚袭上心头,她脑中不断盘旋着杨林救下自己跌落墙壁的画面,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对杨林如此念念不忘。
“雉儿,还在生你爹的气?”这时一位妇人进入房中,看到吕雉呆呆的哭容,心头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