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老妇的神情变得很是僵愣,她握着拐杖站在那里,半晌无语。
韦炎熙见状,眼眸中的那抹奸邪愈加的明显,他轻轻地抽了抽鼻角,继续说道,“那您应该知道柔儿在失忆之前的事情吧,南宫瑾应该告诉您了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版本?”说到此处他的面色有些许的嘲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真正的版本?!”老妇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面色明显比先前紧张了许多,她轻触了拐杖直直的向韦炎熙移近了几步很是急切的问道,“柔儿不是在嫁给南宫瑾之前一直受苦吗,但她就给南宫瑾之后生活经开始变得幸福了吗?”
“呵呵,幸福?是南宫瑾跟您说的吗?!”韦炎熙听了老妇的这番话,不由得轻笑出声,面上尽是轻鄙,“看来这南宫瑾不仅是城府深,而且脸皮还很厚呢!”
“难道不是这样吗?”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老妇心中好像有些急了,她的面色现在很是难看。
“柔儿在嫁给南宫瑾之前确实过得很悲惨,但在嫁给南宫瑾之后,生活就更加的悲惨,如同从一个魔窟掉进了另一个地狱,而且这还是十八层炼狱!”说到此处他的双眸爆出,面色显得很是狰狞。
老妇很是震惊,站在他的不远处,静静的听着韦炎熙一点点的说来,虽然她的心中也很是悲愤,但现在也只是韦炎熙一个人在说,她也不知道真假。
“你知道柔儿嫁给南宫瑾之后,他是怎么虐待她的吗?”他猛地将面庞移向老妇,微凸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面色现在看起来有些扭曲,“南宫瑾那个混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几度将她推入深渊,最后一次为了他的名利,竟狠心将她逼入断崖,这才使她失去了她先前的所有记忆!”说到此处,他看起来很是愤恨你,他狠狠的将手踹向桌案,发出阵阵闷响。
见韦炎熙此时如此的愤恨,老妇心间不由得一紧,她很害怕韦炎熙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毕竟在皇甫以柔这次醒来之初是自己撮合她们二人在一起的,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再次将皇甫以柔推进了深渊,想到此处她的心中就是一阵阵的后怕。
“哼,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骗过老婆子我,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二人在室内沉默良久,室内一时间静的可怕,突然老妇再次轻哼出声,直直的朝向韦炎熙,此时她一脸的轻笑,“别以为老婆子我看不出你的那点小心思,别以为老婆子我眼睛看不见,我的心就是瞎的!”说着他狠狠的将拐杖触地,发出一阵闷响。
老妇宁愿相信韦炎熙所说的是假的,并且也应该不是真的,因为这么些天以来,皇甫以柔和南宫瑾在一起确实生活的很快乐,很幸福,并不像韦炎熙所说的那样,更何况南宫瑾已经决定放下他的太子之位,放下他一生的荣耀与权力,与皇甫以柔一起归隐山林,如果真像韦炎熙所说的那样,南宫瑾有必要抛弃江山要美人吗,这岂不是不合常理?
“我这里不欢迎你,明天一早你就收拾行李离开这里吧!”老妇在再三陈思之后,面色再次变的冰冷,朝着韦炎熙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