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好,姜禛姑娘倒是委婉了些。”这还没动手呢,可不是委婉了嘛。
姜禛气的牙痒痒,路台却是不在意的,不时赏赏这夏令的荷花,亦或嗅嗅竹苔绿藓飘来的香甜,轻的是身子骨,静的是君郎心。
瞧着倒是稀罕的,自己如此待这路台,他竟是不气,这家伙的脾性未免也太好了吧,姜禛如是想到。
“姜禛姑娘,这儿的侧锋太过凌厉了些,瞧着可是不搭你这诗意的,应再收收才是。”路台赏着姜禛所书的诗词,处处有韵却不为顶好的,正如她的脾性一般,太过锋芒毕露了,如此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哦!”她依旧是低着头书着大字,不时还会伸手遮掩住自己的笔墨,似不愿让路台瞧见,倒是俏皮了些,路台亦是只得打趣两声:“呵呵,活脱活脱。”
又是一片柳絮飘起,似为报复姜禛昨儿个的攉弄一般,片片扬起,落在了她的青丝之上,点点飞舞,点缀在她的身旁。
佳人静心执笔书墨,低眉垂发半掩朱颜,如此一幕画景可是绝美的,姜女无心路郎有意,单单是姜禛唇珠上的那一抹粉嫩,便是惹得路台好一阵地目不转睛。
“你瞅什么瞅呢?”她倒是自觉有些瘆得慌,他莫不是惦记上自己了?这次她可是猜对了。
“呵呵,无事,无事。”连忙将眸光散亩力竟也如此之差,耻辱!耻辱!路台自心中自骂到。
读书人不也是人?若为博得红颜一笑,那祸水三千也得淌呀!
燕无桃拾起小油酥,忙不歇地随在陈译身后,纵使这油酥香脆滑口,汁甜不腻,可看着自己的译哥哥,却是没来由的孤独上了。
自己打小便是同译哥哥亲腻,怎的了?自己这会儿想搂着他竟也不让了,彼时在皇城内不都这样吗?
这能一样吗?孩提时的耍闹罢了,如今可都是满了岁的少年少女了,有碍,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