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给财物,隗巴图与和硕特族的族长还敢真的拿吗?
在宣旨官的示意‘非拿不可’的情况下,只象征性拿走一点,算是全了大君的一片心意,为大君赢得美名。
对此大君很是满意,总算是两个识趣的,看在四王子比较中意他们的份上,就先放他们一马。如有不忠,再杀不迟。
如何拿这一点儿全大君的美名,就很能看出一个人的水平了。
隗巴图和白仁很是识趣专挑大件的要,值不值钱的不重要,主要是大。
大到什么程度?
以正好能放到大个的木箱子里,放完这个‘大的’其它的再不能放了;一驾车马只能拉一到两个箱子为正好。
用箱子装不下,一车只能拉一个为佳。
比如羊肉,被褥,羊皮,布料,家具,甚至是一些上等的草料,都是些实用又不太值钱的东西。
嗯,值钱的没敢拿。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从大王子府出来,好家伙,只隗巴图部族就一共有20来车,有好事儿的数了数约摸箱子就有30个左右,还有一些大件的。
大君还亲自在王宫中宴请了二位,表示了歉意。并赏赐了两样珍宝,当然这两样珍宝也同样在队伍中招摇过市。
由于和硕特族的族长和隗巴图一起得罪了王庭,所以二者必须抱成团才能免除一些威胁。
再者又有隗氏的一名族老前去说项,答应娶一个旁支的女子当侧妃,同时分给一些大妃的权柄给侧妃,这也算是认错态度良好,礼遇有加了。
同时把救了他亲外孙的妾室其其格,抬为大妃。使他的亲外孙布和世子,将会得到了保全和善待。未来还有可能继位首领的位置。因为他相信,他女儿的选择是不会错的。
“夫人,明天就是封大妃的典礼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睡不着!”
“是兴奋的睡不着吧?呵呵,您高兴就对了,咱们首领对您可是没得说!”
其其格心里却是想着那个煞星自从那此之后再没来过了,她不免有些担心;
总感觉这地位、身份、财富这些看上去咫尺之遥的东西,像是拿不稳一般。
而一般的婢女不明所已,只知道女人的那些小心思:
“夫人是在担心侧妃?”
“夫人,明天奴婢就得改口称呼您为大妃了,您想想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已,在咱们部族的斡儿朵,还不是您说了算?”
“再说,您有世子在旁,她能怎么样?”
“过些日子,您再有个孩子伴身,任凭她是什么身份不也得听您的?”
其其格听罢后笑了笑,心道不过是一个女人,有那个煞星可怕吗?
怕咫尺之遥的东西拿不稳的,不只其其格一个。
其其格是受制于人,心中不踏实。
而某些人就是自己作的了。
就比如现在的大晋皇宫之内,二皇子赵议的生母宸妃娘娘的寝殿凝和殿内,一片冷清,女官们都轻手轻脚的,不敢大声,怕惹得宸妃娘娘更加烦闷。
宸妃娘娘不免有些愁苦,今儿是正月十一,这初十都过了,眼看着就要到上元节了,皇上也未曾来过她这里。
要说为什么?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才愁。
“娘娘,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问问左相那边?”知琴关心的问起。
“问过了,父亲更是不知为何!”
“莫不是为了二皇子封王的事?”
“奴婢觉得不像是,您想啊,二皇子到了年纪早该封王了,这请旨封王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也可能是皇儿没什么功绩,陛下不满意了?”
“娘娘,要说起二皇子来,功绩不功绩的奴婢不懂,只道是这世上谁不夸赞?”
“嗯?什么?”
“二皇子现今18岁的年纪,已经是贤名远播了,这大晋哪个不知二皇子礼贤下士,尊敬读书人?又兼着颇有些本事,人家都说……”
“说什么?”
“比,比太子殿下也不差什么……”知琴知道说错了话,到最后声音都快没了。
“大胆!你是听得谁跟你胡言乱语的?嗯?”
“奴婢,奴婢听一些宫人们这样传的,就……”话没说完就跪了下去开始磕头。
“我当是为何皇上不来,竟是些不知死活的奴才知嚼舌头!
“你传话下去,从今儿起,如果咱们宫中再有这样的言语传出来,别怪我心狠!”拖累修文的人绝不能留。
知琴吓的连忙跪在地上掌自己的嘴,一边嘤嘤的哭着向宸妃承认错误。
“滚出去!”知琴连滚带爬的出了屋,连忙开始向寝宫内的奴婢们训话。
原本二皇子这名声的事情,传来传去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皇上也是知道的。
但是宸妃此时心烦意乱,没有深想,也可以说是懒得深想是否还有其它的缘由,就以为是二皇子的名声太过了,惹得皇上厌烦了。
后来宸妃又一想,这皇上来不来的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她儿子封王的事又要往后推辞了。
哎,怪她呀!怪她约束下人不力,连累了修文。
怪她这个母妃没本事,拢不住皇上的心,一点小事修文都要受挤兑。
第二日便是正月十二,这一清早,边关传来了好消息。
“边关捷报!”
“边关捷报!”
“魏将军大破隗巴图部!”雍京城街道上的百姓听了这消息争相传颂,新的一年旗开得胜,好兆头哇。
坐在宫里的皇上也高兴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