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安排好了邹小公子和王府产业上的事,随后就带着飞廉以及王府的一些暗卫,还有在陛下那里借的人手,日夜兼程,三天后,宋妧押着关二公子到了一处山庄。
对,没错……是宋妧手中的产业之上。
摆在明面上的,邹小公子的产业。
而白公子也就是关二公子,有些怕了,这样一个有谋略又有胆识的女子,竟是自己的对手。
太可怕了。
邹公子的产业,她就敢来当这明面上的主子。
最要紧也是最让关二公子心急的是,他几次想运功,丹田都空空荡荡,功力全无。
这个女人……太狠了。
这样一来,他想暗自下手,逃跑都是不成的。
只能任人之宰割!
宋妧未时就到了,休整了两个多时辰后。
正巧是戌时正。
宋妧正在院子里,摆上了小桌,焚香煮茶,赏月……外加等人。
伶南和安北像两座雕像似的,守在她身边,宋妧抬头看了看她们:
“无需如此紧张,坐下来吧。”
“世子妃,你喝茶就是!”
“不会有事的。”
被捆着的关二公子也就是白公子,忍不住出言讽刺宋妧:
“宋姑娘,这个时候还能有闲心喝茶?”语气那叫一个酸。
安北一向是个不让人的,斥骂道:“你这个阶下囚好没规矩!”
说完走上前,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巴掌。
白公子被羞辱了,却是冷笑出声:“我被你这个贱人弄得武功尽失,你却还要捆着,想是心虚害怕了。”
“既然害怕,却还要装作无事的煮茶,附庸风雅!”
宋妧终于抬起头看向他,语气那叫一个狂妄:“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哼!”
“我只不过是……看你被捆着……有一种阶下囚的感觉,十分的……舒畅!”
“你!”
“你连如厕都难的样子,真让人愉快!”
“好个不知羞耻的女子!”
“关二公子,激降法……是没用的。”
“你!”
“一会儿……你要是能趁乱跑了,才算是你的本事。”然后再把你抓回来,好好欣赏你的从希望到绝望。
“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
“你不是说……我父亲肯把本门秘宝交出来,就放了我吗?”
宋妧故作无辜:“我是这么说的吗?”
关二公子大怒,双目圆睁:“你竟然言而无信!”
“这算什么言而无信?难道你未曾听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关二公子好一顿挣扎,心中的怒火是彻底被挑了起来,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这么激动干什么?难免有失风度。”
“你就不怕我父亲不饶你吗?”
“你这是吓唬我吗?你这么说话,会让我感觉……你好天真啊!”
“你!”
“我连你主子都不怕,还怕你父亲?”
“你无非是仗着赵谨纵容你,你这般为所欲为,你就不怕他厌烦了你?”
“最近,我可是听好些人这样讲话了,真难听啊!”
伶南还没等动,飞廉这时候正巧走了进来,找宋妧回禀事情,听了关二公子的话,先伶南一步上前去,抬脚就是一个飞踹,直把关二公子踹得飞出去老远,关二公子没有内功护体,登时感觉喉咙一股腥甜涌了上来,他不想在宋妧面前露怯,强压了下去,飞廉瞄了他一眼后,转向宋妧:
“世子妃,人……来了。”
“嗯,请进来吧。”
“是。”
飞廉转身向身后跟着的王府暗卫一的挥手,示意他们去办事。
他则是走向关二公子拎着他向屋里走去,路上,飞廉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
“我们王府上下,就喜欢纵着世子妃,你管得着吗?”
王府上至主子,下至暗卫、亲卫军、管家随从,没一个不是如此的。
还什么世子厌烦,谁烦了世子都不会,世子妃小时候调皮的很,世子都不烦。
长大了有本事了,又漂亮讨喜,还会烦?只怕旁的男子觊觎。
这一句话,让正在弄茶的宋妧微一顿,随后她只略略扯了下嘴角,不再说话。
这时候,玄阴祠的掌舵人,关二公子的父亲来了,进了院子后,就遥遥的看见宋妧端坐于廊下的小几后面,悠闲的弄茶。
借着摇曳的灯笼的微弱光线,依稀可以辨认出,宋妧的姿容绝丽。
江湖中人,也不拘着礼节,向着宋妧就是一拱手:
“宋姑娘,不知在下的犬子现在何处?”
“嗯。”
宋妧轻应了一声,便继续弄茶,伶南代她向着玄阴祠的祠主问道:
“祠主先别忙,东西带了吗?”
关祠主向身后的一个本门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人将一个小盒子,递交到一个暗卫手上。
那暗卫当着大家的面验看起来,可盒子里只有武功秘笈,玄阴剑以及练习上乘玄阴功至关重要的玄冰珠都没有。
盒子底层下面却是一些稀有名贵的珠宝,暗卫见此走到伶南身边耳语了几句后,就又规矩的退到一边。
当宋妧得到这些消息时,一时懊恼的情绪都没有,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关祠主,是没懂我的意思吗?”
“哼,本门秘宝如何能给外人?”
“这么说……关祠主,是不想要你家二公子的命了?”
“吾儿的命自然是要的!”
宋妧一仰头喝了最后一口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