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也不急于这一时就先休息了,这一夜她休息的非常好。赵谨没给她带婢女,所幸她并不娇惯,日常生活从不麻烦别人。不一会儿就打理好了自己。
说起来,还得感谢赵谨,他不允许她娇惯。
他的观点是,这种不该娇惯的事完全没必要,她不似一般的大家闺秀,人生步步惊险,这一点儿的事都要假手他人,少不得要增加日后被人暗算的机会。
防范是一方面,有些事还是要严格要求自己。
“姑娘,宗主叫您过去用膳。”
宋妧应声而出,到了赵谨的房间内。
用了早膳后,宋妧就问起了昨日心中的疑问:
“战哥哥,昨个儿的事未免也太巧了。”
“巧的让人不免心生怀疑。”
赵谨净了手后,就搭了句:“说说看。”
“嗯,后梁皇室做事怎么就那么巧被你知道了,你总不会把手已经伸进了后梁的皇家吧?”
“为何不会?”
“呃……”你厉害还不成吗?
“可我听闻后梁皇子众多,成年且活下来的就有十个之多,只说是皇室却不知道谁?”
“为什么你觉得一定是皇子?”
“呃……?”也有可能是复盛帝的,因为后梁党争的形势比大晋还要严重,所以就是皇子们吗?这是一个思维误区。
“是我想岔了。”
“不过,确实是皇子。”
“……”赵谨我真服了你了。
“哪一个?”
“大皇子党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对方十分慎重,所以不能断定。”
“大皇子党有大皇子、六皇子和八皇子,确实不太好分辨。”
“大皇子有众多门客,说不定谁出的这主意,六皇子心思缜密,也有可能。八皇子刚刚站稳了脚跟,也需要发展自己的势力。”
“所以是都有出手的可能了?”
“嗯。”
“这些事你都无需操心,你只需把你昨天演的那出戏唱好了就行了。”
“是猪养肥了再杀吗?”
赵谨皱了皱眉:“姑娘你文雅一点成吗?”
“欲擒故纵够文雅吗?”
“勉勉强强吧。”
“战哥哥,我还想知道这么隐密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谨看着她,忍不住打趣的问:
“告诉你也可以?你拿什么换?”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太不文雅了还是不要说了。
“还分什么彼此?”
“过两日,我带你见两个人,你就都明白了。”
“能不能先剧透一下?”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一会儿一众人就打点了行装,准备上路奔向下一个地方。
客栈外监视的人见几人上了马车后,便一路跟着他们出了城,之后就返了回来。
“先生,人已经走了。”
“路上接触过谁吗?”
“并没有。”
“他们去过北斗盟吗?”
“应该是没有。”
“没有?”被称做先生的这位声音不禁高了两度。
“那北斗盟那可曾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还不曾。”
“这就奇了怪了,那他们是来干什么?”
“听北斗盟的人传回来消息说,他们宗主好像只是为了带着那叫玉儿的小姑娘游山玩水,到得咱们这里正巧小姑娘累的很,又有点不舒服,就在客栈里休息一天。”
“这消息他们这后梁的分支,如何得知的?”
“是天枢堂堂主的亲信告诉他的。”
“嗯,这倒也说得过去!”
“那姑娘是什么身份?”
“先生,那边只说也是江湖儿女,这天下间以玉字为名的女子多得数不过来。”
“那是姓玉还是名玉?”
“这……,小人不知。”
“那可曾买过药?”
“买过,小人也派人打听过,确实是买了些安神的药。”
这位被称做为先生的人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北斗盟那边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报给我。”“
“是!”
第二天一早,这名被称做先生的人在书房里正在写着什么,一名亲信走了进来,低声的在他耳边讲了几句话后,这名先生脸上就有了怒色:
“大胆!”
“先生息怒!”
“不过是江湖草莽,还妄想和皇家掰手腕!简直岂有此理。”
这名先生在屋里踱了几步后,就见一位同是门客模样打扮的人进来了:
“姜先生这是愁的什么?”
“哎呀,你回来的正巧……”
这位姜先生连忙拉着这名门客把这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我觉得这事有几种可能,第一种,这位宗主一定是去过了北斗盟。”
“如若去过了,怎么那个天枢堂的管事还有命来找我们的麻烦?”
“这就是奇怪所在,所以就有第二种可能,天枢堂和开阳堂二位管事之间出了什么岔子。”
“可是,咱们安排的事不说天衣无缝,就开阳堂的那位的本事,也不应该啊。”
“就是啊,这事奇就奇在这啊。”
“桂娘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不曾!”
“这就更奇怪了。”
““是啊,而且照理说,这边的分支出了事,北斗盟的宗主都到了门前也不该不来看看的呀?”
“或许,只是因我们的局并没有被识破,北斗盟的盟主有了什么误解也不一定?”
“这也不无可能。”
“依我说你也别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