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你刚刚不是说是我推你的吗?怎么这会又成踹了,那我到底是推的你还是踹的你呢。”没了宁樱跟宁杨氏这宁小雪就跟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不了久,这不,说话不经大脑。
“反正就是你把我弄下水塘的,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行了,都给我闭嘴,这是让人看笑话吗!”宁丞相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合着伙的一起污蔑宁卉啊,否则怎么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唉。
因为宁丞相开口制止所以宁小雪只能忿忿不平的瞪着宁卉,而宁樱则是一脸的阴沉,她不知道为什么宁丞相现在越来越偏向宁卉了明明她才是长女。看了一出戏的迟谨不仅咂舌,想不到还有这些事呢,当时暗影查来的消息有说过落水一事,但却不知道的这么详细啊,啧啧啧,果然啊还是当男的好一些,这勾心斗角的,摘个莲蓬都能被蚂蟥咬,想起来都恐怖,处处都是算计,也太吓人了。
气氛一时间再一次陷入尴尬中,一禅大师却出声打破了宁静,“阿弥陀佛,宁施主非但不是造孽还是个有福之人。”对着宁丞相说完又看向宁卉用传音说道,‘宁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祸福相依回头是岸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诫宁卉,也知道宁卉身上的血海深仇,可这些都是注定了的,虽然天道让她重活一世,也并不是没有想让她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冤冤相报何时了,“丞相府里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什么邪魔妖怪,老衲就先行告辞了。”
听见一禅大师要走,宁丞相赶紧率领人相送,既然一禅大师都走了迟谨也是要走的,好不容易请的出来一禅大师怎么着也得聊聊不是?抱紧大腿总是有好处的,“那本王也先告辞了,就不耽误丞相大人处理家事了。”
“臣等恭送御王。”刚刚一禅大师说宁卉是个有福之人,这让他放心不少,至少不用太过担忧了,有福之人总是能逢凶化吉的。不过这对宁樱等人来说可是气得不轻,凭什么她宁卉就是一个有福之人!早知道刚刚让一禅大师也帮她们看看了。
远去的几人背影越来越模糊,宁卉也找了个借口回院子里去了,一禅大师居然用传音和她说话让她很是震惊,这得有多深厚的功法?更让她心惊的是那一番话,一禅大师很明显知道她是亡魂重生的所以才劝诫她得饶人处且饶人,虽是如此,她也不会饶过这些人的,哪怕会下阿鼻地狱她也要让那些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
街道上一个胡子花白的和尚一个绝世容颜的男子,还有一个英俊潇洒的侍从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是御王跟一禅大师,这倒是让人们惊叹不已开始议论纷纷,“一禅大师怎么会跟御王在一起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御王毕竟也是皇室啊。”
“就连皇上有的时候都不见的请的来一禅大师啊,可是你们看看现在一禅大师却在和御王逛街?这画风怎么看起来那么诡异...”
“噗,我倒是觉得挺有爱的,像爷爷跟孙子。”
“哎我去,还爷爷跟孙子,你这说的一禅大师是皇上叔叔啊?”
“说了又怎么了,像一禅大师这样的高僧说是御王的爷爷又怎么了?”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丝毫没有影响到迟谨跟一禅大师,‘老秃驴,啊不,圣僧啊,你看看你是否能将这个这个读心术啊教教我啊,这样我也好避免想害我的人’要是他真的有这本领那简直就是开了挂的人生啊,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正想的美美的迟谨却被一禅大师‘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淋了个透心凉,‘若是御王能入佛门,老衲自然会教授与你’。
他要是入佛门那不是一日三餐多多吃素,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还要天天敲木鱼?不行不行,还是当王爷好,他哪有那么想不开啊。知道迟谨心中所想的一禅大师微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这让一直注视着迟谨等人的百姓们一头的黑线,一禅大师好好的笑什么还摇头。
迟谨倒是并没有注意这些,他现在很想知道的是他现代的事,‘圣僧,我真的不能回去了吗?我真的很想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在这个异世里总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总觉得自己是可以回去的,你真的就没有办法送我回去吗?’
‘阿弥陀佛,御王原先那个世界已经成为前世红尘,又何必挂恋呢?’
‘为人子者不能尽忠尽孝还不能养老送终谁又能做到不留恋呢,对一禅大师而已那确实是前尘往事了,可与我而言却只不过是去年而已,我并没有死啊,只是喝醉了而已为什么就穿越了呢?一穿还是大半年,呜呜呜~’这突如其来的痛苦把林枫吓一跳,他何时见迟谨哭过,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何况还是哭的这么伤心,所幸几人已经来到了城外小道并没有人看见,因为一禅大师要回佛云寺所以迟谨一路相随的,看着好端端突然嚎啕大哭的迟谨,林枫第一次觉得有些踌躇不前啊。他该怎么做才行呢?
‘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然御王忘却不了前世红尘就请随老衲回佛云寺吧,上天将你送了过来是为天意,老衲也不能逆天而行,不过老衲可以让御王与前世红尘之人联系已慰御王思乡之情’还在哭的伤心的迟谨听到一禅大师后半段话一下子就不哭了,这让刚想出声安慰迟谨的林枫话卡在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