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慢吞吞的烟叶填进他那只珍藏多年的海柳木烟斗,用专用的zi烟斗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后,这才开口,“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今天不是周末吗?
谁又惹你生气了?”
他见温晨绞着手站在门口也不吭声,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知女莫若父,他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又上进,又聪明,只可惜,统治性人格太强,干什么都要说了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真不知将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
“晨晨,你前几天跟我说要竞选学校学生会副主席,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你今年才大二,又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成绩,所以……”温洛阳的话还没说完,温晨积压了一上午的怨气就爆发了,“爸,你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
我能当上学院的副主席,靠的是我自己,我是不会放弃的,另外,以后我的事你别管。”
温晨摔门而去,温洛阳手里的烟斗停在半空,好半天,他叹了口气,“这孩子,早晚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