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与,你在利用我。”
苏慕乔抬手一个巴掌便挥了过去。
陆溪与抓住她的手,抬眸,嘴角的弧度溢着几分邪气。
几年的时间,陆溪与已经彻底褪去了当初的稚嫩,但是模样和前世相比却又有些差距。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经常一个人对着镜子琢磨。
当终于熬过了几年时光,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想明白了。
“乔乔。”
陆溪与一手抓着苏慕乔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一点点逼近。
直到俩人之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可以感受到双方鼻下的呼吸时,才算停住。
“你确定要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与我翻脸?你……舍得?”
他的唇终于落下,在苏慕乔的唇上啄了下,蜻蜓点水般,并未多做逗留。
“管宝知道他从小就立志要娶的女神在别的男人身下时是多么诱人吗?”
苏慕乔眼神一厉,挣扎着想要反击,却反而被陆溪与更用力地禁锢在怀中。
“陆溪与!”
苏慕乔的眼神是带着恨的,“我会杀了你的。”
此刻的苏慕乔是真的恨不得立即杀了陆溪与,甚至是千刀万剐。
陆溪与也看得到她眼中溢出的杀气,却轻笑一声,并未当回事儿。
“每一次生气都说要杀我,可我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苏慕乔,承认吧,你舍不得杀我,不然,我坐牢那几年你也不会去监狱看我。”
“那是你逼我去的!”
“是吗?那第一次呢?你第一次去看我,也是我逼你的吗?”
陆溪与放开了苏慕乔,语气带着几分嘲弄,“我利用你也不止这一次两次了,你明知道,却装作不知,反而利用我,我知道你在反利用我,也没点明,我们这样继续下去不是很和谐吗?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你今天突然动了这么大气,也不过是因为管宝知道你的真面目而已。”
陆溪与的眼神也突然狠戾起来,他一把抓住苏慕乔的胳膊,随手把她丢向沙发。
他扑上去,一掌便震碎了苏慕乔身上的衣物。
“我警告过你,你的心里除了我不能有第二个男人,苏慕乔,你激怒我了。”
挣扎声、怒骂声不断响起,充斥着整座别墅。
……
晚上十一点半,苏慕乔回到家,客厅里,苏忆彤和管宝正坐在沙发上说话。
“乔乔,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电话也关机,管宝都等了你一晚上了。”
苏忆彤起身走了过来,刚要说什么,目光却落在了苏慕乔不小心露出锁骨上。
那样的红痕……
苏忆彤也不是没经历过的人,自然知道那样的痕迹代表了什么。
她瞳孔一缩,看了苏慕乔一眼,错愕的表情就这样僵滞在脸上。
苏慕乔顺着她的眼神低了下头,抬手整理了下领口,遮住锁骨。
“我有点儿累了,先上楼休息了。”
她不敢看苏忆彤,更不敢去看管宝,匆忙上了楼,脚步快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慌乱。
苏忆彤微怔过后,快速调整心绪,转头看向管宝。
“女孩子快要订婚前都会有点儿紧张的,乔乔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这么多年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也应该知道,你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以后订了婚,一定要互相扶持,相互谅解才是啊。”
苏忆彤意味深长的话语掺杂着对这两人未来无尽的担忧,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僵硬不自然。
管宝假装没看到,瞥了眼楼上,然后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的。”
离开苏家时,管宝还回头看了眼楼上苏慕乔的房间。
灯是开着的,床边立着一道黑影。
管宝知道那是苏慕乔,她在看着自己。
乔乔,此时此刻,你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呢?
是愧疚,是戒备,还是谋算?
管宝的眸光暗了下去,转头离开了苏家。
北城今夜降温了,有点儿冷。
管宝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如他的心底。
路过司家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司家院子里的几盏小灯依旧亮着,把秋千的影子拉的老长。
再往里看,屋子里漆黑一片,楼上楼下没有一扇窗户里有光亮。
“三更半夜站在别人家门口,小心被人当贼抓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管宝一跳。
他猛地回头,“我的妈呀!”
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差一点儿和他贴上。
“啧,我有那么吓人吗?大晚上的不要乱吼乱叫。”熟悉的声音让管宝松了口气。
他后退两步,一只手贴在心口,心有余悸道:“妈,你不要这么突然站在人身后,还突然说话好不好?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陆晚沁穿着一身晚礼服,脸上妆容还没卸,一看就知道是刚从某个宴会上回来。
她的脸颊微醺,爬着红晕,身上略带些酒气,可那双眸子却精明光亮的很,不带一丝醉意。
“这么害怕,做了亏心事了?”
管宝选择闭嘴,老妈肯定是想故技重施,诈他的话。
“你以为我想诈你的话?今儿这事儿动静闹那么大,你以为你老妈是聋子还是瞎子,当真不知道?”
“司家人和安洛亲自将一具尸体抬进了皇朝集团,唐家正儿八经的嫡出后人回来的消息如今已经传遍整个修真界了。”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