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什么漏洞?”绿袍女子皱眉道。
?“你说我是魔门奸细,还说我是和收天所商量好一起演的一出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话里是有很大漏洞的。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会来到这里,而且我才是最先到这里的那一个,我来时,这里只有酒铺老板一人,不管你们雷刀门还是剑符门,都不是先来到这酒铺的,如果我并不知道你们要来,又怎么会演的了这一出戏?”方栋梁道。
?女子愣住,因为方栋梁说的不无道理。
?方栋梁又说道,“恐怕你们会来到这里,也是临时起意吧,就算我想要和收天演戏,也没必要选择这么一个小小的简陋酒铺,所以你的话,根本就说不过去。”
?“不错,方兄说的有理。”剑白道,“会上这酒铺来,的确是我我思鱼师妹的临时起意,本来按照我的意思,应该要选一家上好的酒楼歇脚的,但是思雨师妹却简直要选择这里,只因这里看上去比较安静。”
?“没错,的确是这样。”思鱼道。
?绿袍女子:“这……”
?“莺师妹,看来我们的确是冤枉了这位仙友。”黄袍女子开口道,“难道你忘了吗,我们会上这家酒铺来,正是你的主意。”
?绿袍女子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因为到这家酒铺来,的确是他的主意。
?“看来这是一场误会。”中年男子连忙打圆场道,“我看既然是误会,大家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吧。”
?思鱼冷笑,讥讽道:“现在无理了,又说是误会了,要化干戈为玉帛了,虚伪!”
?“那你要怎样?!”和尚道。他嗓门很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
?李山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家皆身为正道中人,那收天又在暗处虎视眈眈,我们怎么能先内讧,这样岂不是给了那收天可乘之机。”剑白也趁机道:“李师兄他说的不错,整改如此,之前的事情虽然错怪方兄,但方兄乃是个明事理的人,应当以大局为重,你觉得呢方兄?”
?方栋梁听了只感心中好笑,在心里不得不感概这些后起之人,可比他们当初那批人要狡猾多了,如果自己刚才在这绿袍女子言语的威逼下乱了阵脚,指不定会被怎么样呢,现在这些家伙却又让他以大局为重了,如果他不见好就收,岂不是又要落个鼠目寸光的罪名。一个不好,还要落个小肚鸡肠、有意欺压年轻后辈的骂名。
?方栋梁暗中叹了一声气,只得道:“不错,收天说不定真的还未走,现在我们的确需要联合起来,以大局为重。”
?“刚才的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我可以道歉。”绿袍女子道。方栋梁摇了摇头,他并不是个死咬住一个人的过错而不放的人,一笑说道:“道歉就不必了,你有疑心也不算错,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好了,既然四位你是雷刀门的人,不妨就一起坐下来吧。”
?待雷刀门四人也坐下了之后,方栋梁道:“四位贵姓?”
?“我叫田刚。”和尚粗声粗气说,“它们四我的三位师兄师妹,姜为,周雁,周亭。”
?“我是周亭。”绿袍女子主动说道,“我是妹妹。”
?“你们是何时入雷刀门的,雷刀门之前好像并没有你们四人。”方栋梁道。此话一出,雷刀门四人皆吃了一惊,田刚讶道,“阁下怎么知道雷刀门没有我们四人?”方栋梁说道:“因为我也曾经是雷刀门弟子。”
?“什么!”田刚四人的脸色都变了。
?“你们没必要如此吃惊,其实如果按辈分,你们还应该喊我一声师兄,不过算了,那都是以前的旧事了。”方栋梁道,“雷刀门曾经几乎被魔门所灭门,周亭姑娘刚才怀疑我是魔门的奸细,还如此的不客气,也是情有可原的,雷刀门能够再次壮大起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原来你也是雷刀门弟子?!”周亭这次是真的吃惊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方栋梁。方栋梁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吗,雷刀门曾经辉煌过,虽然如今不胜当初了,但当时雷刀门可是非常的强大了,不过我当时在雷刀门内连正规弟子都算不上,而且在雷刀门里呆的时间并不算长,最后又因为一次任务,不幸落入了魔门手里。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雷刀门,当终于有一天回去时,雷刀门弟子已经死的死,伤的伤,面目全非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回去?”周雁忍不住问道。
?方栋梁说,“此事一言难尽,不说也罢。”说着一笑,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周雁道:“我猜,你一定是孙土那老顽固的弟子吧?”周雁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身上还残留着药香,虽然刻意用花草香气来掩盖,但依然逃不过我的鼻子,在雷刀门里,只有孙土是医者。”方栋梁道。周雁吃惊道,“你说的不错,不过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吗,着都能闻见?”
?“噗嗤!”
?这周雁竟然把话说的如此直白,思鱼忍不住笑出了声。方栋梁有些尴尬,也不生气,道:“你在医术上的天赋一定很高吧,不然以孙土那老顽固,还真不一定会收你。”
?“不错,我周雁师妹的学医天赋,乃是雷刀门里最好的,这不是我说的,乃是孙土师伯亲自对我说的。”姜为道。周雁微笑看向了姜为说,“姜师兄,这你可错了,其实雷刀门里最有学医天赋的不是我,而是方师兄。”
?“你口中的方师兄是谁?”方栋梁微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