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栋梁脸色变了(装的),“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公然对小爷我不利不成?”
?“方小友你是否忘了,这里可是忘忧谷,敌众我寡,虽然我也是认为方小友是理所应当的,但再僵持下去只会对小友你不利,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这清虚上人竟然这么说,方栋梁也就顺着他搭好的台阶下了,“上人说的有理,他们人多势众,再僵持下去的确对小爷我不利啊。”
?清虚上人道:“小友能够想明白这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方栋梁早已清楚这清虚上人到底是何等货色,但还是不禁不佩服这清虚的口舌,此人处事圆滑老道,如果不真正了解他的,那十有**会把他所骗,而且还是都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的那种。
?虽然方栋梁根本就是将计就计,目标本来就是这清虚上人,但是和这清虚上人几番接触之下,方栋梁也不得不佩服,这清虚的确有两手,伪善又奸诈。
?方栋梁怒而拂袖,“小爷我认栽了,没意思,我先走了!”
?方栋梁说走就走,根本不管清虚上人的在他身后不停挽留,背手冷脸离开了,他一走,羞花她们连忙追了上去。
?回到了房间,方栋梁才露出坏笑,懒洋洋的坐下,对着随后走进来的羞花道:“娘子,相公我口渴了,给我倒杯茶。”羞花微笑,走上前来,亲手为方栋梁将茶沏茶,然后亲手将茶放在方栋梁的手里,“相公,请喝茶。”
?“你还有心喝茶,事情闹的真是一团糟。”李刀刀和宋仁走进了房间,李刀刀边说边把门关上了。
?“紫衣跟来了没有?”方栋梁将茶杯放下,坐直了身体道。
?“未。”宋仁道,“她并没有跟我们回来。”
?听到宋仁这么说,方栋梁才变得严肃了起来,向李刀刀说,“以小爷我看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你为什么会认为一团糟?”?
?“你和那忘忧谷的谷主都打起来了,难道还不够遭吗?”李刀刀没好气的说。方栋梁说,“那只不过是忌缘子老儿厚颜无耻,想贪掉小爷我炼制的上品延寿丹而已,和我们来此的目的毫无关系。”李刀刀说:“你这家伙也别说他厚颜无耻了,我看你们两个是彼此彼此。”
?“胡扯。”方栋梁道,“小爷我诚实又可靠,和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沾边吗,厚颜无耻的是忌缘子老儿,不过他也只是想贪掉那枚三品延寿丹而已,对我们并无不利之心。”
?“你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李刀刀道。
?李刀刀一问,方栋梁就露出了坏笑,刚要说什么,却听羞花突然道,“有人来了。”
?方栋梁立即闭嘴不说了。
?来的是紫衣,她先在外面敲了敲门,问道:“方公子,我能进去吗?”
?“当然可以,你进来吧。”方栋梁道。得到了方栋梁的允许,紫衣才微笑着推门而入,见大家都在,便道:“几位客人,我们谷主说了,要设宴款待你们,几位客人跟我来吧。”
?“设宴?”方栋梁道,“忌缘子老儿又想玩什么阴谋?”
?紫衣微笑摇头。
?方栋梁犹豫了一下,“如果我不去,岂不是显得怕了他,前面带路。”
?……
?当方栋梁等人赶到时,以忌缘子为首,清虚上人在旁相陪,众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一见方栋梁来了,忌缘子就主动笑脸迎了上来,对着方栋梁伸出了手道:“方小友你可来了,我们可已经等候多时了。”
?方栋梁看着忌缘子主动伸过来的手,并没有去握,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冷笑说:“忌缘子老儿,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忌缘子脸色一变,却定力高深,又顷刻恢复了正常,笑道:“方小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身为忘忧谷谷主,亲自设宴款待几位,何来把戏之说啊?”
?“哎呀,不是我说你,才一会儿不见你这老家伙的脸皮又厚了啊,简直厚的用剑都刺不透,之前是谁贪了小爷我的上品延寿丹?”方栋梁道。
?“大胆!”忌缘子还没有表示什么,就有一人大怒,“你小子竟然敢这样和谷主说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栋梁看向说话的人,“阁下哪位?”
?“哼,明知故问,拳震三山孙开山!”
?方栋梁道:“小爷我一拳打落你门牙,关你鸟事。”
?孙开山大怒,“你小子太嚣张跋扈,信不信孙某对你不客气!”
?“孙兄息怒。”清虚上人制止了孙开山,说道:“难道我们不都是来参加忌缘子老友的酒宴的吗,何必非要闹的不愉快,还是和气生财吧。”
?“不错,来者是客,诸位都是我忘忧谷的客人,方小友在这次的医者大会上拔的头筹,可喜可贺,特别是其所展现出来的医术,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忌缘子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把我上品延寿丹还我先。”方栋梁道。
?“方小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清虚上人道,“我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大家何不趁此机会把酒言欢,说一些开心的事。”
?“正是如此,方小友,给本谷主个薄面,延寿丹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看如何?”忌缘子道。方栋梁知道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再不见好就收,那就不是聪明而是一根筋了,只能装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既然是酒宴,有什么好酒没有,你们不会因为之前的事,只拿一些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