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比试,竟然是医人。
?比试进行到了现在,已经没剩多少人了,这忘忧谷为了举办这次的医者大会,竟然不知到从哪里找来了一群身患绝症的病人!方栋梁对此十分的吃惊,忍不住向身边的紫衣问,“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些都是试验品。”紫衣道。
?“什么,试验品?!”羞花等人震惊道。紫衣点了点头,“这些人都是我们忘忧谷囚牢里的人,他们不是我们忘忧谷的仇人,就是一些罪大恶极的囚犯,本都已经犯了死罪,现在他们被我们忘忧谷买来当做了试验品。”
?“竟然将人当成了试验品,紫衣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实在是有些残忍了吗?”方栋梁听后没了往常的嬉笑,皱眉说道。紫衣说,“这些本就是该死之人,都是谷主花重金买来的,就算我们不这样做,他们都已经死定了。”
“他们看起来个个都还年轻力壮,真的是买来的吗,就算真的是这样,好像也有些太过于残忍了吧?”李刀刀道。紫衣说,“我只是这忘忧谷内的一位普通弟子,有些事情知道也并不是很清楚,李姑娘这就觉得残忍了吗,这世上岂不是还有很多比这还要残忍的事情?”方栋梁道:“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为难紫衣了,她说的不错,以她在忘忧谷的身份,有些话是不能说,有些事情也不一定知道的很清楚。”
?一向看起来不怎么着调的方栋梁,竟然能说的出这样的话,使得紫衣对他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好了,小爷我又要上台了。”方栋梁说。
?每一个参加比试的医者,身前都有一个躺在木床上奄奄一息的病人,这些人的症状全部都是一样的,参加比试的人所要做的是:把病情找出来,然后在规定的时间之内,让病人站起来。
?这次的比试,难度无疑是非常之大的,因为每个病人,似乎都已经奄奄一息毫无生气的样子,好像这些人连呼吸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别说要让他们在短时间内站起来了。
?然而残酷的是:这次比试的时间,竟和上次一样,依然是一柱香的时间。
?恐怕这次的比试之后,还能继续参加下一轮比试的人,应该剩不了几个人了。
?这次比试无疑也是非常之不同的,每个人身边都多了一名蓝衣忘忧谷弟子。这些人是让参加比试的医者们调遣用的,因为这次比试的是医人,一名医者想要医人,当然会用到很多东西,比如药材、医刀、医布……
?方栋梁的病人,是一名脸上纹了一只蛇的男子,这男子面相狰狞,也不知道是何来路,在这之前到底又经历了什么。不过此时的他,已然变得出气多进气少,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
?面对这次的比试,方栋梁也变得凝重了起来,因为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要救人。医者的本分,就是要救死扶伤,不论眼前的这人是好是坏,只要他是病人,只要他已经在这里了,方栋梁身为一名医者的方栋梁,就要救他,这和比试无关。
?比试一正式开始,方栋梁就表现出了与其他医者的不同,向病人问道:“老兄,你叫什么名字,还活着吗?”
?可惜病人出气多进气少,根本就不理他。
?在看别的医者,都已经对各自的病人把脉、看眼、捏口观舌了,方栋梁却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又对病人问了几句。见病人似乎连自己在问什么都分不清了,方栋梁才真的行动了起来,但他的行动,直接震惊住了众人,就见他并非像其他医者那样对病人把脉观舌什么的,而是直接从自己的灵宝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喷壶,对着病人的脸就是一顿乱喷!
?众人正因方栋梁的举动全体皆惊时,那被喷了一脸本来正奄奄一息的病人,突然惊而坐起,一阵子哇乱叫,然后又突然倒了下去。大家都被惊吓,方栋梁反而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还有救之后,就开始吩咐身边的那名已经看的十分震惊的、叫韩立的忘忧谷弟子,去为他找一只锤子来。
?“什么样的锤子?!”韩立还是第一次听说治病救人竟然需要锤子,吃惊问道。
?“什么样的都行,只要能砸死人就行了。”方栋梁道。韩立大惊失色,“你要砸死他?!”方栋梁大怒,“胡扯,小爷我是一名医者,怎么能做那种事,我不是要砸死他,而是要砸活他,废话少说吧你,赶快去吧,不然耽误了小爷我的时间,小爷我我怪你身上啊。”
?韩立吓的连忙跑着去找锤子了。
?方栋梁却又从自己的灵宝袋里掏出了几罐做了特殊标记的药丸,然后他二话不说,将这些药丸直接就给病人强行吃了下去,动作那叫一个暴躁,使得众人都不忍直视、看不下去了都快。
?“这小子莫不是疯了,哪有想他这样医病的,这哪里是医人分明就是虐人!”
?“就是,他的这些作为也配称为一名医者,简直丢了所有医者的脸!”
?一人更是嘲讽说,“我看本来病人还剩半口气,被这小子这么一瞎整,估计直接就被整死了,他这哪里是救人呢,根本就是杀人呢。”
?……
?众人的议论,让羞花她们几个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就连紫衣都不例外),皆是一副我不认识“台上那小子”、耻于为伍的样子。
?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异样的目光,台上的方栋梁依然在我行我素,而且是越来越过分了,他将自己的几罐药丸,全部强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