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吟的这首咏猪如何?”方栋梁手中扇子一开,坏笑问。
?“你竟敢说我是猪!”李怀仁大怒。
?“本少爷有说错吗,你本来就蠢的像头猪嘛。”方栋梁道。
?“你……你!”李怀仁气极,“你简直岂有此理,不可饶恕!”
?方栋梁却显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出了“有种你打我啊的”架势,坏笑说道:“本少爷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和本少爷比吟诗,你是哈巴狗捋虎须,不知死活。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怀仁险些没有被气吐血,被气的都快站不稳了,对着方栋梁怒嚎道:“我们再来!”
?“还要来?”方栋梁被吓了一跳,“你确定?”
?“我……我……我确定!”李怀仁怒吼道。
?“怀仁兄怀仁兄,你冷静点,冷静点。”张楚连忙劝道,“不要和这胸无点墨的家伙一般见识,这小子就是故意气你的,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
?“不要拦我!”李怀仁将张楚一把推开,冲到方栋梁的面前,歇斯底里吼道:“你小子还敢不敢再来?!”
?“切。”方栋梁不屑,手中扇子一开,摇扇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你那两下子,再比下去,恐怕就要羞愧的无地自容了,唉,你说本少爷犯的什么傻,竟然会和你这种呆货比吟诗,算了,不比了不比了。”
?“不行,你今天必须要和我比,我李怀仁寒窗苦读十年书,不信比不过你这混蛋!”李怀仁大怒道,“我吟上半句,你小子能不能接下半句,如果不能,今天就得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李怀仁端茶赔礼道歉!你小子敢不敢?!”
?周围的人一见有热闹可看,都围过来了,事情竟然闹的这么大,魔门几个人谁也没有想到。
?“小爷我不敢?”方栋梁嗤笑,“我输了要向你端茶赔礼道歉,那要是你这呆货输了呢?”
?“那我……那我李怀仁就随你怎么样!”李怀仁怒吼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大家都看着呢,如果你输了,小爷我也不想让你怎么样,你只要当着众人的面,大喊三声“我是乌龟”,就算扯平了,你敢不敢?”方栋梁道。
?“我李怀仁当然敢,来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
?方栋梁手中扇子一合,说道:“来。”
?李怀仁道:“天上明月光,地上人成双。”
?方栋梁道:“小意思,花间一壶酒,酒后愁断肠。”
?李怀仁:“楼外有座山,上面尖来下面宽。”
?方栋梁:“山下有棵树,上面宽来下面尖。”
?“你!”李怀仁大怒,“小贼为恶,不知羞耻!”
?“呀呵,敢骂小爷我!”方栋梁冷笑,“才子不才,猪狗不如!”
?“你……!!”李怀仁被气到当场吐血,“你这小贼,竟然说本才子……不才……说我猪狗……不如!!”
?方栋梁被吓了一跳,吃惊道:“不会吧,吟诗吟到像你这样口中吐血,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本才子和你拼了!”李怀仁对着方栋梁扑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扑到方栋梁面前呢,人影一闪,方栋梁就被人带走,转眼间不见了。
?带走方栋梁的不是别人,正是沉鱼。
?片刻功夫,方栋梁等人就已现身在了观岳楼外的小山坡上。
?“干嘛拦我,不然小爷我非要大展伸手,给那李怀仁一点颜色瞧瞧不可!”方栋梁道。沉鱼说,“他都口中吐血了,你还想要怎样。”方栋梁“嘿嘿”一笑,没脸没皮的向沉鱼问道:“咋样,小爷我刚才吟的那几句诗还算不错吧?”
?“不错?”沉鱼道,“亏你还问的出口,我看你和那李怀仁,根本就是半斤八两。”
?“就算是半斤八两,那也小爷我是八两他是半斤。”方栋梁道。沉鱼说,“这有区别吗?”方栋梁道:“当然有区别,不管怎么样,小爷我都要比那李怀仁强上一些。”
?仿佛有些拿方栋梁无可奈何,沉鱼忍不住吐槽他道:“若论不羞不燥,你倒真是比他强。”
?“我说少主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我和你才是一起的啊?”方栋梁不忿了。“大胆,你竟然敢这么说少主!”魔红冷道。方栋梁耸肩。
?沉鱼并没有生方栋梁的气,说道:“虽说赤炎鼎就在河阳城,却不知道其具体位置,不过赤炎鼎乃是上古奇鼎,其所在方圆十里内,寸草不生。如今之计,我们要想把赤炎鼎在这河阳城内给翻出来,就得分头找了。”
?“不是吧,这河阳城里里外外,这么大,就我们几个人,得要找到什么时候!”方栋梁吃惊道。紫玲也说,“就是啊姐姐,真要这么找,得找到什么时候?”沉鱼道:“这河阳城位属中州,你们可知道这里是哪一门的地盘,乃是正道寒冰门的地盘,寒冰门实力雄厚,并不是好惹的,我们必须低调行事,这也是无奈之举。”
?说完,她就拿出了草图,道:“我们一共有七个人,按照这草图来看,只要分头来找,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就这么说定了吧。”
?之后,为了寻找赤炎鼎,七个人就分七个方向,分开了。
?为了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又为了不引起正道的人的注意,沉鱼吩咐不准御器行空,只能用步行的方法来寻找。对方栋梁来说,这却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他虽然表面装出一副百般不情愿的样子,心里却已经在窃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