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笑了笑,道:“我这个人,特别懂怎么对待朋友,怎么对待敌人。”
“能分清这一点的人,确实不多。今天一起喝一杯?”凯尔顿道。
苏业脑海浮现那满溢的黑陶酒杯,无奈道:“我不怎么喜欢注水的葡萄酒。”
“大家都这样,习惯就好。”凯尔顿道。
希腊人认为葡萄酒能使人发疯,影响人的神志,只有兑水才是理智与优雅的喝法。
苏业转头看了一眼哈尔蒙,突然又转回头冲着凯尔顿一笑。
“怎么?”凯尔顿摸不准苏业笑什么。
“他的眼光比你好。”苏业还在笑。
“嗯。”哈克附和。
凯尔顿想起苏业说过哈尔蒙愿意拿出两百金雄鹰投资,面色一沉,开始低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