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话音未落,韩清儒一反刚才的愁眉苦脸,顿时又开始爽朗大笑,红光满脸两眼就开始金光四‘射’,“未来孙‘女’婿,这个说法好……”
一时间兴高采烈眉‘色’飞舞,倒更像是那种为老不尊的老顽童了,看得这个名叫燕舞的‘女’人也是一阵讶然。拒如此,却也并不足以影响到,她对于眼前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那种发自内心最崇高的敬仰与尊重!这位老人,或许比不上那些呼风唤雨的政界大亨,有着多么至高无上的实权,或许也比不上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一举一动都深远影响着一方经济格局的商业霸主,有着几辈子挥霍不尽的财富,可是她又何尝不清楚地知道,这位老人对于整个z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与改革,又做出了怎样卓绝的贡献,又有着怎样深远的影响力?倾其一生,几十年如一日致力于z国教育事业的改革与创新,致力于z国教育事业体制的完善与制定!放眼整个z国几十年来,也绝对算得上真正凤‘毛’麟角屈指可数的教育界的泰斗!
东海大学名誉校长,国家屈指可数的工程院科学院双院士,享受国家津贴!
几十年来,‘门’下弟子不计其数,得意‘门’生更是遍布世界每一个角落!
桃李满天下!其中丝毫不缺少,在仕途中一马平川权倾朝野,甚至都已经进入国家省部级行列的政界高官;丝毫不缺少,在全球商界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深远影响着全球经济格局的商业大亨;也从来不缺少,在社会科学研究领域,造诣做出卓绝的科研成果而名动全球的专业顶尖人才!
也正是这个被她称呼为老师的老人,也同样教给她太多风淡云轻的处事哲学,‘交’给她太多静若止水的心境与智慧,深深地改变着她的一生!
而也正是这样一位,深远影响着国家教育事业的发展,堪称真正凤‘毛’麟角的教育学家与泰斗,即便是现如今已经年近七十的高龄,功成名就之下,依然心静如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依然倾尽着所有心血,潜心研究着国家高等教育的现代化教育事业!
“燕舞啊……”然而这时,韩清儒又突然话锋一转,扭过头笑眯眯地望着她,倒突然间有了几分‘阴’谋算计的老狐狸味道,“其实老师今天晚上领着你来这里,除了领你来瞧瞧老师亲自看重的未来孙‘女’婿,让你替我把把关之外,还有个想法啊!”
“哦?”‘女’人一愣。
可突然间似乎想到什么,别有深意地笑笑,“老师如果有什么事,拒吩咐便是,只要不违背原则,学生还是‘挺’愿意为老师效劳的!”
“那就好!那就好……”韩清儒笑得更加灿烂,眉‘毛’胡子都绽放得很妖媚,半晌才神秘兮兮说道,“相信你也知道,我这个未来孙‘女’婿,现在日子也不大好过啊!”
“‘花’家那丫头,野心勃勃拉拢了一大帮瘪犊子玩意,在华东地方做了一大堆坑‘蒙’拐骗的事情,这就不说了!我相信就华东经济联盟内部这几个瘪犊子玩意,跟我韩清儒的未来孙‘女’婿叫板,多半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啊!可是据我所知,北方,特别是京城中,这段时间好像闹腾得也‘挺’厉害啊。跟着起哄的不少,唯恐天下不‘乱’的不少,偷‘鸡’‘摸’狗等着浑水‘摸’鱼捞好处的也不少!”
‘女’人没有说话,认真在听。没有多少意外,聪慧如此她自然也明白,这位她满心尊重敬仰的老师,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既然我这个老头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对脾气的未来孙‘女’婿,可也一定不能到嘴的‘肥’‘肉’,最后活生生就丢了啊!所以我就琢磨着,至少我是不是也得做点什么,表示点什么啊!至少,也有必要表示表示我们韩家的诚意啊!”韩清儒又开始愁眉苦脸,眉头紧锁使劲抓脑袋上苍白头发,“要说权力,老师我跟人家华正雄没得比啊,要说有钱,可老师我也比不上叶启明那臭小子一根毫‘毛’啊!要是我不提前做点什么,表示表示诚意,否则到最后,华正雄那老乌龟要真不同意,将他那宝贝外孙送给我当孙‘女’婿,那我还不是只能干着急?我是读书人,总不可能跟那个扛了半辈子枪杆子的流氓打架吧!”
“京城夏家那小子,倒是已经没必要,有华正雄与叶启明那臭小子双管齐下地牵制,目前可能还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反倒是北方,那些依附在夏家边缘过日子的龟孙子玩意,倒是让人不得不防啊,毕竟阎王好惹许难缠啊,倒是很有必要好好敲打敲打一下啊……”
“燕舞丫头你是知道的,老师我这辈子,虽然教过的学生不少,在政界军界商界做得风生水起的也同样不少,可是老头子我可还从来没仗着自己是老师的身份,去学生面前要求什么!可是今天,为了诗韵丫头的终身大事,老师也不得不破例一下啊!别的我不知道,燕舞丫头你在北方的话语权和能力,我这个做老师的还是一清二楚的……”
“咯咯……”‘女’人顿时一阵娇笑,她当然再明白不过,眼前自己老师所说的,到底意味着什么。
“既然老师都已经开口了,我这个做学生的岂有不遵从的道理?在这一点上,老师拒放心便是……”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韩清儒扯开嗓‘门’又开始兴高采烈地笑,“我就说嘛,今天晚上专程领着燕舞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