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到登‘门’造访,奴家现在倒是很想冒昧地问叶公子一句,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希望叶公子能够多多包涵!”然而短暂的沉默,‘花’若水又是婉转一笑,抬起头一双美目直直锁定在他脸上,贝齿轻启沉‘吟’着,“就凭叶公子一到来奴家房‘门’前,就用刀子架在奴家手下两名保镖的咽喉上,这也算是叶公子的拜访之道?”
“就凭刚才在楼下酒会上,叶公子不留丝毫情面,当着那么多商界名流的面将奴家身边的管家兼助手陈老爷子打成重伤,将奴家费尽心思举办的这场酒会搅得一塌糊涂,难道这也是叶公子这次前来拜访奴家,所拿出的诚意?”
虽然脸上依然笑得很唯美,依然很云淡风轻而又优雅脱俗,可是言语之间,却或多或少有了些咄咄‘逼’人质问的味道。
叶峥嵘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艰涩与无奈!
怏怏地从怀里‘抽’出一根烟来,想要点上,可是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雍容华贵而又‘性’感成熟的‘女’人,迟疑一下,又选择放弃,最终轻轻一声叹息,只得将香烟收回口袋中。
至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很不喜欢烟草,甚至对烟味有些过敏!
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与之对视着,眼神中已经多少有些心烦意‘乱’的愠怒,“难道‘花’秀认为,如果今天晚上不是因为我搅‘乱’了‘花’秀费尽心思举办的这场酒会,不是因为我用刀子架在‘门’外两名保镖的脖子上,我此刻能有机会坐在‘花’秀跟前,与‘花’秀面对面‘交’流吗?”
“而至于我为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抽’了陈金戈几耳光,让他颜面扫地,甚至身败名裂,原因倒也简单,只是因为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该打!作为‘花’秀身边的一条走狗,却背着自己主子暗地里做些男娼‘女’盗的事情,折腾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难道‘花’秀就不害怕,这样不忠不义道德败坏的狗‘腿’子,最后会连累到自家主子,会连累到‘花’秀也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我这样做,倒也算得上是替‘花’秀肃清身边的隐患而已!”
顷刻间,‘花’若水脸‘色’就是迅速一变。
从始至终保持着的婉转淡雅的笑容,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眼神中已经有了几分愠怒的东西。
贝齿紧咬着下嘴‘唇’,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没有说话。
“而至于今晚上,我之所以半夜三更如此冒昧前来拜访‘花’秀,我想目的‘花’秀心里应该也早已猜测到了!所以‘花’秀,倒也没必要,将事情说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不好那样严重,这样的高帽子,我叶峥嵘还承受不起!”短暂的停顿,叶峥嵘轻轻咬了咬牙,却终于又继续说道。
目光直直望着这个‘女’人那一双有些‘迷’离,从始至终保持着一个身居高位的商业大亨应该有的沉稳与镇定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出太多的东西,“其一,我也不过是想要见一见‘花’秀!毕竟说到底,‘花’秀终究算是偌大的华东商圈中,真正有着足够实力与能力,去影响整个华东经济格局的商界霸主,在无数人眼中那也是可仰望不可及的商界‘女’强人!”
“更何况,早已听闻‘花’秀有着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更有着足以看淡天下世俗陈杂的风淡云轻的智慧,都已经到了楼下而无缘一见,那岂不是一件太遗憾的事情?当然顺便的,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向‘花’秀请教一番!”
“什么事?”顷刻间,‘花’若水眼皮不由得一阵跳动!
似乎瞬间便已经猜测到一点什么,眼里明显闪过一道不自然的‘色’彩!可很快又很好地掩饰了过去,只是轻描淡写地笑笑,小声反问道。
脸上依然笑得风淡云轻而又妩媚动人,可骨子里依然充满着些许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的东西。
“我还记得那是十一年前,那一年我才十五六岁,曾经有幸来过一次东海市!”叶峥嵘压低声音,又缓缓说道,可是不知不觉,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沙哑起来,依然死死凝视着她的眼睛,“也正是那一次,一个暴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曾经与一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有过一次邂逅!”
可紧跟着又是一声苦笑,“与其说是邂逅,倒不如说是一次孽缘要来得确切一些!但是非常遗憾的,从那以后我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女’孩子,甚至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都知道,这辈子我伤她太深,欠她的也太多!”
短暂的停顿,又只是一字一顿继续沉‘吟’着,“可是我却偏偏知道,也就是在那一段时间,东海市曾经爆出来‘花’秀被人绑架,离奇失踪了一天一夜,又离奇地被人送回家中的事情!所以今天在这里,我倒是想要问‘花’秀一句,对这件事情是否知道一些内幕!”
“对不起!”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花’若水脸‘色’却是迅速一沉。
神情突然变得无比冷漠起来,紧咬着牙关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这件事情奴家毫不知情|何况,这终究是叶公子的fēng_liú往事而已,我一个‘女’孩子就算再无聊,也还不至于会对别人的‘私’事产生多少兴趣吧!”
紧跟着,又冷冷地说了一句,“难道叶公子会怀疑,当初与叶公子有过一次邂逅的那个‘女’孩子,会是我‘花’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