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变得有些沉寂。
谁也没有说话,叶峥嵘也只是安静地仰靠在沙发上,找了个更加舒坦的姿势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一只手依然顺理成章地搂着身旁这个,身材高挑气质典雅高贵的‘女’人的小蛮腰,若有若无地在她那被紧身皮裙包裹着的***‘臀’部上抚‘摸’着。
动作很轻浮,神‘色’很轻佻!
“说实话,叶公子还真不愧是个生意人!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认,叶公子提出来的这些,很有‘诱’‘惑’力,也同样很心动!”不知过了多久,钱伯仲才又是长长一声叹息,“可至少我知道,要在叶公子手中拿到这些东西,那也绝对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甚至搞得不好,到最后油水没吃到,反倒把自己都搭进去!”
可紧跟着,又只是一声苦笑,“所以我倒是更好奇,作为生意的‘交’换,叶公子希望我做什么!”
“钱老爷未免也太瞧得起我这个后生晚辈了!”叶峥嵘耸了耸肩膀,又只是淡然一笑,慢条斯理掐灭手中烟头,“至少晚辈这次登‘门’拜访,可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来的!”
微微一顿,却又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而作为这次生意的‘交’换条件,唯独希望的,也不过是希望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钱老爷能够看管好手下的狗而已!特别是这些年来,跟在钱老爷后面,依附在钱老爷身后闷声发财的这些大大小小牛鬼蛇神,能够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睡上几天大觉而已!”
而一刹那间,不但是周平安,就连钱伯仲脸‘色’也不由得彻底变了。
‘阴’晴不定地望着面前这个,脸‘色’依然淡然不惊的惬意的青年男人,眼神多少带着些莫名的愠怒与凝重。
虽然眼前这个,已经牢牢掌控着西北地下世界最核心实权,并且已经进入华东表现出太滔天的野心的男人,一席话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无关轻重,可是他们又何尝不清楚地知道,如果真是如此,却又注定只会带来什么?
至少他们又何尝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却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暂且不说,完全可能让整个华东地区,台面下本来错综复杂的各种关系网络与利益网络,彻底变得瘫痪,也同样变相地,牵扯到华东‘花’家的太多利益网络。
最重要的,恐怕从此以后,就连他钱伯仲手中牢牢掌控着的,这么多年‘精’心经营着的太多资源与筹码,都只会受到严重的打击与影响!
至少华东‘花’家,与他“财神爷”钱伯仲,虽然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算不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对手,也算不上有着多少共同利益的的盟友!可华东地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牵扯到的东西终究太多,两方势力之下,有着共同‘交’集与共同利益的地方,也同样太多!
当然他们也同样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倒并不是要刻意将矛头,直接对准他“财神爷”钱伯仲,而不过是在用这一种近乎卑劣无耻的手段,暗中牵扯制衡‘花’轻舞而已!
可这些都不重要,哪怕是真答应这个男人的‘交’换条件,甚至放弃他钱伯仲在华东,手中掌控着的一些资源与筹码,相对于整个西南大地这块‘肥’‘肉’,都要显得无足轻重太多!
可真正重要的,他钱伯仲又何尝不更清楚地知道,若真如此,恐怕从此以后,自己不但在西南地区,哪怕是在华东地区,都绝对不会再有着多少话语权!
恐怕至少等到,这个男人真彻底实现他对于华东的勃勃野心,将整个华东大地踩在脚下之后,就连他钱伯仲,从此都不得不依附在他的手下,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至少我知道,这点小小的要求,对于钱老爷来说,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说到底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这时,叶峥嵘又风淡云轻地笑笑,只不过目光,却已经多少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与强硬,“当然相信钱老爷,是个聪明人,也同样心知肚明,即便是钱老爷不愿意做这笔生意,我叶峥嵘也同样,可以在华东拿到我想要的这些东西!”
“充其量,不过时间会长一些,过程会复杂一些而已!不过晚辈还是坚持相信,就算钱老爷看在我家那个老头子的面子上,也绝对不会在这点小小的问题上,与晚辈为难的!”
可是言语中,很多含沙‘射’影的东西,却已经**‘裸’。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于是一时间,钱伯仲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有羞愤,有无奈,有凝重与严肃。
抬起头,继续吧嗒吧嗒使劲‘抽’着雪茄,目光尖锐直直锁定在面前这个青年男人身上。
对于他这句反问,叶峥嵘并没有回答,不置可否地笑笑。
刹那间,办公室的气氛,就变得更加沉闷凝重了,压抑诡异得让人手脚冰凉。
周平安依然做足着,一个忠实本分的下人,应该有的姿态与本分。低垂着头毕恭毕敬站在原地,屏佐吸大气都不敢出。
只不过相对于之前那种沉稳与内敛,脸‘色’更多了几分严肃与沉重。
南宫飞儿也同样紧咬牙关,任凭身旁这个恬不知耻的龌龊‘色’狼,依然亲密暧昧地搂着她的小蛮腰,任凭他一只狗爪子,若有若无地在她‘臀’部上,隔着皮裙抚‘摸’